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解你不知道吗?”
解羽闲见他面色红润,胸口裸|露出一大片肌肤,喉结滚动了下,杜云虽然不练武,但并不羸弱,身上虽没流畅漂亮的肌rou,却也没有一丝赘rou,胸膛白皙,小腹平坦,他觉得杜云身上的热气仿佛通过空气也烧到了他身上,让他有些呼吸困难。
解羽闲拿走被他暖热的毛巾丢进面盆中,借机站起来离他远了些,“我知道,但我也知道你说过,不喜欢的人,就是脱光了躺在你面前,你也不会动他一根手指。”
杜云的黑发铺在枕头上,他蜷缩着身子缩在被子里面,睁着眼,眼里shi漉漉的覆盖上一层雾气,眼角和唇角一片殷红,但除了脸色发红之外,表情连一丝异样都没,他轻轻闭起眼睛,“是啊。”
解羽闲远远看着他,忍不住问,“你喜欢谁?”
杜云没有回答,他好像睡着了,额上的细汗将黑发打shi,一缕一缕粘在鬓旁,黑发红唇,像一个妖怪。
解羽闲想走到床边,杜云却突然出声,“你就站在那儿吧,别过来了。”
他睁开眼,瞳仁又黑又明亮,那药好像不管用,除了让他热一点之外,并没有见他有多难受。
解羽闲没听他的话,拿着shi毛巾走到床边,低头看他,说,“连药都对你不起作用。”他垂眼摸着shi漉漉的毛巾,“我忽然有点明白当初的六皇子了。”
任你打骂,任你动容,任你挽留,任你下药,他都像是带了笑脸面具的石头,心肠又硬又冷,没一丁点反应。
杜云听了他这一句,不知为何心里像是被抽了一下,想起当年的宗云添,莫名心疼了。
然而他心疼的并不是那个小混蛋,他可以欲|火焚身冷眼看着宗云添向他求欢,却不能忍受这人一句和宗云添感同身受的话,当他闭上眼将宗云添和解羽闲换个位置时,他的心就这么毫无征兆的疼了。
他心想自己真的是个冷清的人吗,明明不是的。
解羽闲叹气,将shi毛巾放到他脸上,“如果你没事的话,我先出去了。”
他压下所有旖旎的心思,转过了身,却被一只手拉住了。
“等等。”杜云从被子里伸出手攥住他的手指,喘了两口气,艰难的说,“我不是……我只是没准备好……”
解羽闲不等他说完,摸了下他的手指,摸到一手黏腻,低头一看,杜云的手心都是血,黏腻的血水和汗水打shi了他的袖口,藏青色的袖子边缘有一圈暗色水渍。
他这才发现杜云并不是无动于衷,藏在被子下的身体剧烈颤抖,皮肤滚烫的快要被灼伤了,手心擦去血后能看到几枚皮rou翻开的指甲印,他太过于用力,指甲将手心都掐出了血。
杜云抓着他的手,“我只是怕……害怕以后我们……”
“别说了。”解羽闲拿起掉到地上的毛巾给他擦血,“你这么忍着不行,我去找大夫给你开点药。”
他说着就要走,杜云终于忍不住了,用尽全身的力气将他拉到了床上,他从被子下面钻出来,压到他身上。
解羽闲这才感觉到他身上热到什么程度,浑身的衣裳都被汗shi透了,伸手一拧都能拧出水来。
杜云趴在他身上,将手贴在他脖颈旁,贪婪的吸取他身上的清凉,“宗云添给了我一个选择。”
“什么选择?”解羽闲伸手摸着他的脸。
杜云摇头,没说,怔怔看了他一会儿,说,“我们试试……如果不合适的话就……”
他没说完,因为解羽闲将他的脑袋按下,吻住他的唇。
杜云手脚并用将身下的人扒光了,气喘吁吁的在床上摸了片刻。
“找什么?”
杜云边亲他边道,“润滑之类的……我想起来了,师爷有一盒跌打药膏在桌子上。”
解羽闲按住他,自己下去拿了出来,单膝跪在床边问,“你会吗?”
杜云脸色发红,难耐的咬着下唇,从床上爬起来将他缠住,“差不多,你躺下。”
解羽闲一手搂着他的腰,柔声说,“我来吧,我怕你弄伤自己。”
杜云已经忍到了极限,身下硬的跟烙铁似的,目光都迷离了,说,“不都一样吗。”
解羽闲低头吻他的鬓角,单手解开他的头发,褪去他身上仅存的亵裤,将他压到枕头上,用膝盖分开他的腿,“对,都一样的。”
杜云跟着朦朦胧胧的心想,“可不就是都一样。”
深夜终于渐渐平静了下来,漆黑的屋子里一声闷闷的吃痛声冷不丁传了过来,一只雪白的兔脑袋倏地从被窝里抬起来,“我好像听到死胖子的声音了。”
千梵从他的脑袋重重撸到尾巴根,“别管他,快睡吧。”
图柏被摸的舒服的直哼哼,重新将小脑袋藏进被窝里,不一会儿又睡着了。
千梵却若有所思望着墙壁,眸中浮出淡淡的笑意。
说了一整夜要早起的杜大人第二日果不其然没起来,他不仅早上没起来,中午没起来,直到天又快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