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方倒不是没有人来,但左右都是相似的屋子,到处空一个住一个,薛燃叮嘱阿允忍耐几天,他不来就不要出门。
阿允双目失神,浑身打着抖,嘴里喃喃自语,一会一个劲地说‘好爽’‘肏开了’‘喷水了’。
一大股淫水从骚屄深处冲打出来,喷溅在肏到肉壁里的白纱上,顺着织物的纹路浸泡出来,打湿了薛燃的手指。
薛燃忍着被叫立起来敬礼的阳根,等会还有重要的事要做,他本无意拉着阿允做这档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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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性体十分罕见,万中无一,一众教徒默认这位美人是名姑娘。
薛燃得势不饶人,趁着这口淫贱的骚屄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抽动肉壁,狠命抽出指节又插进去,反复抽插,粗制的纱料重重擦在肉壁上,挤压出更多骚水淫液。
脸颊飞红,舌尖颤颤,湿漉漉的舔在薛燃的唇边。
阿允双腿松开夹紧的手臂,股间清液点点滴滴落在地上。他应该还没回过劲来,足掌发软,手臂揽着薛燃低下来的脖颈,虚虚踩在地上,全身皮肉透着粉,连这处足背都是雪里透红。
阿允尖叫着,双腿夹紧了薛燃仍在奋力抽动的手臂,力道之大,甚至一时间制住了要将白纱捣碎肏进屄肉里的气势。阿允宫口紧缩小腹抽搐,一股水液狂溢喷冲,烫在薛燃手心里。
竟然是揉捏阴蒂轻肏屄口,就小小的高潮吹喷了。
水色四溅,宽厚有力的掌心重重打在刚刚高潮,还咬着嘴吃进白纱的骚屄上,打得阿允雪臀乱颤,一对乳肉白兔状夹在他手臂上蹦跳。
“呃啊啊哈呜喷出来了喷出来了嗯呜”
“啪”
脚踝纤细,雪白的足尖赤裸着,脚趾涂着红艳的凤仙花汁,羞涩蜷缩起来。因为依靠着薛燃,足掌干干净净。
“不用谢。”
他日日觊觎的人,现在就在身边,偷的还是一直笼罩在人生天尽头的父亲的妻子。薛燃一边惧怕着事情败露,一边却兴奋于在离那个男人如此近的地方肏干小妈,周身的血液自从抱着阿允上山之后,就从未停止过沸腾。
薛燃想破头都想不出来,最后这几天怎么才能露馅。
下一秒手指便毫不留情,两根整根捅进阿允颤抖抽搐的骚屄肉口,白纱狠狠摩擦开肉壁饱含汁水的褶皱,阿允如遭雷击,鼻翼微微张合,眼眶像是慢动作一样慢慢放大,乌溜溜的眼珠无助失神的随着仰头上翻。
阿允被他教得乖了,倒也听话,尽管主要原因是一路上听过的天火教的恶名作祟,薛燃依然心满意足,只觉得美人实在乖巧惹人怜爱。
“到底还是沉不住气受了,被你这骚屄一夹,要是再喂你鸡巴吃,等会事情就该耽误了。”
阿允整个人挂在薛燃的手臂上,被自己的衣服和薛燃的手指肏得神志不清,津液横流,舌尖滴着水挂舔在那根结实强健的臂博上,:“呀啊啊啊——!受不了了肏坏了、手指啊手指要把骚屄肏肏坏了好爽唔啊又、又要”
此时,薛重元有事在外还未回教,薛燃说不上是可惜还是庆幸,或许这两种情绪都有。
但薛燃并不是喜欢作死的人,还是按照自己原来的计划将阿允安置起来,那地方说偏不偏,说近不近。
口腔大张,舌尖无力的颤抖几下,喉咙这才有了声音,是一种玩弄到深处的淫色。
阿允舔舔唇,眼皮轻抬,雾蒙蒙地别了他一眼,白齿咬着嘴唇,目光自下而上睫毛别有一番勾魂摄魄,语调又沙又软:“唔嗯夫君,拍痛我了”
这位美人不但是双性体,而且,还是天火教教主遍寻不得的夫人,薛燃的小妈。
却不知,往往最不可能的事件概率,就是最有可能的。
他勉强压下胯间起火肉屌的欲望,整装待发的精液倒回精囊的滋味也实在不好受,薛燃恼怒几分,松松被阿允腿根夹紧的手腕。
“唔谢谢夫君”
天火教收到少教主回教的消息,他还带回来一名天火教的南疆美人,虽然围着面纱,忽闪忽闪的眼瞳就已经能勾夺所有人的目光。美人攀在薛燃怀里,像条没有力气的水蛇,软软贴靠着男人的胸膛,他周身拢着一层白纱,只能瞧见挺翘的奶子,束着银腰带细细的腰肢。
那是来自危险的幽暗美丽,布满荆棘又夺目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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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记深插,薛燃的手指几乎要触到阿允甬道深处的宫口,将骚屄肉口处的唇肉捣干进肉到里,指甲似乎都瘙刮在那光滑的嫩肉上了。
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那个爹也不怎么管教自己的儿子,除了指派任务教导武功,别的一概不管不问,就算薛燃这时候领了人回来,也不是什么特别的事,左右不过是自己的便宜儿子做任务的途中遇到了天火教分坛的南疆女人,勾动了天雷地火带回总教安置缠绵一段时间罢了。
“呼呃啊喷了喷出来了”
薛燃搂着阿允的腰,只觉得刚压下去的火烧得更旺盛了,喉结滚动,嗓音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