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遥还很小的时候就被思想封建的乡下父母卖掉了,那对没什么文化的夫妇在意的只有到手的为数不多的钱财和被保住的声誉。玉翠本就是打算好了到乡下买个好看些的孩子回去添个人手,结果天都黑了一个能看得过眼的都没有,玉翠看天都暗了,路的模样都看不清了,就想着打道回府,改日再寻。沿路返回的时候好巧不巧碰到了一对夫妇猫着腰在河边低声谈论着关于孩子的事情,玉翠蹑手蹑脚地靠近那对夫妇,竖起了耳朵偷听。
“这孩子要不得!要是要了咱们以后天天遭村里人指点,我可丢不起这脸!”是那个丈夫在说话,语气尽是不耐烦,似乎已经把这事说腻了。
“这孩子也是我怀胎十月......”那个女人有些犹豫,不知该怎么解决这件事,丈夫因为她的扭捏爆发了:“你怀胎十月给老子生了个啥?生了个不男不女的怪胎!你要他做甚!一天不把他弄死咱们一天不能安生,快,现在给淹了吧!”虽然声音压着但是玉翠还是听的一清二楚,她眼珠子一转,轻咳了一声,声儿虽不大,却也吓住了夫妇俩。
“谁...谁在那!”丈夫先开了口。
“我,玉翠,每年都来买东西那个。”玉翠小声回答。
“你怎的还偷听!”男人恼了,这事被别人知道了!
“我来草丛里小解不小心听到罢了,你莫恼,我可以帮你们解决这个事。”玉翠也不躲着了,站直身子就这么立在他们面前,夫妻俩愣愣看着这个在夜色中曲线凹凸分明、穿着时髦的女人,原本猫着的腰因为差距感压的更弯了。妻子怀里抱着个面容白净的婴儿,这婴儿乖巧的很,父母在商量着要怎么害死他他却丝毫没有哭闹。也许是因为听不懂吧。
“咋解决嘛玉翠妈妈。”女人神色纠结地看着玉翠,玉翠从包里掏出一把钱在她面前晃了晃:“卖给我。他不死你们也不会造孽,还赚了。”男人看着那叠钱眼睛都直了,连连点头答应。玉翠把钱塞给了女人,从她怀里接过婴儿然后抬眼看了他们一眼,说:“以后你们就当没这个孩子,不能来看他也不可以要回去。”玉翠说完就走了,她离得远远的还能听到那个女人的抽泣声,不知道是怪男人的狠心还是因为对孩子的不舍......
玉翠在黑黢黢的山路上走着,怀里的孩子只轻轻嘤咛了几声,乖巧得过分。等到玉翠摸回城里也已经快九点了,那栋楼还是灯火通明,yIn声浪语就没停过。她匆匆忙忙上楼,好几个人跟她问好她也只是应付过去,她现在只觉得心脏跳的飞快。如果这小娃娃真是个双儿那可是不多得的好货色,到时候调教好了竞拍出大价钱那花十六年养着也不亏!如若不是,大不了就当奴隶养到十岁再卖。她进了屋子赶紧迫不及待地边扒拉婴儿的襁褓边开灯,孩子因为这番大动静有些挣扎,与此同时“咔哒”一声暖黄的灯光亮了起来,孩子大张的双腿间有着小小的男性生殖器,往下就是白嫩的花xue......玉翠惊喜地看着懵懂的婴儿,似乎看到了一棵还没长大的摇钱树。
当晚玉翠就叫来了几个有文化的ji女和小馆给这个孩子起名儿,大家对才到来的小小的孩子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但也不敢向玉翠多问,只得乖乖地讨论孩子的名字,在一番争论中,一名较为沉默艺ji轻声提议道:“不如叫,云遥吧。”大家停止了争论连连叫好,翠玉也笑得合不拢嘴,拿出一个玉镯子塞进了艺ji手里。
这就是1992年云遥到楼里的第一天,似乎值得庆祝,又似乎是祸端的开始
十五年后。
十五岁的云遥已经有了少年青涩的模样,一对乌溜溜的眼珠子镶在了无瑕的眼白上,卷翘的睫毛给它们增添了灵气,白皙的皮肤衬得他的嘴唇似花瓣一般鲜艳娇嫩,看上去极其惹人疼爱。云遥才吃饱了午饭正准备去花园晒晒太阳,他赤着脚穿过昏暗的走廊,经过一个房间时听到了里面传出的声音。好歹也在这yIn窝里泡了十五年,云遥怎会不知里面在翻云覆雨,只是以往听到的都只是欢愉的叫声,今日却听里面传来的是rou体被抽打的声音和带着痛苦的求饶呻yin。云遥定在门口,看着这个没关紧开着缝的门,鬼使神差地从缝隙里窥探里面的情景。这一下却把他吓懵了。
他看见一个留着半长头发的青年跪趴在床上脸正对着门口,眼泪不停地往下淌,他的tun部翘的很高,手脚也被捆住了。在他身后的人云遥认得,是教育厅厅长。他挺着突出的啤酒肚,晃动手上的皮鞭抽打着青年的下体,另一只手在青年身上游走,所到之处留下一片青紫。青年绝望地哭喊着,求他停下,可对方却是充耳不闻他只好求救似的看着门口,希望有谁能带他脱离这苦海,这一看就看到了门缝后的云遥。云遥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对视给弄懵了,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办才好。这时厅长停止了凌虐,把鞭子扔到了一边,把青年后xue里塞的东西统统拿了出来,取而代之的是他那根早已硬挺的棒子。青年的表情从痛苦变成了欢愉,却带着更深一层的屈辱,他的眼睛看了一眼缝隙外的云遥示意他快走,云遥也不敢留下了,赶紧逃离了现场。
“sao货就是sao货装什么清高,现在不还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