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去了。
宁澈不比苏言,虽说他腿上并没有伤患,但自小便是在书斋里头长大的孩子,文弱得很,羸弱多病本就很少跑动,本坐在临时搬出来的椅子上,刺客闯入院子当中,兜头便两刀齐下。
连着那两名刺客都以为这刀下去是必死无疑了,却没想到这小太子身边的宫女居然反应这般快,一把将小太子连人带着坐着的椅子一块儿踢开了硬生生的将人从刀口上抢救了下来。
院中本来几个看着柔柔软软的宫女此时招式凌厉的反守为攻,苏言忙过去拉宁澈,将他拉离打斗的中央地带,连忙带到了一边的安全的地方去,护在自己的身后。
几名行刺的刺客不能说毫无准备,但怎么也没有想到如今恍若无人之境的宫城之中,人家一早准备好,就等着自己自投罗网呢。此时眼看被擒下踢到在了地上,又已经没了逃路,反而站定不动了,眼中露出些决然的眼神。
正想做什么时,方才几名动手的宫人当中动作最快的那一个,往那刺客后背心以及脸颊迅速一踢,又迅速重重一脚踩住了他的手掌,一节带着引线墨黑色竹管一般的东西滚落在地面上。
苏言将地面上的黑色竹管捡了起来,好奇的打量起来。
却是那及时动作阻止的宫人先开口解释了起来。“殿下,那竹管里边都是些硝石硫磺,方才这人眼看被抓住了便准备要玉石俱焚,应是准备做这营生的,不成了便是要自绝的。”
听了这话,饶是苏言也是有些后怕,道谢道:“那真是万幸没有让他拉了这东西,还是多亏郑姐姐您眼睛亮身手好,要是旁人还真发觉不了这蹊跷。”
其实苏言原先的预想当中,与谢白是一致的,此事事关紧要,又风险极大,他们自己不怕死,谢白是自己未来夫君,夫妻一体,参与其中自然没有什么话好说。
但若是再搭上个谢家却是实在不能了,宁后原先与苏言敲定的是用原本宁家这些年培养通晓武艺的女子乔装做宫女的模样等待那刺客到来再一举将其拿下。
但几日之前,郑成珏却托了阿池给苏言带了话,说着自己想见她一面,后来郑成珏与苏言说了自己能够助她一臂之力,起初苏言是打算婉拒的。
可郑成珏却十分坚持:“我相助殿下,为殿下,也是为了阿白,还有太子殿下。”
苏言知道郑成珏是从小看着谢白长大的,几乎把谢白当弟弟看待,加之与谢瑜的关系又是长嫂,自然十分关切谢白,却没有想到她对宋谦也有这般用心。
谢白之前也知会过苏言,为着让谦儿开心些,他已经带着哥嫂去见过仍在养伤的谦儿。苏言也赞同谢白这么做,毕竟谦儿性情内敛真正亲近的人并不多,除了她和阿娘,便是郑成珏。
“太子殿下如今亦十分牵挂殿下,若是殿下您有分毫的闪失,必然更加无心养伤。”
今日倒真是幸而郑成珏在场,若不是真的要被这厮暗算到。郑成珏对苏言道:“殿下对我无需言谢,等会将外头禁卫唤来便是,殿下只需称是由宫中亲卫所擒便是。”
“等等。”苏言捡起弃置在地上的其中一把刀,拿在手中似乎在寻一个适合的地方,然后迅速的手起刀落,在自己的手臂之上划了道不浅的口子,鲜血迅速的流淌出来,浅蓝色的衣裙被染出大片的暗紫色。
宁澈被苏言突然的举动和鲜血直流的手臂吓得惊呼道:“阿姐,您这是做什么?”
苏言对着一脸担忧的宁澈摆摆手,安抚他表示自己并没有大碍,让他无需如此惊慌。
“父皇并不至于昏聩,此事若是太过平安无事,他并不会这般轻易的相信。他对于我的宠爱,我尚且还有几分把握,我这般淌些血,怒火心痛之下,细想的并不那么多了。”
郑成珏看着苏言,对于她此时的举动并不做评议,只是拿了帕子替苏言绑住了伤口上方,通过压制减缓了血ye的流动,使得伤口虽然可怖但一时之间不至于流血过多,伤及元气。
“殿下还是快些好,这伤口仍需让御医及时医治。”
“多谢。”苏言向身旁的郑成珏道谢,从怀里那处一颗明珠与一块有家族徽记的腰牌置于那刺客的衣兜之中。
她生擒这刺客并不需要他能够说话,他说不说真话,在刑律之下能不能最终说出王家来都不重要了,反正这些极其富有身份指向性的证物会替他指认。
夜明珠是王亦柔生辰时候皇帝所赐的,几天前搜查宫中,指向搜查点算的各宫物件,王亦柔想尽了办法将自己宫中的东西完全照着这几年赏赐的记录一一补齐,却没有意想到所谓搜查不是为了点算,而是趁乱取东西。而那一块腰牌也是有着王家徽记的。
谢白的计划之前所铺垫的一切,不过就是为了现今的这一出,反正害人谋夺东宫之位,便就是那王亦柔母子以及背后的王家所谓,尽管此次证据有些是捏造出来的,却也不算得是冤枉了他们。
“郑姐姐,我先派人送您出宫,之后的事情我自己会想办法的,您能帮我到这里便已经是大恩,来日我与阿白必然回报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