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饕餮般不知满足。
“小郎君,咱们两个先来一番‘九浅一深’,还是‘老汉推车’?”
再不情愿,傅少衡也在两个月间学遍春宫秘戏图的各种技巧,本来都是为承欢天子做的准备,但他心有不甘,索性和内侍们先玩闹起来,尝试着各种淫乐的技巧。
天子想要的,是一具知情识趣,还必须绝对纯洁的身体,傅少衡简直控制不住自己去想象天子知道所有事情之后的脸色,不过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内侍们是绝对不敢多言一句,仲春到初夏的这两个月里所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即将消散的噩梦。
离芒种节还有三天,如果陛下真的想在这一日占有自己,也该下口谕让人提前开始准备。
“啊小郎君怎么分心了?”小内侍环住少年,“这样可不行,以后在天子身下的时候”
话未落音,傅少衡将小内侍的胴体翻过来,扛起对方两条雪白的大腿,阴着脸道:这还不是就是你要的‘老汉推车’?”
小内侍背向他,看不见少年的表情,只是一味地扭动细腰,呻吟着:“好弟弟,不要逗我了哥哥等的好心急,哥哥求你了”
“这就来了。”少年目光冰冷,按图索骥照着图画上的姿势进入桃源洞中,一时间又是水光四溅。
小内侍情到浓时,一边浪叫一边扭腰,竭力抬着后臀迎合少年的动作,恨不得能更深、更深、更深一点。
傅少衡每一次攻城略地都直捣黄龙,最后只觉得身下一挺,那根早已不受控制的花茎向上一扬,一股又一股阳精从蓬勃昂扬的前端喷涌而出,浇淋在小内侍的花心上。
“啊——”小内侍漫长的一声呻吟,高潮后的身体等了好一阵子才渐渐开始平复,“受不了这才是真男人小郎君好厉害当初看见你那么斯文,没想到稍微一调教,真是天生的宝器,陛下真是有福气。”
傅少衡也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小哥哥你再多说一句,信不信我肏你到死。”
对方这回主动叫着鸣金收兵:“可别,今日这一番,我怕是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其实我也”少年话未说完,就抱着怀中的内侍一同倒在床榻上。
这就是床笫间的颠鸾倒凤,傅少衡湿漉漉地想,自己到底是鸾?还是凤?
湿淋淋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矮内侍从汤池中走出来,随便擦拭几下便亟不可待地走过来将纤细的少年整个抱起放在合欢椅旁的春凳上。
“放你们两个小家伙在一起,就猜到你们会忍不住弄出花头。”
傅少衡睁了一下眼,看到两个内侍将侧卧在春凳上的自己摆正。所谓的正姿,便是人整个趴在春凳上,四肢朝下分别被捆束在春凳的四只脚上,脊背和后臀朝天,方便供人享用。
他刚刚高潮过,余韵尚未平息,正浑身无力,懒洋洋地任由他人在自己身上动作。
这一回,矮内侍兴致高涨,借着脂膏将玉势整根挺入。温暖湿润的后庭忽然传来一阵冷凉的触觉,五脏六腑仿佛正置身于暴风雨中,傅少衡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给撕裂了。他已经脱力,便懒得抵抗,只尽量放松身体,试图让自己更舒服一点。
矮内侍是三人之中技巧最熟稔的,他握着玉势时前时后、时停时走,一点点向少年青春的肉体深处探索,直到再无可进的时候,方才助手。
“嗯——”傅少衡忍不住一声呻吟,内里满满都是肿胀的感受,眼角带泪,正在睫毛上打着转。
矮内侍见少年如此反应,还以为自己不小心伤到了对方,急忙探身查看,发现对方并无大碍后才放下心来。
“小郎君这眼泪真是梨花带雨”矮内侍刮着少年的面庞,“看您哭了还以为奴婢下手太重,可吓死奴婢了。”
傅少衡咬着牙:“你们两个,还有什么不敢的吗。”
“毕竟小郎君可是要伺候陛下的贵人呐,真伤了您咱们哥几个有十个脑袋都赔不起,可咱们用的器物还是小一号,您若是连这都承受不住,还怎么在陛下身前承欢?”
少年闭上眼睛:“陛下给的,雷霆雨露皆是君恩,生死有命,受不住也要受着。”
大内侍在自己身前套了一个牛皮制的阳具,却不急着享用一番少年,只轻轻玩弄着一只细长的鹅毛:“小郎君,张嘴。”
“啊——”傅少衡看着轻盈却能给自己带来奇妙快感的小东西,“怎么,您要帮我检查牙齿?”
素来不苟言笑的大内侍都忍不住被逗笑:“小郎君还是这么爱说笑,陛下一定喜欢。”
大内侍将手中的羽毛探进少年口中,低眉信手,轻拢慢捻抹复挑,嘈嘈切切错杂弹。不多时,就听得春凳上的少年喉咙中溢出一丝丝的呻吟,宛如大珠小珠落玉盘,婉转绵长妩媚动人,再和上眼角含着的那一滴泪,水殿风来暗香满,人未寝、绣帘开处枕鬓乱。
大内侍喜上眉梢:“这声音,就该这么叫!陛下听过一定爱不释手。”
傅少衡一听大内侍时不时就提起皇帝陛下,索性咬紧牙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