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容与一阵激灵,光是这口气都让他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愉快的呻吟,但此刻还是努力压制住了自己想将言澈一把压在身下肆意蹂躏的冲动,任由他继续摆弄自己的身体。
在安容与震惊的眼神中,言澈竟将手指送进了后穴之中,也不再矜持地发出连绵的呻吟。手指在进出的过程中不断摩擦在安容与的大腿根上,他却只能望着那具诱人的身体因为快活的动作而向前挺着,一次又一次靠近自己的脸,喉头因品尝不到这份绝色而闷得加快了呼吸的节奏。
感受着臀部传来的炙热与硬物感,言澈退到了床下,狠狠扯掉安容与的裤子,柔软的布料早已暴露了那异物的形状、大小。他忍不住用手弹了一下那根异样粗长肉根,这才扒下了那条被撑到变形的黑色内裤,接着又脱起了自己的衣服。
“嗯?怎么?是我更厉害吗?”安容与这段时间在性事上简直突飞猛进,不止是让言澈快活的实力更上一层楼,连令他面红耳赤的情话也是信手拈来,有如神助。
“啊嗯啊哈啊”言澈急切地喘息着,完全说不出一句连贯的话。
气氛刚刚好,言澈也开了恩,安容与翻身农奴把歌唱,将言澈翻转过来,压在身下,在他白净修长的脖颈上吮吸了片刻,留下一颗鲜红的草莓。接着也不管后穴是否能接纳他那根肿胀的肉根,便狠狠插了进去。
待到那具因气血上涌而渐渐涨红的身体上留下了一排整齐又密集的牙印后,言澈才心满意足地回到了对方的耳边,温柔地问道:“疼吗?”
他继续不怀好意地重复了一遍:“哥,说啊,喜欢我,还是手指?”下身动作的力度依旧没有减轻分毫。
重新攀爬回那具像火山一样随时都要爆发的身体,言澈将手指一根一根地塞入身体上方半张着的嘴里。安容与心领神会,紧紧握住那只手开始含弄。待手指湿润后,言澈再次俯身到他耳旁,命令似的说道:“好好忍着。”接着便挺立着上身,用力翘起臀部,将后穴从两人身体的贴合处送了出来。
没等到回答,又坏笑似的说道:“疼也得忍着。”说完还在那红透了的耳根旁轻轻吹了一口气。
“啊你”言澈此刻也是有苦说不出,他虽然一向享受两人在情事上的完全释放,但毕竟不在自己家,总归是有些不适的。
“知道错了吗?”言澈还没打算就这么放过他,恶狠狠地说道。
或许是感觉到有些呼吸困难,言澈终于停下那疯狂的搅动,用舌尖在安容与的浅喉上轻轻按了一下,这才放过了他。
还好肠道内尚且湿润,言澈的痛苦来源于这突然挺进的巨大异物,搅弄得肠壁疯狂抽搐颤抖着。
似乎是手指不够粗长,言澈始终到达不了愉悦的顶点,眼见身下的人嘴唇咬到失去血色,这才似笑非笑地抽出了手指,双手撑在安容与肩膀的两侧,亲吻着他,又用紧实圆润的双臀缓缓蹭着他那肿胀着已经流出点点粘液的肉根,徘徊着始终不让他进去。
言澈终于恢复了以往的温文尔雅,眼神温柔地看着他说:“下次再犯,我就把你关起来。”紧接着还轻轻咬了一下他的嘴唇。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安容与却不管言澈越来越疯狂的呻吟,不紧不慢地抽插着,啪啪地干着言澈。安容与将言澈翻了个面,按下
言澈本被操得呼吸都不顺畅,一时间也不知是害羞还是无暇顾及,竟是一言不发。安容与见状,更是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而之前一直没有被完全吞入的分身,此刻也一下子被强行喂了进去,言澈猝不及防,发出一声惨叫。
终于,言澈赐予了这被情欲挑弄得快要发狂的男人一个强悍狂暴的深吻,用柔软的舌尖粗鲁地撬开他的嘴唇,在火热的口腔中疯狂探寻,仔仔细细地扫过每一颗牙齿,又纠缠住他的舌头,如暴风骤雨一般来势汹汹。
“哥,没有下次了你直接把我关起来吧”对于安容与来说,又何尝不希望身边只有言澈一人呢,他也不想让别人看到言澈,更别提触摸到他——如果今天的事发生在言澈身上,他可能会直接把言澈绑在床上,再好好享用。
“知道了我我以后不让别人碰”早已明了自己错在哪儿的少年,凭着最后的清醒诚心实意地认了错,他本来也讨厌被言澈以外的人触碰——连爸妈也不例外,只是这次被姑娘强抱,他傻到没有反应过来。
用舌尖扫弄着,而是饱含小情绪的噬咬,凶狠地将那条连绵细长的巧克力酱一点一点地席卷干净。身下的人难以抑制地发出闷哼,也听不出是疼痛还是享受。
“哥,也不知道这酒店隔音好不好。”说完,抽插的速度似乎更快了,他还次次都找寻到那个能让言澈愉悦的位置,用力顶撞着。
“嗯啊是是你啊别别那么深”
酒店的床似乎就是为了情事准备的,两人在床上翻江倒海,却丝毫没有会掉下来的迹象。安容与憋了太久,此时也使坏道:“哥,手指和我,哪个更舒服?”
“哥哥,饶了我让让我进去”安容与已经到达意乱情迷的边缘,只感觉再不释放就要失去理智,便开口哀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