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宝山露出一丝苦涩的微笑,有些人一旦面对难以负荷的处境便就此崩溃,他爸便是如此。「自我记事儿起,我爸回家只做两件事情,要么喝酒要么打人。
何宝山知道林玥刻意说得婉转,他翻个白眼,「他是个混蛋。」「哦」何宝山的直接让林玥不知该怎么接话。
何宝山原本只是想用独处时间好好吻她,可又发觉自己的行动不受脑子支配,明明想要等到两人的感情水到渠成、瓜熟蒂落时,再让一切自然而然的发生。可这会儿他实在无法放开她,双乳在他掌中的甜蜜感觉让他只想更进一步的品尝。
「你们之间怎么了?好像挺不客气的。」
他顺势揽住林玥后脑勺固定住她加深这个吻,「好吧,也不是什么事儿都做不了。」他的舌头扫入与她相互厮摩,缓慢而深入地爱抚。林玥的味道甜美、气息清新,是种纯粹的女人味。何宝山将她身体搂得更紧,隔着薄薄的衬衫感觉到她的乳峰。他想摸一摸,体会它们顶住掌心的感觉。也许他根本没来及去想,因为手掌已经伸进她的衣服。林玥乳房坚挺丰满,肌肤清凉滑嫩,在他的碰触下渐渐火热起来,小巧粉嫩的乳头也紧绷挺立。林玥在他的臂弯中紧闭双眼,喉中发出一声低吟。
这次他听到她发出的声音不再
他敏捷地打开林玥的衬衫纽扣,松开内衣搭扣让她的胸部完全暴露出来。何宝山低下头,伸出舌头抚摸一颗粉嫩的小樱桃,然后将它整个含进嘴里拉扯吸吮。
「哈,那你还是个地主家的娃娃了。」林玥抓着机会换了话题。
「谁啊?惹你这么生气?」林玥问得小心翼翼。何宝山一边开车一边对着耳机接电话,因为是方言,林玥一个字也听不懂,但从何宝山阴沉的脸色和僵硬的语气也知道他们说的肯定不是喜庆事儿。接完电话好长时间何宝山都没从郁闷中缓过劲儿,可林玥无论如何不能装若无其事。他既然没背着她发脾气,那应该表示不介意她问了。
何宝山叹口气,该来的总是要来。「我爸。」
后来破産,他有了更多时间喝酒打人。现在,我妈被他打死了,他又打不动我,就只能喝更多的酒。」简单、不动声色的几句话好像投入池子的小石子,泛了几圈涟漪便沉入死寂。何宝山表情平和,几乎是满不在乎。换作以前她不会注意,但今天她察觉到声音里的紧绷,以及攥着方向盘发白的指节,都在极力掩盖家暴对年少时的他所造成的伤害。
「为什么不戒酒?可以强制戒酒的,这我可以帮你。」林玥是不懂,但挡不住她熟悉的人认识某个人、某个人认识另外某个人,另外某个人认识所有人。林玥曾经像讲笑话似的聊过她父母。爸爸是医生,妈妈先当病人再当老婆。不过他们的婚姻非常短暂,生了林玥之后她妈就离婚再婚了。无论是林玥的父亲、母亲还是继父人脉都很广,介绍个好的戒酒中心不是难事儿,何宝山眼里闪现一丝希望,可一想到自己父亲,他还是无奈摇摇头,「没用的。」说来巧也不巧,前几年他爷爷在镇子落脚的一个鸽子笼拆迁,尝到甜头的爷爷又掏了些钱继续『投资』。说起来他们家真和房子结缘,前脚买政府开发商后脚要,前前后后攒了十几套房子一边出租一边继续等拆 爷就一个儿子,只要不杀人放火伤天害理,其他毛病就不是事儿,尤其儿子富裕的时候从没亏待过家里人。拿点儿房租出来养儿子天经地义,他爸有钱有闲怎么可能戒得了。
都是林玥来翰廷逛一圈看看他离开,或者像现在这样,到了傍晚他带她一起吃个饭然后赶往酒吧。两人都在慢慢适应,却甜蜜温馨,虽然时不时也会有不和谐的事儿发生。
「你说什么?」林玥到底分开两人的吻,喘着气问。
「你好甜。」何宝山的声音嘶哑。他喜欢她口中淡淡薄荷味的甜美味道,喜欢她柔软丰腴的身体,更喜欢她对他毫无保留的反应。说也奇怪,两人在一起两个多月了,可始终没上全垒,最多只是拥抱亲吻。这不是何宝山的作风,他简单直接、喜欢一蹴而就,不止一个女人这么评价他。可在林玥这儿就是不同,他的表现开始已经很糟了,接下来就不知道该怎么做。这话说的有些傻气,他当然知道,而且是方方面面、里里外外各种式样和细节。可是做之前该说些什么?做之后呢?林玥这样的女孩儿,让他把命交出去都没问题,但何宝山怕伤到她,而他不想伤害她。总之只要和林玥有关,他就会忽然变得瞻前顾后、患得患失起来。
果然,何宝山松懈下来。「是啊,总有一天那些都会是我的。不过我不会屏息期待,我们家男人都长寿得令人遗憾,我太爷现在九十多了还能啃排骨吃花生米,爷爷去年还让同村一个年轻小寡妇怀了孕,我爸醉生梦死这么多年,撂其他人早死翘翘了,可他检查身体竟然一点儿事儿没有,所以等我继承时大概已经年老体衰、什么也做不了了。」林玥哈哈大笑,胸脯随着笑声一起一伏,到了饭店停车场还停不下来。何宝山爱煞她的样子和笑声,忍不住伸手插入她的秀发,贴住她的嘴唇。热热的气息喷在脖子上,林玥止住笑,由着他轻柔地厮磨唇角,直到她张开嘴向他依偎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