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回来后又和王景年胡闹了几日,王景年才想起来了他还有事情要去办,于是晚上又折腾了一宿才放过我。
一大早,薄荷味的冰凉的吻落在脸上,王景年丧心病狂地把手伸到被子里弄醒我,只为了给他穿衣服。
我迷迷糊糊拿起一个东西套到他头上,却突然被他搂住了腰按在膝头,这个姿势熟悉的让我下意识脑袋一凉,屁股一热,我半睁着眼歪着脑袋看着他,就发现昨天穿在我身上的长着尾巴的兔子内裤正糊在他头上,那黄白的一点尾巴尖垂下来挡住他的眼睛,我就只能看见他嘴角不平也不翘,但他确实又在看我。
“......”
我伸胳膊想把那东西扯下来,可他手臂一按,我就动弹不得了。
“你就不能对你的主人有点敬畏吗?”他拿下东西,轻叹了口气,在我屁股上拍了拍。
哼,要不是怕你生气我屁股遭殃,我都敢在你头上尿尿你信不信。
我低声哼哼,在他腿上扭了扭,表示我无声的反抗。
他笑了笑,然后,巴掌就落到了我身后。
“嘶......你真打啊....”这一下虽不疼,但却把我打醒了,我扭麻花一样往他怀里挤,心里的怨气还有委屈一点一点渗出来,我从背后抓着他的胳膊不让他动手,他倒好,手指从tun缝挤进去就要往后面伸。
我算是怕了他,放软了身体,放开了手,拽着他的裤脚清了清嗓子,用一种自己都听不下去的声音说,“我知道错了,主人~您就饶了我吧,还有一群人等着您呢,就别为了我这个小蚂蚁费心了。”
我对着他眨了眨眼。
“哼。”他把手指拿了出来,扒开我的屁股,把兔子内裤夹在了双tun之间。
“好好夹着不许拿下来,等我回来检查。”
只听“咔嚓”一声,一张超清的,粉嫩嫩的屁股被强迫分开夹了一团内裤的照片出现在我眼前,我看着图片中那个不知道沾了多少不明ye体导致有点发黄发干的小尾巴被拎出来委委屈屈耷拉在tun腿间,这场景,恰到好处应了我现在的心情。
头顶的声音示威一样,朝我摇着尾巴,昂着头。
“别想着偷偷拿下来再放回去,晚上检查它要是换了地方,以后你就只有这一件衣服穿。”
王景年顺毛一样摸了摸我的头发,我恨不得自己是个兔子,一口咬死他。
“知...道...了......主......人......”
王景年又在屁股上拍了一下,我知道这代表早上的调.教任务完事了,我哼哼着从他身上扭下去蹭回了被子里。
我保证,在他面前,我会时刻谨记着不把内裤拿下来不让它换地方的命令。
我猫在被里,把全身裹得一点缝都不留,只睁开一只眼看着王景年把自己从光溜溜包裹成了冷酷总裁,然后在他打完领带的那一刻抓住时机翻了个身,让弯着腰正要做些坏事的某人想法落了空。
“行啊,都会躲我了。”他从身后把我抱起来,我的保护罩轻而易举被他攻破。微凉的手指顺着包裹在头上的被子钻了进来,一点一点剥开被子,我整个人都被他从被子剥落下来,而且全身光溜溜的,屁股还夹着兔子内裤,我坐在床上半抓半拉着被子企图挡住自己,到也不是我在他面前找回了丢失已久的羞耻心,只不过我有点冷,可能是因为这几天做的次数太多了身体有点虚。
他扔开被子,压住我捏着我的下巴就要接吻,我已经放弃去抵抗这个每天早上Jing神都有点不正常的人了。
再饥渴也用不着亲一个刚睡醒没洗漱的人吧。
王景年显然还留有一分理智,只在我嘴角亲了亲,然后唇向下,把ru头当成嘴唇来了不知道多少次深吻。直到ru头被他吸到麻木,我拍了拍他的头,“别玩了,我今天还没喝nai,你再吸也吸不出nai。”
ru头突然被更用力地吸舔,那架势,不吸出nai来不放弃一样。
得,是我嘴欠!我不说了,我继续睡觉。
于是,梦中,我脑袋里无限重复着这样一段话。
震惊!一青年男子居然对熟睡中的男子做出了这样的事!
震惊!一青年男子因缺爱居然疯狂吸吮一男子ru.头!
震惊!王氏集团老总居然有如此癖好!
震惊......养的狗崽子什么时候才能断n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