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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说完便沉沉睡去,一夜好眠。
☆、落鸢
璠玙大老早就睁开眼睛,他将被子掖好便悄悄下了床,想趁着鼠王他们还在睡的时候将阮勇弄回鹿苑山。只是鼠王看来比他还要急上几分,等他去了阮勇的房间后竟是没发现阮勇的身影,而房间明显是收拾过一番,摆出主人气愤离去的样子。
璠玙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后便转头回去找梵湮,梵湮听了之后两人一对眼,俱是点点头。
罗锦奉鼠王之命让人去寻了老鸨来将花魁领回去,谁知老鸨带着他们ji馆的人竟连夜跑回了塞北,根本不顾花魁的死活。罗锦气得不行,她又不敢拿这事去打扰鼠王,只能先去找花魁,想宽慰宽慰她,谁知花魁竟也不见了!罗锦暗道糟糕,连忙跑到阮勇的房间,推开门一看阮勇也不见了!
罗锦心思转了几番,便断定阮勇定是带着花魁逃了,如今想来已是在回鹿苑山的路上。罗锦着实是气得面红耳赤,她没想到自己竟救回个白眼狼!还有那阮勇,自己对他那般掏心掏肺,他竟敢背叛自己!
罗锦又气又恼,死命跺了几下脚,方才恨恨离开阮勇的房间。
傅帆去追查黑衣人无果,只能先回来禀报鼠王,熟料竟见到罗锦气鼓鼓地要出门,忙拉着她问是出了何事。罗锦却扭过头不肯回答,傅帆又急着向鼠王汇报,实在顾不上她,便安慰了几句就自去找鼠王。
罗锦见傅帆离去,兀自跟自己生闷气,心一横便下山去追阮勇。
鼠王见傅帆完全探不出任何消息,气得拍坏了桌子,他指着傅帆劈头盖脸就骂了一通,傅帆站在一旁唯唯诺诺地任他责骂。
鼠王骂够了这气也消了大半,当务之急还是处理阮勇的事要紧。
“你即刻赶到鹿苑山找到阮勇的父亲,告诉他阮勇带着ji馆进献给我的花魁跑了,这亲事他们狮族也休要再提,我鼠族丢不起这个人。还有别让狮后看出端倪,他这人生性狡猾,诡计多端,若是让他寻了我们的错处,还不得扒下我们一层皮来。”
“是!”
傅帆心想怪不得刚才妹妹这般伤心,只是明明是他们占理的事,为何父王却让自己小心狮后,难不成这事……傅帆越想越心惊,他赶紧低下头默默退出房门,径直下山往鹿苑山而去。
梵湮和璠玙刚打算离开之时便听见有人来,二人对视一眼便躲到房梁上。只见来人拿着一把刀悄悄摸进来,待见到床上无人时骇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来人将房间仔仔细细都检查了一遍,仍是没发现梵湮的身影,无法只得在房间待了半个时辰方才离开,而后去禀告鼠王说花魁已被自己杀了扔给野兽啃了个干净。
而梵湮和璠玙早已离去,梵湮离去前对着鼠王的方向冷哼一声,二人如今也顾不上与鼠王算账,还是先找到阮勇要紧,之后再同他好好算这笔账。
只是二人顺着血腥味追了片刻却觉着不对,这分明是障眼法,目的自是为了让后面的人迷了方向。但这也恰好证明阮勇如今定是无事,还有Jing力去迷惑追杀之人。
梵湮抽了抽鼻子,不对,这血不单是阮勇的,竟还有凡人的血混在里头。璠玙也觉察到了,难不成阮勇的情况其实并不好,这迷惑人的障眼法也只是救他之人所施。
二人也不敢耽误,急忙往另一条路追去,果不其然在一处山洞里找到了阮勇。只是阮勇的情况很是危急,他身上的伤口血流不止,旁边的人在给他包扎却仍是有大量的血渗出,不过片刻便将用来包扎的衣服染透了。
那人见到梵湮他们很是惊恐,他护着阮勇不安地看着二人,身子不可抑止地抖得很厉害。
璠玙和梵湮向对方点点头,璠玙给阮勇塞了颗药,而后两人便一人扛起一个,不过半个时辰便到了鹿苑山。狮王未泱和狮后墨凡见到二人俱是吃了一惊,待二人将背上的人放下来,狮后墨凡的脸早已Yin沉得如大雨欲来。
狮后墨凡让狮王好生招待璠玙他们,他自去将阮勇二人送回三长老处,三长老见自己的宝贝儿子身受重伤回来,这都要气晕过去。他又听墨凡说是二太子璠玙将阮勇送回来,忙定了定心神,让自己媳妇儿照顾好阮勇,他跟着墨凡去拜见璠玙。
璠玙见人都到齐了,方才将事情都说了一遍,不过隐去了其中二人为何会在宁城的原因,只说是去看那花魁斗艳赛,恰好碰到了阮勇。三长老等人不疑有他,连忙谢过璠玙二人的救命之恩,璠玙推辞了一番,方才与梵湮离去。
等出了这鹿苑山,梵湮方才开口道:“你说鼠王为何这般贸贸然出手,还是在束骊山动的手,生怕别人不知是他杀了阮勇。”
“那定是有不得不杀阮勇的理由,若是我所料无错,那么昨夜阮勇从你房间离开后,定是撞破了鼠王的秘事,方才引得鼠王不得不在束骊山就动手。我猜这事定与你先前被算计有关,看来这鼠王到是藏得深,就是不知道他在密谋些什么”
梵湮抬起脸看了一眼璠玙,只见他微微一笑,便拉着璠玙去了山下市集。璠玙实在是哭笑不得,他们这是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