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辰是个二把刀,可樊季原来还在校队打过,他酒量又不咋地,这会儿晕晕乎乎地但是特别亢奋,拉着时辰就过去了。
“云珠!”云战兴奋得脸都是红的,下垂眼放光。他刚才特意看了,闺女眼睛好像随了时辰,又好像也有点儿下垂眼。
云战表情突然变得挺正经:“老子的闺女,谁他妈笑话一试试?云爷爷的掌上明珠,就叫云珠。”
时辰第一次有了被忽视的感觉,威胁来自于小闺女。
云战大冬天的只穿着一件居家服一样的、上边儿还沾着海日吐的奶的衣服,可丝毫不妨碍他的压迫感,他站在时辰身边儿,微微低头看着几个肌肉结实的小伙子问:“打球还是打架?”不论打球还是打架他都奉陪,不然情绪宣泄不出去他怕操坏了他不听话的心肝宝贝。
时辰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就恼羞成怒,他指着云战鼻子:“你他妈负责点儿行吗?这名儿土不土啊?这孩子赶明儿会被小朋友笑话的。”
时辰眯窄了眼看着云战驾轻就熟地单手抱着孩子,从热奶器里把奶瓶子拿出来塞进闺女嘴里喂奶,心里一时间不知道是一股子什么样的情绪。
时老板觉得自己现在就是被打入冷宫的,去哪儿云战都不会管他似的。樊老师更烦,郑阳那天喝多了,压着他操,操完了也不撒手,非说让他给自己生孩子,不生出来不让下床,樊季火儿了,摔门就走了。
云战觉得时辰还没彻底恢复,坚决不操逼,沾满了润滑剂的手指头急切地钻进屁眼,噗噗噗地快速扩张着,他鸡巴涨得发疼,刚插进三根手指头就撤出来了,热热的龟头颤巍巍地抵上收缩的小屁眼,俩人气喘吁吁地,胡乱摸着彼此,大龟头已经插进屁眼,被括约肌紧紧夹着。
云战盯着他闺女一看就是一个小时,云部长从内蒙亲自挑出来的月嫂都没摸着孩子。孩子哭他就抱着满屋子溜达,月嫂实在看不下去了就凑上去小心翼翼地说:“大少爷,孩子饿了,您把孩子给我吧。”
其中一个最胆儿肥的一把扯下外套,露出明显练过的肌肉包裹在紧身的上衣里,暧昧地说:“看看咱这肌肉,你们跟我练吧,练不好还能练练别的。”
场上几个男的看见他俩眼神儿都有点儿不对劲儿,健身房最爱出事儿,就露天篮球场上也不例外,几轮攻防过后,樊季有点儿火,贴身防守太过了,他还好能摆脱,时辰那傻逼动不动就被摸一下,这他不能忍。
好容易4个多月了,趁着包阿姨不在,海日睡着了,俩人终于臭不要脸地滚在一起,云战也不拘着了,粗暴狂野地给时辰衣服撕烂了,在他身体上嘬出一个个印子,嘴里一声声叫着宝贝儿,攥着时辰的鸡巴和自己的在一起猛撸。
于是俩人偷得浮生半日闲,凑在一起喝顿小酒儿。从酒馆儿里出来的时候不早了,正巧路过一个健身俱乐部门口的露天篮球场,场上有人在打球,一个个人高马大肌肉挺发达,看着他俩就喊:“兄弟,凑凑手儿。”
他低头重重亲吻时辰的嘴唇,轻轻地说:“小名儿海日。”
时辰跟樊季好长时间没单独坐一块儿喝酒聊天了。
樊季手里正拿着篮球,狠狠跩过去,嘴里骂着:“练你妈逼,离他远点儿。”
“哇!!!!”海日的哭声给意乱情迷的俩老父亲吓了一跳,时辰还在往后顶屁股,云战吼了一声把龟头拔出来,抄了条裤子套上,冲进卫生间洗手,三步两步就跑到婴儿床边儿给闺女抱起来摇啊摇,大鸡巴就那么挺着,他无所谓似的。
时辰绷不住了,他顺产的,恢复得很好,这会儿都有劲儿训人了:“云战,别犯浑!”
“奶呢?我喂。”云战眼睛都没离开孩子。
时辰很好奇这个在脑子里构思了好几年的心爱的小闺女的名字,他温柔地问:“什么?”
好比云战直接让人送来剃须刀,给胡子刮了,一遍又一遍刮得干干净净的,然后抱起闺女就亲个没完没了;没事儿老往自己和月嫂的屋里扎,他倒是无所谓,就怕月嫂尴尬;原来每次生完,云大少爷都臭不要脸地跟儿子抢奶喝,这次也不了,天天问问今天吸了多少奶,够不够海日喝的;他儿子们根本不可能碰小妹妹,云战野外生存训练的时候虫子都吃,这会儿洁癖得不得了,不洗手都不让人碰孩子。
小闺女终于有了,云战和时辰这俩老父亲可算老怀为安凑了个好字,可小情人儿一来,媳妇儿的地位就动摇了。
云战把时辰揽在怀里紧紧搂着,亲着他脑门儿兴奋地说:“名字我早就想好了。”
那几个人给骂得脸上过不去,仗着人多都急眼了,一个个露胳膊挽袖子脱衣服的嘴里不干不净的就冲他们俩过来了。
云战极不情愿地给孩子交给月嫂,还生怕人抱不好似的一直盯着,可给时辰气坏了,殊不知更可恨的还在后头。
牙都没有,像个小怪物。
这会儿刺耳的刹车声儿就过来了,两辆北汽的吉普停在篮球场边儿上,下来俩人。云战和林成忆都是不爱说话的主儿,大踏步地过去领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