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最近几日,苏州城可有什么可疑的人出现?”
“这端木就不清楚了。”端木静和垂下眼帘柔声说道。
池田一边笑,一边朝着旁边的侍卫打了个眼色,一名武士立刻朝着柳易尘离开的方向跟了上去。
“柳捕头,事情就是这样。”苏州城的车捕快沉吟了一下:“在下和华捕头也是好友,曾听他提起过柳兄思维缜密,破案无数,希望柳兄能不吝赐教。”
池田林自然明白,对方的意思是让自己下手要小心些,不要留下什么把柄,不然追查到他们身上不要紧,要是坏了师傅的计划,他恐怕也没有好果子吃。
一个幸福的小康之家在一转眼便支离破碎了
“四魔之一的淫魔呢,我记得他是专好虐少的?”柳易尘追问道。
“最近江湖上那些淫贼可有身处附近的?”柳易尘继续问道。
车刑面色古怪的看着他,看的柳易尘一头雾水:“怎么,车兄,我的话有什么问题吗?”
“池田哥哥”端木静和笑的无比妩媚。“这苏州城现在可是热闹的很,那张木方也就住在水月阁里,在这城里,最好还是别出什么意外比较好。”
柳易尘自然是知道,走调的那些无非是觉得自己中选无望,所以才离开,但是剩下的那些也不见得就是觉得自己有希望,倒是其中的一部分这两只不断的跟端木静和套着近乎,想来是认准了这佳婿的位置非端木静和不可,提前投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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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田哥哥,我劝你最好别打那个人的主意。”端木静和严肃的说道。
车捕快作为苏州城的捕头,自然不是什么水货,可这次的案件实在是一点头绪都没有,他查了几日也查不出任何的蛛丝马迹,苏州作为一个繁华的城市,每天有无数的商人东来西往,他最怕的便是那犯人犯过一次案之后便离开,那样的话,他真的是无能为力了。
车刑长得也是人高马大,一身纠结的肌肉被贴身的捕快服包住,鼓鼓囊囊似乎随时可能涨破而出。此刻憨厚的脸上满是诚恳,满怀希望的看着柳易尘。
池田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始想象要如何折磨那白嫩诱人的身体了。
“哈哈哈”池田林狂笑起来,“我还以为他有什么背景呢,原来不过是一个小捕快而已。”
柳易尘偷偷的汗了一下,两个月前自己好像正跟天龙躲在那个小山寨里
可惜还没等他查到任何头绪,却听到了消息,孩子的娘因为承受不了失去孩子的痛苦,投井自尽了。而孩子的爹在短短两天之内失去了自己所有的亲人,也终于没熬过去,悬梁了
“你也知道。”车刑只能苦笑:“这水月阁的阁主招婿,不少武林人士都聚集在苏州,我们官府也不能干涉的太过,不过,前几日倒是走了许多。剩下的那些也没有什么恶名在身。”
前几日,苏州城里一户小康之家的独子去学堂的路上被人掳走,他的家人惊慌失措的找到县衙来,可还没等他着手调查,那个孩子被凌虐的不成人形的尸体就被人扔在城外的五里坡。
“呵呵,端木放心,我自然是知道轻重的,不过既然是捕快,这抓捕的过程中,偶尔失手,也是很正常的吧”。池田淫笑着说道。
车刑只能拍了拍男人的肩膀,叹了口气,向他保证,一定会把犯人捉拿归案,随后便把尸体运回了衙门,仔细查验。
还没等车刑掩盖好尸体,闻讯而来的少年的父母已经看到了儿子的惨状。少年的母亲不敢相信那个躺在地上有如破败的娃娃般的尸体就是自己的儿子,受不了刺激的她直接昏厥过去,而少年的父亲也是老泪纵横,身体不停的颤抖。
“呃,没有。”车刑连忙摇头。“淫魔在两个月前已经被张大侠斩于剑下了,这事在江湖上穿的沸沸扬扬,柳兄不知道吗”
“花里香前一阵在关西落网了,正在大牢里面,引蜂蝶只好女色,从不好男色,应该也不是。其他的一些小贼也都不在苏州城的附近。最重要的是,这些人一般都只是迷奸,完全没有虐杀的事情发生。”车刑也很头疼。
当车刑收到消息感到五里坡时,饶是查案多年的他也被尸体的惨状吓了一跳,几乎完全被折磨的看不出人形的尸体,四肢上又被利刃刺过的痕迹,胸前一侧的乳头被割掉,瘦弱的胸膛上满是鞭痕,刀痕,咬痕,刺目的鲜红几乎盖满了整个前胸。理应紧闭的后穴此刻有如破了一个大洞,沾满大量白灼的痕迹和暗黑色的血渍,大腿的里侧有着若干个小黑点,明显是线香烫过的痕迹。少年空洞的眸子已经变得灰暗,但仍能看出临死之前惊恐的神情。
美人真是不少啊。”
柳易尘脸上的表情也十分严峻,而一旁的林天龙脸上更是漆黑无比,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少年的惨剧让他联想起自己可怜的妹妹
“哦?莫非他有什么背景?”池田的表情也严肃起来,他虽然好色残暴,可是他还分得清轻重,在东瀛没人敢惹他,不代表在中原他也可以横行。
“他是官府的捕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