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神怎么也没想到过,有朝一日会被自己的灵体用嘴这样算是另一种意义上的自渎吗?
这太刺激了。前面半根被热乎乎的舌头舔舐,与黑子那根紧贴在一起,享受rou刺的按摩;后面部分夹在黑子的大腿根之间,细嫩的皮肤轻轻挤压rou柱,把他心里的火煽得更旺了。
他把下巴磕在黑子肩头,“你觉不觉得,这样有点糟糕了啊。”
黑子这时也没好到哪去,双膝软得都快撑不住了,幸好有火神从背后抱着他。
“确实,这样的话很快就会火神君可以让大虎君停下来吗?”
“它不会停的。”火神的语气有点无奈,又有点不好意思。
听了火神的话,黑子先是一怔,随即醒悟过来,大虎君代表的是火神君的潜意识,是不会做出有违他内心深处真实意愿的举动的。
同样的心思,火神君或许会有所顾虑,而大虎君不同,它是完完全全遵从本能行事。换句话说,可以从大虎君的行为中,推测出火神君这时的心理活动。
黑子闭起眼,嘴角忍不住上扬,如此可爱的火神君,自己不仅仅是喜欢,几乎可以说是迷恋了。
火神问,“怎么了,笑什么?”
“没什么。火神君现在,很想把我吃掉吧。”黑子转过头看了他一眼,“‘野性’觉醒的火神君,却还是在努力克制,这就更想让人看看你失控的样子呢。”
“黑子”火神再也忍不住,狠狠吻了上去。亲吻,多少遍也不会腻,在他面前,不那么绅士的样子,也可以放心大胆地暴露给他看。
“火神君,如果可以的话,请让我满足你吧——这一次,和以后的每一次。”
少年chao红的脸上,仿佛显出明烈如火一样的光芒,只为他一个人闪耀。
这家伙已经这么坦诚了,身为他的光,又怎能不好好地响应啊。如果用他喜欢的方式,他也会觉得满足吧。,
大老虎松开嘴,吐出两根充血笔挺的性器。黑子大口大口喘气,再迟一会,恐怕就要在大虎君的嘴里释放了。虽然也一定会是刻骨铭心的体验,但还是更想和火神君一起,只有那样,才是真正圆满的完美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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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神也喘着,说,“黑子,你腰往下一点。”直着身子的话,手指进入都困难。
“好。”黑子伏到大老虎胸口,软软的毛皮垫在下面,十分舒适,人也随之放松了许多。
他双腿分开,骑在大老虎的腹部,身体重心往前,将tun翘高,然后扭头问火神,“火神君,这样可以吗?”
“嗯!足、足够了。”火神强自镇定。这画面冲击太大了——他的影姿势暧昧地与灵体交缠在一起,毫不设防地把羞耻的部位显露在自己眼前,红肿的xue口白ye斑驳,小洞还微微地开合,还有比这更露骨的邀请吗?就差在屁股上写“火神君请享用”几个字了!?
光是看到这一幕,心灵上就完全满足,别无所憾了啊。
他的手指在xue口揉动,猛然想到一件事:整管润滑剂已经被自己消耗完了早知道有“加时赛”,当初就应该节省着点,这下好了,要怎么办?
黑子知道他在迟疑什么,“火神君,里面还shi着,所以可以直接进来。”
“啊,是吗!”火神小心地把手指送入,刚经历过激烈情事的后xue还很敏感,经不起一点刺激,黑子搂住大老虎的脖子,低声喘息着,腰tun也不由自主地扭动。,
里面果然还很shi,而且很热,润滑ye和体ye融合在一起,手指一旦插进去就难以拔出,真是个引人犯罪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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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神俯下身,单手稍稍摁住黑子的腰,不让他动得太厉害,性器对准了后xue,缓慢挤入。
“觉得怎么样?”
“嗯,好像更深了。”高chao过后不久就再度重温被深深填满的感觉,黑子全身一阵战栗的快感,后xue本能地缩紧。
“黑黑子!”同样强烈的快感顷刻灭顶,火神这个时候已经来不及多想,抓住黑子的两瓣tunrou,一下一下又快又狠地重重抽插。大老虎也像受不了似的直蹭黑子,舌头舔硬他的ru珠,还用脚掌上厚厚的rou垫去揉他滴水的下体。?
黑子很快就承受不住前后夹击的双重快感,十指下意识地抓紧大老虎的皮毛,眼泪簌簌落下,脑中纷乱得组织不了完整语句,连嗓子都哑了,“火神君,这样不行,好难受请救救我。”
然而他真实的心声早已传给了火神,一清二楚。
——怎么办,再这么舒服的话会死的。
火神完全明白黑子的意思,因为他自己此时也是同样——从未有过这么强烈到极致的rou体快感,仿佛全身每一处都饱受甜蜜的折磨,自己这副身体真的能负担得了吗?,
尤其是当他的“野性”觉醒,基本上都是仰仗本能行事,现在的自己,即便是本体,也比黑子口中的“大虎君”好不到哪里去。眼前的少年全身都是自己留下的爱欲痕迹,又这样信赖地把身体交付最原始的独占欲不知从何时起在心中滋生,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