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无法忍受那种可能,只有尽一切努力让家人早点脱离,他甚至骗母亲自己找了份高薪工作,住在宿舍,不能常去看她。
“嗯,妹妹还小。”家里的资产已经完全冻结,妹妹暂时住在姨母家,唐宁如果不出来做,来讨债的人便会客客气气地带走唐小妹。
经理已经给他看过新人的健康证明,郑长青没什么不放心的,他直接绕过给客人准备的小休息室进入了里间,洁白墙壁如故,又是一只新的可口的鲜果,等着他采撷。
经理说有个新人肤白肉嫩,腿长腰细,又会吮得很,假以时日一定是名器,说着开始给他安排房间。郑长青有点不舒服,皱眉问:“开过苞了?”
唐宁看懂了他眼中的暗示,出乎意料地没像对着其他客人一样感到难堪,反而觉得有点好笑,冲他摆了摆手:“经理允许的话我就给你打折,拜拜!”
唐宁开始接客那天,郑长青怀着不可言说的微妙心理收拾了一下自己,甚至喷了点古龙水。经理看到是他,摆出热情态度向他推荐新人,郑长青忽然厌烦起自己莫名的激动,打算随便挑一个,看缘分。
02
郑长青一边思索,一边伸出手来回抚摸着胯下的屁股,尽情亵玩。新人的腿不停发颤,强忍着不敢逃,赤裸的莹白足趾紧贴在他坚硬的
然而郑长青本来就是因为没麻烦才来的,他每次都吩咐经理给他点的人上口塞。店里的“墙”薄得很,什么声音都能听到,密闭性太好的房间透气性又不好,大家都不爱去,所以不想听噪音的客人很多都会这样选择。
新人穿了一件黑色的小短裙,带蕾丝,透明的丁字裤勒着阴茎和睾丸,因为紧张,双腿不自然地交叉磨蹭着,墙那面的他应该是上半身前倾靠在一张床上,并按照郑长青一贯的要求,含上了口球。
郑长青跟着经理进了电梯,走过会所里奢华的地毯,停在一扇门前。
“急需钱?”郑长青话一出口就知道自己问了句废话,差点懊恼得下错针。
唐宁要付钱的时候郑长青没收,他深深地看着唐宁,带着点骨子里的痞:“给我打折就行。”
这也算是一种建立信任的方式。
郑长青没想到的是,唐宁看起来面皮这么薄,人也嫩,居然这么豁得出去。
冰冷的灯光折射在黑色大理石墙面上,郑长青推门前忽然有点犹豫,但他已经来了兴致,所以他还是走了进去。
唐宁在笑,手指却冰冷地紧攥着。自从出事以来他忙着安慰病了的母亲和还在上初中的妹妹,还没跟任何人说过自己的想法,忽然之间他就想说一说:“经理告诉我,有熟客,做得快,还钱也快。”
郑长青看着他离开时轻灵得像小鹿一样的背影,挠了挠下巴,笑了。
郑长青走近他,解下了自己的上衣,胸膛赤裸,而后才开始脱裤子。这是郑长青的习惯,这个龟毛的男人嫌认真谈恋爱再上床麻烦,但也不想搞得太随便,至少大家都脱了,才比较像在做爱。
郑长青冷笑:“面对面试工的吧?怎么,很漂亮?”
从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少爷到现在,也不过短短几个月的时间。
这座城市他常去的店是最干净隐秘的一家店,点谁完全是随机的,一道薄薄墙壁隔开了客人和对面,只留下一个巧妙的圆,卖身的人从中伸入双腿,将自腰以下的下半身完全暴露在客人面前,高度正好直接对着大多数客人的下半身。客人可以选择适合自己身高的房间和屁股,也可以选想玩的花样,但每间房都被轮流使用,没有固定的姓名。
据说这样做是因为来这里卖的人大多都有隐情,比如唐宁这样家道中落的,以后出去还想做人。郑长青倒不在意这些,他选这种只能看见屁股和腿的玩法,只是因为他懒得和人交际。他持久又会玩,出手大方,没有奇怪嗜好,算得上好客人,倒也不是没有卖屁股的示意他记住自己特点,最常用的就是纹身。纹身就代表了化名,用这样的化名向经理点人,经理了解到你是可以信任的熟客,会露出暧昧笑容,为你指路。所以这些白花花的屁股上纹的纹身也都不一样,有些纹身很奇怪,根本看不出是什么东西,除非对方亲自开口告诉你确实的化名,否则经理也不会认账。
经理隐秘地笑,伸手为他指路:“啧啧啧,何止是漂亮。”
郑长青自己就生在烂赌鬼的家庭,如果不是有一门手艺,攒下了养老的本钱,现在恐怕死得比他还惨。看惯了这些故事,心里便没有感触,只是尽力让他肌肤上的犬蔷薇开得更盛了些。
经理道:“试工的时候老板先试了试,调教了一下,以后就指着这棵摇钱树了。您放心,还嫩得很,绝对没被弄坏”
他的身高很完美,翘起来的臀峰正好顶在郑长青胯下的毛发处,一颤一颤地顶着他。郑长青挤进那双长腿间,看着那双堪称完美的腿怯生生地张开,纵容自己侵入。蕾丝短裙虽然有点可爱,但郑长青被布料摩擦得心烦。他也不想上来就掀裙子看人家有没有纹身,那样好像太暴露自己的急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