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个女子,可比她漂亮得多。”
夏殊言一拳捶在他背上:“那你尽管试试!”
杜竟文惨叫一声:“哎呀!我可受不起!”
夏殊言得意洋洋拍他一巴掌:“看你还敢胡说八道!”
杜竟文似乎是怕了,嘴巴闭得紧紧的,夏殊言心情大好,忍不住低头一笑。
沈郸看到的正是这般景象。
他先是一愣,继而是震惊。他连忙吩咐司机放慢速度,自己则扒在窗户上向外张望。
果然是夏殊言!不过一个月没见,这小子居然就勾搭上了别人,还公然在大街上打情骂俏!简直枉费他对他的一番牵肠挂肚!他愤然回到座位,心中升起熊熊怒火。
那天在大中华的舞场外,他失去控制的吻了夏殊言。碰上他唇瓣的那一刻他就意识到,这一回他实在是有些心动。他的确是个尤物,既天真又世故,举手投足带了点不自觉的勾人。他是斯文优雅的,但也懂得与他针锋相对的调情,甚至还能张弛有度的同他周旋,每每撩拨的他心猿意马,再端盆凉水当头浇下,以至于他时常有种错觉,自己才是那个被他玩弄于鼓掌之中的猎物。
于是他退缩了,决定给自己一些时间。对他来说欲望是安全的,感情才是危险的。夏殊言太危险,他应该尽早抽身而退,继续过他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日子,但有时候世事就是不太如人意。
“司机,给我停车!”
杜竟文万万没想到沈郸会突然窜出来,当街拦住他的去路。他刹车踩得急,身后的夏殊言哎哟一声,差点滚到地下去。他陡然见到了沈郸,也是茫然的成分居多,尤其不明白他为何一派怒发冲冠的模样,自己并没有得罪他呀?
“你过来!”沈郸言简意赅的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看夏殊言愣在原地不动,便一伸手将他拽到自己身边,对莫名其妙的杜竟文道:“他今天有事,不能随你去了。”
夏殊言急的一跺脚:“你凭什么管我!”他不愿当着大庭广众和沈郸拉扯,只好竭力向杜竟文解释:“这人、这人满口胡言,杜兄,你要相信我!我同他真的没有什么,我随你去医院!”
沈郸见他急吼吼的和自己撇清关系,心中怒火更甚,他向来肆意妄为惯了,此刻叫夏殊言拂了逆鳞,也顾不上是大庭广众还是花前月下,伸手在他腿弯一捞,打横将人抱了起来,回身就往汽车里塞。
杜竟文哪里见过这般阵仗,瞬间就懵了,夏殊言一阵大呼小叫,他连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到沈郸关上了车门,夏殊言才从震惊之中回过神,他万没想到这人竟能如此流氓,公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搂搂抱抱,累的自己一世清白毁于一旦,他想起杜竟文五彩斑斓的脸,顿时觉得人生无望,恨不得买块豆腐一头撞死。
罪魁祸首正坐在他身侧,脸上丝毫没有悔过之意,他喘了口气,咬着牙坐起来,对着沈郸就是一通拳打脚踢。车内空间狭小,他逮哪揍哪,沈郸避无可避,被他打的嗷嗷直叫,心想这小兔子下手可真够黑的。他挨了十几拳,终于忍无可忍出手反抗,三两下将夏殊言制服,按在座位上。
夏殊言破口大骂:“姓沈的,你还要不要脸!快点放开我,我……我要回家!”
沈郸摸着下巴,笑的像个标准恶棍:“你尽管叫好了,叫的人尽皆知最好。”
夏殊言身子一颤,立刻闭上了嘴巴。
沈郸满意的点点头:“这就对了!”他伸手在夏殊言的腰上掐了一把,还嫌不够过瘾,三两下又摸到了他的屁股上。入手软乎乎圆滚滚的,看来这小兔子人虽然长得纤瘦,该有rou的地方却一点也不少。
“刚才那小子和你是什么关系?”
夏殊言被他揉搓的心烦意乱,手脚一阵乱蹬:“还能是什么关系!你道人人都跟你一样,满脑子尽是见不得人勾当吗!” 沈郸笑而不语,腾出一只手指,挑开夏殊言领口的纽扣,在他光洁纤秀的锁骨上来回摩挲:“夏先生这样聪明,可知道我这会儿在想什么吗?”
夏殊言脸腾地一下红了,深觉此人太过流氓,只恨不得多长出两只手,一只堵上自己的耳朵,一只堵上沈郸的嘴。
沈郸很喜欢他这幅横眉怒目的模样,借着他动弹不得的便宜,低头在他脸上亲了几口——反正他就是个不要脸的。这一亲原本也没什么打紧,可如今两个大活人挤在小小的后座上,他吸的每口气都沾了夏殊言的味道,他不是柳下惠,哪里把持得住,一手捏住夏殊言的下巴,嘴对嘴的吻了过去。
夏殊言呜呜叫了两下就没了声音,身体仿佛砧板上的生鱼,来回扭动不停,沈郸熟练的撬开了他的牙齿,舌头像活蛇一样探了进去,细细舔舐每个角落。他知道夏殊言在这方面是白纸一张,行动起来也就更加肆无忌惮,他从背后搂住了他的腰,又托起了他的头,恨不得将他整个人都嵌到身体里去。
良久,他吻的够了,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了他。
夏殊言被他亲的身子发软,只顾瘫在座位上大口喘气。他怨恨的瞪了沈郸一眼,小声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