晏林昭吃惊,不由得瞧了一眼书房大门,见门扇紧闭,不象有人在外窥视的模样——郑允武独处书房之时,连亲兵侍卫,俱不能靠近一射之地,乃是他的禁地。晏林昭既得他宠爱,早就听亲兵们说过这样的规矩。道是将军独处之时,若无军令入禁地者,俱被飞刀斩去头颅,等等。
此时门间寂寂,亦无人迹。晏林昭再瞧郑允武,见他脸色淡漠,忽地收缩瞳孔,眼如利刃。半晌,慢慢地嘻开一个灿燃笑容,笑道:“小玩意儿,大哥正在jian你?”却已经是郑允文的粗鲁声气。
晏林昭头一次见此奇术,不知所措,只觉眼前男人,又是熟悉,又是陌生。又听他道:“大哥jian你,怎地不脱裤子?”说着,便自解腰带。
晏林昭小声道:“二二将军?”
郑允武眼露Jing光,正是郑允文平日那般急色粗野的模样,脱着衣服,道:“是我。方才我听大哥说了,你们在玩沙盘,要我出丹阳斜谷,吓唬太子?”
晏林昭心念电转,太子一见平北军加入战场,必然心虚后撤。晋王乘机突进,只怕便能避开蓝霄峥的火攻!当即点头道:“是”
男人拥起他来,嘿嘿笑道:“丹阳斜谷在哪里?”
晏林昭有些惊慌,素手迟疑地摸着他的性器,纳着夹在双腿间,低声道:“这里”
男人嬉笑道:“好,好,大哥,小玩意儿,你们当真会玩!”说着,阳根撅起,就着晏林昭半干不shi的tun缝,狠狠地插了进去。
晏林昭方才被郑允武戏过,下体正是空虚之时。但后xue刚被军仗冰过,水泽不润,郑允文又是兄弟三人中最粗鲁残忍的,捅入时毫无迟缓,生插入底。便如一根火棒直烫入柔嫩花xue之中,疼得他眼前一黑,软软地瘫了下去。但觉身上呼哧不绝,便如一头野兽正在撕弄自己的肌体一般。
忽然又被强劲双臂拥起,那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轻笑道:“老二粗鲁,是不是?”
晏林昭迷迷茫茫,却本能地伸臂抱住他的脖颈,低声道:“将军,是你吗?”
郑允武微笑道:“是我。”将他抱得坐了起来,笑道,“老二欢喜这样干你。”
晏林昭拼命搂紧他,象要抓住什么似的。还未及开口说话,便觉男人呼吸又变,体下rou棒直捅腹皮。男子粗暴地掬起他的胸腹,埋头咬ru,埋怨道:“连酒都不用,你怎么侍候大哥的?”
晏林昭喘息着,心绪混乱。他虽然见识日多,但毕生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等兄弟分身,同与自己行jian的奇景。且郑氏兄弟虽然生的一模一样,但他天性敏感多情,早将三人分得明明白白。如今见郑允文竟以郑允武之身来jianyIn自己,不知怎地,心头愈加烦闷,又生恨烈之气,不管不顾地一把抱住怀中男子乱啃乱咬的头颅,下体狠收,腹底硬绞。男子阳根顿时又在他体内生涨一圈儿,硬如铁骨,在他夹紧的后庭间猛cao狠入。笑道:“好好,浪得紧!”
晏林昭咬紧牙关,硬收花xue肠道。大凡男人在这个时刻,阳物越受阻碍,便越要捅开猛干。郑允文捅那rouxue闭窒难入,嫩滑紧收,越发Cao得性发,突然怪叫道:“好,好好,你夹得老子好!老子cao烂了你去!”兽性大发,低头一口咬住晏林昭的左ru,晃着头撕扯。顿时,裸胸似玉,绽出点点雪里梅花,飞溅在他的齿牙之间。
两人jianyIn见血,更是狂暴。郑允文猛插晏林昭的花芯,狠捅柔嫩肠壁。晏林昭自虐式的腿夹腹磨,硬绞下体内的粗毛rou棒,却全不吞吐。郑允文只觉怀中娇躯韧滑,拼命扭乱,仿佛要挣扎出自己身底下一般。更是兴发如狂,双臂如铁,大掌紧紧扣住晏林昭手腕。下体阳根如枪如锤,一记一记地狠Cao那小小的紧窒Yinxue。又嘶吼着在晏林昭雪肩,酥胸,柔腹间满口撕咬,牙齿狠狠地插进雪白皮rou,舌舔口吮,血腥气吞入喉咙之中,快意非常。
两人在沙盘边狠狠jian干翻滚,忽然身体一晃,齐齐跌空——原来干得猛了,滚至案边,谁也没有注意,顿时一起摔了下去。晏林昭早已遍体痛入骨髓。骤然摔跌,便如坠落无边地狱一般,顿时神志昏茫,沉入了一片剧痛的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