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空气和气氛仿佛融合在一起，又粘稠又封闭，像把人紧紧包围起来，不留一丝余地。外面的空气再也无法传进肺部，压抑着心脏跳动的频率，如同被一个硕大的手握紧了喉咙，无法自如的呼吸。
至少林虞此刻就是这种感觉，视线被剥夺，只能感觉到自己急促的呼吸。
这个问题是自己一直以来想知道，却又无法问出口的。现在秦虬提出来了，他却又犹豫了，听到想要的又能怎么样，还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他们还有可能回到过去吗？
“怎么？你不想知道吗？”
“你说吧，我听着。”林虞有些疲惫的开口，无论怎么样，这个原因他一定要知道。
“其实一开始我遇到你，确实是个意外。本来我们或许也不会有更多的接触，但我还是低估了缘分这个词。”平静的看着林虞，秦虬缓缓的说着，“我没想到我和你竟然意外成了你所说的朋友，我从小到大因为我这个性格，寻常人都不敢靠近我，你可以说是我，第一个朋友。”
闻言的林虞诧异的看着秦虬，他是无法理解曾经那么温柔的男人为什么会没有朋友。
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秦虬又说道:“我根本不是一个温柔的人，我之前的温柔，都是因为你。可能是有了第一个朋友吧，怕你看到我的真面目会害怕地离开我，我不得不把自己伪装起来。”
“你之前看到的那个秦虬，可以说从头到尾都是另外一个人，一个为了留在你身边而创造的角色。”秦虬不由低沉的笑了笑，“看得出来，你很喜欢那个秦虬吧？”
眼里闪过一丝Yin霾，秦虬很不喜欢这种感觉，虽然那个人就是他，但他很不喜欢那种虚伪的角色得到林虞的关注，一丝一毫都不行！
真相比猜想的更匪夷所思，林虞愣了许久，压根不知道说点什么，嘴张了张，一双明亮的黑眸瞅着秦虬，终于问道:“就算这个是你，为什么要做那些令我难堪的事，难道不知道这样只会让我厌恶现在的你吗？”
“因为我爱你，不想再局限于只是那个虚假朋友的感情。”意料中的看到林虞不可思议的表情，秦虬心底苦涩一笑，但还是继续说道，“我无法再容忍那个虚假的我活在你的生活里，三年的时间，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本性，我都快忘了原来的自己是什么样子，所以我必须毁了原来的我，让你看到真实的我。”
“虽然这样很残忍，但我没有理由不这样做，你明白吗？”
不明白，林虞一点也不明白这种畸形的情感，也不想明白，听完所有的话只剩下惋惜，自己的曾经的那个朋友再也回不来了。
看着林虞一言不发，秦虬用力把他拉到床上，撇开体内隐隐作祟的温柔，残忍的对林虞说:“该说的我都说完了，现在该是我享用你的时刻了。”
近乎粗暴的撕开林虞单薄的衬衣，里面白皙的皮肤细腻且带着些许冰凉，本就偏寒的体质在接触到冰冷的空气，冷不丁有些颤栗。
看的秦虬眼色一暗，又有点心疼，手上却加重力道遏制着某人的挣扎。想到自己总是时不时流露的怜悯，想到医生说他已经有人格分裂的倾向，都是因为这个人，顿时气愤的咬上了脆弱的脖颈，细细啃咬，尝到血腥的味道才不舍的松开嘴。
三年的习惯，怎么可能说毁掉就毁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