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与聪明让单位领导很喜欢,安排他做了值班员,于是就从四人一间的集体寝室搬出来住进了值班室。带他的士官生病住院,领导干脆命令在这段期间每周的值班干部轮流睡值班室,但是巍邢岚要进场保障,有时候飞大夜或者跨昼夜要在值班室这种人来人往的地方补觉也是不方便,方仲天觉着心疼,就让他别来来回回的搬,自己独占了,巍邢岚虽心中有着满满的担忧,但一来领导的安排,再诡异也没法反驳;二来,一旦忙起来,真的累到无心分神。
值班员这工作并不轻松,但邵灵波简直高兴疯了,这样他就有大把大把的时间能名正言顺的与方仲天黏在一起,每天都拿新兵连里的那套来对待方仲天,叠被子洗衣服端茶倒水,就是把他当做最高级别的领导伺候着,搞得方仲天也是无比尴尬,多次劝阻,说用不着这样,但邵灵波根本不听,方仲天也就无奈地随他去了。
为了避开邵灵波,方仲天除了睡觉尽量不在寝室呆着,要么陪巍邢岚值班,要么有活动都尽量参加,其实他这么做,也是为了回避开自己内心的摇摆,邵灵波是与巍邢岚截然相反的一个存在,他对自己那看似无目的且无害的好,让方仲天觉得害怕,怕自己守不住底线。
吃过晚饭看完新闻,有人叫打球,方仲天立马答应了,回房间换了体能服与胶鞋就上了篮球场,打了好久,人陆陆续续地都不想打回去了,最后只留方仲天一人在球场上蹦跶,直到吹了洗漱哨才回去。
一进房间,邵灵波就已经很有眼力劲地把他换下来的常服叠的整整齐齐放在床尾,并把换洗的内衣裤拿好放在床沿,看见方仲天进来,立马笑着起身迎上前:“方排你回来啦!”
方仲天看看衣服,再看看笑得灿烂的邵灵波,有些勉强地微笑着摸摸他的头:“嗯哪,你不需要这样,真的。”
“我愿意。”
“随你吧。”方仲天脱掉体能服与鞋袜往床上一甩,抓起脸盆去洗漱。
等方仲天出了房间,邵灵波照旧开始整理起方仲天换下来的衣服,他拿起全是汗已经湿透到可以拧出水来的体能服,都有些重量,上面留着方仲天的体温,摸在手上还暖暖的,他下意识地凑上去闻了闻,强烈的汗味混杂着方仲天身上特有的一股略偏向奶香的体味,这是只属于方仲天的味道,是邵灵波朝思暮想能够得到的味道,仅仅这样的浅尝就让他上瘾到面红耳赤,不禁将自己的鼻子深深埋进衣服里大口大口地吸起来。突然,邵灵波的脑子里闪过一个更让他激动且兴奋的想法,他瞄准了方仲天刚换下来塞在胶鞋里的黑色军袜,他能想到的,方仲天身上最重的味道,一定是来自这里,邵灵波锁上门,有些犹豫却无法抗拒地蹲下,从鞋里拿出还带着潮气的袜子,慢慢靠近鼻子,如他所预料的,厚重的男人味直窜脑门,巨大的满足感让他晕眩,下体立马有了反应,手不由自主地拉开拉链伸进裤裆里,边闻边套弄起自己早已涨得不行的阴茎,他开始幻想方仲天能看见的健硕的身体,高高突起的胸肌,粗壮有力的臂膀,宽阔凹凸的背脊,玲珑有致的腹肌,以及从肚脐开始慢慢延绵进裤裆里的体毛,再往下,他实在无法用想象来勾勒,内裤里会是怎样的景象,只看见过松松垮垮的配发内裤里总是会有鼓鼓的一大包,硬起来又会有多大,他只能联想到这根肉棒进入过巍邢岚的身体,从后面,他无法抑制住将自己投射在巍邢岚的身上,被方仲天进入身体会是怎样的一种体验,会疼,还是幸福,还是什么他从来没有尝到过的快感,这种想象让他不禁觉得自己的肛门传来一丝瘙痒与微热。
正在这时,洗完澡的方仲天回来了,他推了推门,发现从里面锁住了,就边敲边叫:“小邵,你在里头干啥啊!锁什么门呐!”来得太突然,邵灵波瞬间被拉回到的现实,慌张到极点,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干什么,赶紧拉起拉链将方仲天的袜子往自己裤袋里一塞,跑过去开门。
“你干啥呐!”方仲天进门,看着慌张到脸色发白语无伦次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的邵灵波,就开始环视起周遭,发现自己的袜子不见了,而邵灵波的裆部还鼓着,明显处于勃起状态,他也暗暗知道发生了什么,尴尬的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幸而看见邵灵波因为慌忙而不小心在床棱上磕破的手肘,放下脸盆抓起他的手臂问:“这怎么搞的。”?
“我我不知道”
“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冒失!我去司务长那里给你拿个创可贴。”说完赶紧出了房间,他知道现在需要给邵灵波留点时间整理好现场,才能不至于再互相尴尬到无法收拾。
方仲天点上一根烟,百无聊赖地坐着等邵灵波洗完澡回来关灯睡觉,但不知道邵灵波是否是故意,今天他没有穿上衣,光着膀子就进了房间,这是自新兵下连后这么久,方仲天第一次见邵灵波的身体,令他有些惊讶,这孩子经过这么久的锻炼,原本单薄的身子竟然渐渐厚实了起来,肌肉的线条在少年还在拔高的修长胴体上隐隐浮出,透着一股气血方刚却没有烟火气息的美,粉嫩的乳晕在透白的胸肌上显得格外水灵,平坦的肚子上微微隆起了腹肌,没有一根毛发,包括露在藏青色体能裤外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