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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景年在楼下按了按喇叭让我下楼。
一路上熟悉的陌生的风景从心头一一溜走,最后留下来的还是我待了二十几年的地方。
自从到了家,王景年的身上就像被套上了一副枷锁,整个人都阴沉了下来,没有一点在外面常笑的模样。
我换好了常穿的衣服来到他书房,他坐在沙发椅上手中拿着一个黑色的细长小棒,见我进来朝我招了招手。
我早就预感到了命运,不过还是会在他到来时感到恐惧与压抑。
我走到他身边,缓缓跪了下去。
种种称呼到嘴边又被咽了下去,在这里,我能叫他,“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