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在家陪包子有趣。
苏玉梅还没逛够,可瞧瞧东西确实挺多的,便应了,提着东西和苏喜田一起往回走。
苏玉兰见弟妹走远,忙拉着阿芳的手往和善药堂去。
进了店,避开人,掌柜的将人请进里面看诊。
老大夫把着脉闭着眼,迟迟不开口,这顿时让阿芳和苏玉兰紧张起来。
“身子没有问题。”老大夫收了手。
话音落,苏玉兰和阿芳呆愣片刻,阿芳摊在椅子上,如今方才松了一口气。
“大夫,两个人都没问题,为何三年没有消息呢?”苏玉兰不解。
“这就要从别的地方找原因了。”老大夫收了把脉的垫子,“我开点调理滋补的药,回去十日熬一次。”
苏玉兰谢过老大夫,拿着药方取了药,随后便带着阿芳出来了,值得庆幸的是阿芳身子无恙,可奇的是三年了,一点消息都没有,实在不对劲的。
“嫂子,我哥和你……”苏玉兰说着便不好意思,她可从来没有这般直白过,“你们多久行一次房呢?”
阿芳闻言脸颊红透了一般,低着头也不说话。
“罢了,我也不问了,再问下去我还不好意思呢。”苏玉兰提着药脸儿转向一边。
“你还不好意思?什么话都问的出来。”阿芳嗔了一句,心里却连连哀叹,谁的身子都没问题,却没有孩子,只能说天不赐麟儿。
“好,好,好,我不问了,总行吧,走吧,咱们回家,先熬一副药试试。”苏玉兰说罢提着裙子走在前面。
阿芳亦步亦趋跟着,抬眸去看,玉兰上下一身粉白,身上的花纹都是上好的苏绣,再看她自己,粗布棉衣,儿时同命运,长大不相同了。
二人回了家后,苏玉兰拉着阿芳进了后厨,二人火一升,便开始熬药。
“阿姐,嫂子,喜田将东西都装上车了,那小子在这里待不下去,嚷着现在要回去呢。”苏玉梅进了后厨,说完才发现二人在熬药,“怎么了?谁病了吗?”
“谁也没生病,这是我求来补身子的。”苏玉兰一边说着一边朝药炉里扇着风,转移话题道:“你们今儿回来,可有欺负喜田吗?不是说好下午走么,怎么现在就要走?”
“谁欺负他啊,他啊就惦记着他养的鸡,养了一年就等明儿除夕宰了吃。”苏玉梅说罢蹲在苏玉兰身边道:“我也觉得下午回上午回都一样,反正都得回,便依了他了。若不是明儿过年,我铁定要多赖几天呢。”
“你去把他拉回来,就说我说的,过一个时辰再放他走。”苏玉兰煎着药,铁定不能让自家嫂子药没喝就走。
苏玉梅觉得自家阿姐怪怪的,可她向来不反驳自家阿姐,便也乖乖退了出去,出门去找苏喜田。
辰时三刻,苏玉兰拉着喝了药的阿芳出了钱家大门,钱昱也抱着包子出门相送。
“阿姐,姐夫,回去吧。”苏喜田穿着短棉袍坐在车梁上,脸儿被风吹的透红。
苏玉兰嘱咐道:“路上冷了就进车里面去,别大过年冻出个好歹来。”
“知道了,阿姐。”苏喜田笑着应道。
“行了,走吧。了空,慢点驾车,路上小心点。”
“知道了,太太。”了空应着便扬起了马鞭。
钱昱刚想抱包子回去,想起了一事,忙喊道:“了空,回来去庄上一趟,让了悟明儿个驾车把姑nainai和水泞带过来一起过年。”
“知道了,东家。”马车拐弯时,传来了空洪亮的回声。
马车拐进了胡同,看不见了,苏玉兰转了身,和钱昱打了个照面,白了一眼,提着裙子进了家。
钱昱自然知道苏玉兰在气她什么,无奈叹了口气对怀里的包子道:“你娘的小性子,越来越大了。”
“什么是小性子呢?娘的小性子不好吗?”包子歪着脑袋看着自家爹爹。
“好,好,便是哪辈子欠了她,这辈子特地穿来还债来了。”钱昱说着抱着女儿进了家。
苏玉兰此番也好似认真起来,从晌饭到黄昏,真的一个字都未曾与钱昱说过。
到了晚上,钱昱坐不住了,凑近前道:“还气着呢吗?你昨儿夜里说的事,我想了想,既是你想做的那便去做吧,咱们虽说是夫妻,可我也不能拦着你去做你想做的事。”
苏玉兰本和包子在玩闹,听见这话停了下来,转头看着钱昱问道:“此话当真?”
“当真,当真,只是开饭馆可累人了,不停做菜做饭,还要端菜上菜,你可受得住啊?”钱昱说着便好似能看到玉兰受苦的模样,心里不禁跟着心疼起来。
“那只是暂时的啊,待规模做起来,招几个人把招牌菜一教,我也可以弄个东家当当,不过初期是要吃些苦的,年后你在家没事就到我那儿帮我传菜哈。”苏玉兰心情瞬间好了,将女儿抱到床上,笑道:“包子,明儿过年,今晚便给爹娘睡吧。”
“可以吗?我可以吗?”小包子眼睛亮了,待玉兰点头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