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又一整天手机里一个新的信息也没收到后,凌溪再一次确认这种事一点也不管用。他的食欲越来越差
是的,艳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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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之前频繁的联系冷落了下来,不再给任宇发信息,也不再给他暗示,在男人打篮球的时候也拼命忍耐着自己的双腿不往那里跑。果然他不主动,任宇也不会来找他,更不会来跟他做爱。凌溪忍着,大约是心情不太好的关系,一张小脸无时无刻不绷的紧紧的,整个人的气场更加惹人厌,倒越发的没人来接近他。
“好舒服要化了”凌溪把自己的肉棒都抓成了紫红的颜色,到底忍耐不住射精的冲动,遏制的射精快感被延缓后变得更激烈,那些精液噗呲噗呲的喷在男人的胸腹上,勾的男人眼睛都泛红了,更猛烈的往他的肉逼里肏干着,似乎真的要把他的逼肉都操到外翻一般,淫靡的水色更多的喷泄出来。“潮吹了老公老公喔被老公的大鸡巴操到潮吹了啊啊啊啊啊”
两个人的性爱相当的频繁,频繁到凌溪都稍稍有些吃不消,不过他喜欢这样。他喜欢被男人占有的感觉,那种身体里完全被塞满鼻腔里闻到的也全部是对方味道的感觉让他喜欢极了,可是他又不满足,只是身体上的愉悦而已,他不确定对方会不会长久的被他的身体吸引住。如果、如果有别人凌溪有些绝望,他太喜欢任宇了,他不知道如果任宇不再对他有任何兴趣,他该以怎样的方式存活下去。
“好爽喔被老公操的好舒服还要老公老公给我”凌溪被干的几乎就要潮吹,为了享受快感所以努力忍耐着,甚至还主动去掐自己的肉棒,想要不这么快射出来。男人被他勾引的来堵他的嘴唇,两根舌头狂乱的纠缠在一起,在加上紧紧颤在一起的性器官,小小的厕所里变得无比的燥热。
他的动作让任宇的视线都放在了他的身上,胯下那根鸡巴也被他夹的更硬,浅浅摩擦的快感似乎不足以发泄他的情欲。他回答问题都是乱七八糟的,等凌溪用嘴巴含住他的两根手指的时候,他几乎已经不确定自己到底在说什么了,只想急切的挂断这通电话,再狠狠的肏翻面前的骚货。他确实这样做了,他随便找了个理由挂断通话,眼睛紧紧的盯着凌溪,低声道:“怎么这么骚?是不是离不开男人?”
凌溪咬着嘴唇,努力的让自己变成撒娇的样子,对他来说,文字的表达方式比直接跟男人面对面交流还要困难得多。他努力克服着,经常给对方发信息,甚至发艳照。
他的诱惑让任宇再也忍耐不住,抽出了手指托住他的臀肉,把他压在镜子上,狠狠的操他。那根大鸡巴勇猛的往那湿软的淫穴里顶入着,龟头强硬的挤开他闭合的宫口,深入在那娇嫩的子宫里,把子宫壁都操到了变形,再一下一下的激烈抽插。
凌溪想试一试,试一试任宇到底对自己有没有哪怕一点点的好感。
听着那张小嘴里吐出的淫言浪语,再被面前这个骚货下身那张小嘴紧紧的激烈的含吮着,任宇根本忍不住射精的冲动,他深吸一口气,终于在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下,把浓稠的精液都噗呲噗呲的射入了那个娇嫩的子宫里,让他宫腔彻底灌满了精液。
他们是舍友,凌溪自然清楚的知道任宇的活动规律,他知道他什么时候会跟女友约会,知道他什么时候在打篮球,所以每次在男人跟女友约会的时候,他会装作有意或者无意的拍一张自己半裸的照片发给对方。一般半个小时内,性欲旺盛的男人会跑回来,在宿舍的床上或者卫生间里狠狠的操他,吻他的嘴唇,吸他的奶肉,再把鸡巴插进他的屁眼或者雌穴中射精。
字,心脏像是被刺了一下一样,痛的他浑身都颤抖了一下。任宇也有些慌乱,伸出手指对着凌溪比了一个“嘘”的动作,然后把手机拿了过来,按下了接听键。
虽然在做爱完毕后男人还是急匆匆的换过衣服出去找女友了,凌溪却还是觉得稍稍有了些进展。他拿到了男人的联系方式,手机里第一次有了一名真正的联系人。凌溪没有谈过恋爱,不知道到底该怎么谈,但看任宇找女朋友的方式,大概是喜欢撒娇的人吧?而且确实自己每次撒娇他都有些失控的样子
“呜老公射了好多”凌溪的肉逼被男人干的微微抽搐着,那些媚肉愈发绞紧了那根巨棒。他眨着圆圆的眼睛看着男人,眼睛里全部都是痴迷的神色,再也没有平日的阴冷,他小声道:“不知道会不会被老公射到怀孕。”
凌溪喘息着,又用柔软的肉舌舔了舔男人的手指头,眼尾都泛着艳丽的颜色,显露出一副勾人的样子来,“是离不开老公的大鸡巴啊”
两个人距离靠得太近,凌溪不可避免的听到了那个女孩子的声音,女孩的声音甜美,又带了软软的撒娇,问任宇在哪里。任宇看了一眼凌溪,脸上浮现了一点愧疚,下意识的要把肉棒从那泥泞不堪的肉穴里抽出来。凌溪吓了一跳,反射的夹住了男人的腰,用湿软的淫穴将男人的鸡巴吞的更深,同时又牵住男人的一只手,用舌头色情的去描绘他的手指。
他的话勾的男人恨不得再一次操死他,下意识的粗声粗气的道:“怀孕了就生下来,我养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