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如何,还要看伯衡在平安州干的怎么样……你母亲说,琏儿不在府中,被派去了平安州。”
如果老天爷能让贾琏再选一次,贾琏一定好好当差,至少在捐了同知的时候,会借着这个起点好好当差而不是成天摸鱼就琢磨家产。如今才算看明白,没了权力,就没了尊严,就会失去一切。可是,贾琏的这份醒悟来的有些晚了。
“琏二哥很害怕,”郭昂笑道:“不用怕,死了权当死得其所,或者也当成白捡。我和伯衡不是也在这里嘛,这样你心里舒服一点没有?”
言下之意,无非是贾琏的命不如他郭敛之和贾伯衡的贵重,贾琏不敢还嘴,他这个妹夫可够暴力的,说教人抽冷子给他一下,那可真会动手。不过,“你和我二妹妹过日子,不会也说动手就动手吧。”贾琏怀疑的看着郭昂。
贾琰在一边噗的笑出声,郭昂脸色涨红:“我这种谦谦君子怎么会做那种事呢!我和阳儿他娘好着呢,你们就会乱猜、瞎说!”说着还猛地往前一步,吓得贾琏原地跳了一下,好像很怕郭昂动手似的。贾琰笑的更开心了。
不过,作为现场最冷静的人,他还是把人往回拉,还不忘挤兑贾琏:“敛之,来来,万一你真的把琏二哥给打了,回去岂不是变成了妹婿殴打舅子,这叫什么嘛。再说,你看琏二哥那样子,一看就是纵欲过度,他打不过你的。”
贾琏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没忍住:“不想野花的都是假男……”话没说完,贾琏猛然想起,面前这二人可不就是不想野花么。琏二爷没忍住还作了个死:“我说二位,你们就真的一点都不想?”博大Jing深的语言又一次发挥了功力,贾琰和郭昂看着他一通摇头。
不想,就是不想,怎么着?
琏二爷萎了,能做非常之事的果然都是非常之人,而他就是个俗人,俗人嘛,还是认了吧。
看他如此沮丧,贾琰也说了句公道话:“其实,男人好色真不是什么十恶大罪,这世道让你享受,你顺势享受也不算什么。可是,为了享受耽误正经事,不管什么时候都盯着女人的颜色不放,琏二哥,你这就……说不过去了。”
这话说得入情入理,贾琏也明白这不好,可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自失的一笑:“我这种人,若是家中真的败落了,怕是才能改过这些臭毛病。”
再后来三个人都不再说话,房中落针可闻,他们都在等待着太阳升起的那一刻。
五鼓敲响,正是段隆校场点兵之时,阳光照进驿馆房间,贾琰举手挡着眼睛:时候到了。
段隆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在点兵还没结束的时候,就被解除兵权。钦差贾琰带着人证贾琏、谭正奇,会同程旷大军对他对峙。程旷大军起码有六万人,而段隆还没有召集够两万,不知道为什么他发去临近边镇的书信都没有回应。
而就在此刻,另一位钦差郭昂正在命人各处贴告示,说明军情为假,关外蛮族并无动静。惶惶不安,已经有人前往节度使衙门求告情况的平安州瞬间稳定下来。原来朝廷要抓乱臣贼子,不是平安州有变啊,那就不要紧了。
城门大开,平安州恢复到了往日的景象,只有段隆,就地被送进囚车,立刻押解进京。而平安州上下军官按照通政司调查的结果全部解职待查,部分人同样被押解进京。贾琰和郭昂因为担心事情有变,并不在此地停留、同日带人返京,唯有程旷解散其余军队,只留下卫队和亲兵留在平安州稳定大局。
贾琰骑着马走在路上,手做凉棚状看着已经升至最高点的太阳,笑道:大势已定!
信使比贾琰他们早一步抵达京城,首先来到京郊别苑面君,如今的别苑已经是重重警戒,信使被石光珠亲自引入正殿。司徒阔前一天方接到贾琰的书信,提到怀疑段隆假造军情,想要就地解除对方兵权。形势比人强,司徒阔自然不会反对,可是这一夜他都没有睡好。
等到这第二封书信也来了,司徒阔情急之下撕坏了一角,他来不及叹气,就将信纸抽出抖开。皇帝一阅之下心情极好,他朗声大笑:“孟圭!让人准备仪仗车马,朕要返京,伯衡已经得手了!”
石光珠应声告退,自去准备。皇帝有叫高亭过来:“你亲自去怼林恭人讲,伯衡不日将平安返京,让她和咸阳她们一道回京即可。”
高亭应是,又低声问道:“陛下,太后和公主,她们也一道回去吗?”
“走,都走,”司徒阔笑道:“只要平安州无事,京中更无大事,留在这边反而不妥。都回京,对了,叫几个皇子都去母后那里孝敬,然后一道回京。”
黛玉坐在车上看着庞大的车队,旁边的贾非在车里逗弟弟玩,直到林是小脸皱成一团要哭的时候才出手干涉:“别闹你弟弟了,小心他真的哭起来,娘就去你姨妈那里,让你一个人看着弟弟。”贾非是领教过他弟弟的哭嚎本事的,现在也不敢动,乖乖坐好。
不一会,他又悄悄问:“娘,爹爹什么时候回来?”
“等你回家,过几天就会发现你爹爹回家了。”
“那,我还要去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