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天喝nai茶就是在讨好你。”温启年想起来还有点想笑,“乌桑别克觉得你是个小白脸,不肯让她嫁给你,她就装病。”
元夕呆在原地,仔细想一想,似乎还真是这么回事。自己虽然没有温启年高大风流,怎么也算是一表人才,古丽娜娜这小妮子,眼光倒着实不错。
温启年又戳他:“不气了?”
“小姑娘的心思,六月云八月风,实难测也。古丽不喜欢你,你也不必灰心,想必是她看惯了你这样的,更钟情于我这样俊秀的……”元夕本来拍了拍他肩,摇头晃脑地说着话,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止不住笑,“你把我绣的花弄坏了,酸劲儿真大。”
这回换作温启年不言不语走到前面,元夕追上去撩他,他不回话。元夕跑去玩马,冲马鼻子吹气,马嘶鸣一声蹬了两脚,元夕站得不稳,温启年伸手去捞他,没来得及,元夕一屁股坐在地上。
还好目极之处一碧无垠,黄毯之上自有绿坪。摔得不痛,索性坐下来歇会儿再走。
天似穹庐笼盖四野,阳光正好,鼻间尽是青草之味,舒服极了。
元夕随手摘了花递给温启年,嫩黄的一小朵,挺好看。
温启年突然说话了。
“家有糟糠妻,不敢沾花。”他看着元夕正色道。
元夕噗嗤笑出声,把花收回来:“不要算了。”
“乌桑别克说你是个小白脸。”温启年又道。
元夕回头看他,听到温启年不紧不慢接着说:“去他家受委屈。”
元夕点头:“不去他家。”
两人达成共识,不出声一块儿坐着。
天大地大,似乎无处可去,但又随处可去,没什么好着急的,在这儿坐到天黑也行。
元夕坐着坐着觉得困了,昏昏欲睡之际,被温启年揽到怀里。
琴声悠扬,充斥原野,信风吹拂,扶摇直上。
山那头,弹唱会已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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