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平日里怎么对你们的,他怎么可能会用□□害大家?”
乡亲们连连称是,站出来说自己吃过张欣给的药并且已经药到病除的人家又多了好几户,老陈满意地看着,心里盘算着这场“□□”的胜算已然在望了。
“我来指证!”
吴队长站了出来,众乡亲说话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
“我儿媳去年吃过张欣给的药,后来一直没见好,长年下不来床,这还不是被他的药给害的!”
“就是,就是。”吴巧水跟在身后附和着。
张欣委屈地小声说:“我当时没拿药给你,我给她开的是保胎安神的中草药的药方……”
二庆早已怒火中烧,几次想冲上前去揍这爷俩,都被身边的老爷子死命拽住。
黄毛大妈气不过,大声说:“大家也都看到了,他老吴家儿媳养了个大胖闺女,现在娘儿两还在床上喝着老母鸡汤呢,她们哪里吃药吃坏了?”
“就是就是,老吴啊,做人要有良心……”乡亲们一阵低语。
“就是吃药给吃坏了!”吴巧水也扯大了嗓门喊,“身子都肿得不像样,我父后来请了乡卫生所的大夫才给看好的!”
张欣站在人群中间,无奈地看着这对搬弄是非的父子,却看到人群中间的二庆,眼神里充满了愤怒,他担心二哥气坏了身子,连忙委身说道:“我,我真的就只开过一个中药的药方,我,我求求你了吴队长,我真没做那样坏心眼的事儿!”
吴队长冷笑:“哼!就算我儿媳受了老天爷庇佑,没被你的药给毒死,那你这投敌卖国的特务作为,还有什么解释?”
村民们一时被投敌卖国这四个字给怔住,四下议论开来。
“我,我真不知道这些……”张欣做不出任何解释,只好转身去望村长老陈。
老陈轻咳了一下,“这个嘛,按原则上说,我们弄不清这些药品的成分到底是有毒的还是没毒的,我们自己都弄不清,又怎么好治人的罪,我看,不如把这些药品送到高级一点的医院,化验一下,是好是歹总有个结果,你们说呢?”
老陈说着望向桌子对面的两位,那两位也正在愁着不知该如何处置,说实在的报告上只说和国家药品生产程序不符,可也没说这不符是好事还是坏事,一时没了主意,只能随着村长老陈的话自己寻到一个台阶下,连连点头。
老陈心里紧绷的弦终于松了下来,缓了缓气,说道:“今天这个会议就开到这吧,县领导们自己心里都有了底,多了就不做讨论了,就这样吧,张欣同志暂时不能离开联新村,等药的成分检验清楚了,再来审问。”
这时吴队长向人群里的周宾使了个眼色,周宾却被身边的陈昊和李国梁死死按住,脱不开身。
吴队长着急地说:“我,我还有个证人,可以证明张欣的家庭成分和此次投敌卖国的行为有很大关联!”
赵主任一听吴队长的话,惊讶地说:“你,你赶快说!”
吴队长这才喊道:“周宾同志,出来说话!”
陈昊和李国梁这才懊恼地松手,周宾从人群里走出来,望了一眼张欣,说道:“我,我是从北京来的下放知青,领导好。”
赵主任无暇听其他的,只说道:“你快说说,你知道些什么?”
周宾清了清嗓子,一字一句说道:“是这样的,张欣同志的家庭,原本倒是行医的,后来,后来有个世叔在美国吧,才给了他们这些药,所以,这药,绝对是从美国过来的,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一席话震惊了在场的每一位,二庆几乎快要绝望,他望着人群里无助的张欣,他此刻只想拉着他,远离这些是非,一辈子再不要看到这些恶人。
村长老陈并不知道周宾是怎么知道的这些,当下神情有些紧张,坐在他对面的王干事回过头悠悠说道:“陈村长,对于这件事,你有何看法?”
“我,我认为,我们就事论事,张欣同志带来的那些药到今天也还是没有让哪一位村民受过伤害呀,我,我认为……”老陈越说紧张,二庆在下面听着闭上眼,心里一阵绝望。
“你认为什么认为!”吴队长在冲着老陈嚷道,“是的,他不就是帮你们陈家带来一个孙子嘛,你就这么包庇他的罪行,他投敌卖国,你也想晚节不保么陈村长!”
老陈被吴队长嚷得有些语塞,索性不再搭理。
周宾站在张欣身边,嗫喏了一句:“我对不起你,可我不得不这么做。”
张欣闭着眼睛摇头,他几乎是一路从天堂走到了地狱,希望在一瞬间化为泡影,这一刻站在身边的人,还有谁能值得信任。
站在人群里的黄毛大妈指了指陈昊和李国梁,大声说道:“也不就他一个人从北京来的,还有他们呢!叫他们也说说。”
陈昊站了出来,说道:“我和张欣是一个班的同学,他的家庭成分我倒是知道一些,但是关于什么投敌卖国的事,我是绝对不知道的,况且,我只说一点,若真扯到投敌卖国的份上,我想在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