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舞着手。
冥王肆笑道:“继月。”
等大家弄好一切,收拾了许多的树枝,又是烧水,又是煮东西,柳飘雪的帐篷也搭好了,让冥王肆把被铺铺好。
“啊?”他以为自己错听了,柳阁主这是要跟自己同在帐篷下?看柳飘雪那样儿也知道,是多么的讨厌跟人一块儿。
柳飘雪紧紧的抿着嘴,道:“进去。”
“哦。”
看着他低头入内,柳飘雪才把怒气藏了,什么意思,这是嫌弃自己?跟自己一起住吃亏了?要不是可怜他,同情他,自己才懒得跟人窝一块儿呢,都是汗臭味……
柳飘雪从储物柜里拿出一个小窝,咩咩看见自然十分欢喜,它晚上也有地方了,里面铺的厚厚的,而且还有自动的小门,可以关上,挡风,挡雨,挡住粗鲁的男性目光。
小姑娘趴里面,很自在,伸着头,看着冥王肆一阵忙碌,然后柳飘雪拿出了自己的被窝,被铺不够地方放,只能两人挤一挤了。
看到此,冥王肆一阵尴尬。
他是喜欢男人的,又有心上人,要是让阿雪知道,他跟他哥同床共枕了,会不会就此误会自己?
冥王肆那份要守护忠贞的心,就差竖起贞节牌坊了。可是人在外面,身不由己,他又安慰自己,阿雪是会相信自己的,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
搭好帐篷,大家在各自的帐篷前用了餐。冥王肆和柳飘雪二人就蹭了伙食,继月拉着冥王肆说个没完,叽叽喳喳,像只云雀,柳飘雪坐在旁边,总觉得耳朵都要被吵聋了,怎么有这么爱说话的,真是讨厌!
柳飘雪坐在那,已在心里扒拉着怎么让冥王肆和继月拆伙。他抱住膝盖,想啊想,忽然嘴角勾出一抹笑意来。
聊了会儿,时候不早了,大家分了人出来值夜,也就散了。
进了帐篷后,柳飘雪摸出一本书来交给冥王肆。“这是认识妖魔的书,哪些东西好做菜,你看看……”
“哦。”
两人躺下后,都没有能够立马睡着,都有些不习惯,可又没话可说。冥王肆拿出玉牌来,放在眼前端详,手指反复摩挲。
柳飘雪转过身来,看见了。心里一惊,他的白玉。他憋着气,过了会儿,放平了自己,假装很随意的问起来,“这是你的?”
“不,是我一个朋友的,他落我这了,我想还给他,可是一直没有遇到。”
柳飘雪心里已有了计较。心道:“他相信这是阿雪的了。”
☆、伤心总是难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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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飘雪一直看着冥王肆小心翼翼的摸着自己的玉牌,眼中恋恋不舍。又思一回,他一个小弟子哪里来的储物柜,自己之前并未感到有白玉的气息,这会儿突然冒出来,也只有这一解释了。
只是储物柜,在而今的情况下,还是非常稀罕的。冥王肆的身份,怕不简单吧。
冥王肆摸了一会子,打了个哈欠,他费神一天御剑,到底法力被封,能用的也有限,不免困觉。一翻身,白玉已到了储物柜内,他睡了。
柳飘雪却翻来覆去睡不着,他心里有个计较。等会儿得想个办法,拉着冥王肆问一问。
冥王肆不知睡了几时,只觉得在梦中游荡,一阵白烟飘过,看不清楚方向,他用手拨了云雾,一直往前走,却突然撞上个人。彼此跌翻在地,嘴里‘啊哟’的叫着,冥王肆觉得耳熟,问道:“是谁?”
那人反问,“你又是谁?”
彼此靠的近了,冥王肆才道:“柳阁主,你怎生也在这里。”
柳飘雪嗔道:“你怎么把我认做是我哥呢,我是阿雪。”
“阿雪吗?你的眼睛怎么成黑色的了。”
‘阿雪’感慨,“我又不是兔子,怎么眼睛是红色的了,显见的是累的,总不能每次都累成兔子眼儿。”‘阿雪’向冥王肆脸上看去,见冥王肆思忖一会儿,竟然笑起来,显然是相信了,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说了几句闲话,便有些埋怨,“你我已是这样了,我到底对你还不熟悉。”
“说的也是,只是我们又没有时间见面,想要说话也难,不然早说清楚了。”
‘阿雪’连连发问,冥王肆只得把过去编的说来。只是‘阿雪’不信,“你有事瞒着我。”
冥王肆有些心惊,难道这样阿雪也看出什么来了吗?还是发现了什么。是他现在的‘魔尊’身份,还是别的,他担心一旦阿雪知道了他的身份,为着这个,也不肯跟自己在一起了,若是如此,岂不是难过。“既然喜欢我,为什么不相信我呢?”
‘阿雪’反问他,“既是喜欢我,为什么不告诉我呢?你有什么难处,尽管说出来,我不怪你就是。”
冥王肆却不敢说,就算在梦里,他也有顾忌,有些话一说出来就没有回头路了,尽管百般喜欢,亦有百般禁忌,人就是这样。
怕得不到,怕得到后又失去,患得患失,战战兢兢。
‘阿雪’假装不理他,“你既不肯告诉我,那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