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鹜齐飞】又变回了以前欢脱的二傻子模样。他看着它欢快的在院子里乱跑就知道陈眠应该回她自己身体里去了。
过了一会儿,胡姐意料之中的给她打电话说,陈眠又恢复正常了。
起初和狗互换灵魂的时候,胡姐看见陈眠那个样子着实是害怕。但又趋于金钱的力量就留了下来,温奕名还怕吓着她,但胡姐说真的很需要钱,时间久了也就习惯了。
毕竟就算“陈眠发起疯来”也只是个狗狗的样子。
温奕名没时间过去看她,他还要连夜审罗陆,他牵扯的案件太复杂,材料整理起来也麻烦。
江盛丰不听医生劝告,跟个拼命三郎似的又赶回了队里。
罗陆交代了所有的事情,自己的二叔为何溺水,他为何又帮着婶婶藏尸,又是怎么杀了罗茵。每一个人命后面的牵扯与故事,他都说的清清楚楚。
“帮你藏匿罗茵尸体尸的人是谁?”温奕名的表情很严肃。
“这还重要吗?人是我杀得,问这个还有意义吗?”
“你自己做不来那套手段。”
“是我干的,我都认罪。我愿意背负一切罪行。”
“罗陆这傻/逼又搞什么?!”
审讯室的门忽然间被打开,江盛丰头发凌乱脸色苍白的出现在门口。
他迅速走进去,盯着佝偻在审讯椅上了无生机的男人,“你以为是在当恶魔中的圣人?杀人这事你都干了,毁坏尸体这种事情你还上赶着拦给自己。”
罗陆看见他没事,平安的出现在自己眼前,忽然有些如释重负。他叹了口气:“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做的。”
江盛丰想要回怼他几句,又一时哑言不知道怎么理性的拆穿他的谎言,只好向温奕名投来求助的目光。
温奕名挑了挑眉,淡淡道:“你是怎么处理尸体的?”
“扔进水库里沉尸。”
“这些你是从新闻上知道的吧?详细的呢?她被人剃光了头发,拔掉了指甲,还削掉了身上的几块rou。”
罗陆一愣,他低头将颤抖的双手握在一起,良久也没抬起头直视温奕名。
“身上被削掉的组织,是为了隐藏她身上的文身,而头发和指甲都是为了隐藏第一现场的痕迹。被人扒光衣服,绑上石板沉入水库。”温奕名盯着慌乱的他,“听起来确实很完美吧,如果没发现尸体,就不会有人发现她的死亡,就算发现了也会因为难以寻找尸源而搁置。”
温奕名继续说:“可你知道为什么我们又确定受害者是罗茵了吗?”
罗陆吞咽了一下,没有说话。
“离水库不远处,我们发现了一瓶指甲油。做事如此Jing细的人,居然会在现场遗漏一瓶受害者的指甲油。你猜他是不是故意耍你的?先给你希望,又热衷于看你的惊慌。这样的人你还苦心替他隐藏?”
罗陆沉默了良久,才终于开口:“我不认识他。”
一听这话,一旁的江盛丰直接就暴跳如雷了,“不认识他能替你解决尸体?!不认识你能替他隐瞒?!你俩漂流瓶认识的?网络一线牵?你还想珍惜这段缘?”
温奕名拉拉他的衣服,无语的僵了僵嘴角,“……你消停点。”
“我真的不认识,他从背后把我偷偷打晕。然后我就不知道了。”
江盛丰使劲捏他的肩膀,“简直越说越胡扯,都什么时候你丫还在这跟我玩捉迷藏?”
罗陆挣扎都没有挣扎,“我说的是真的,就算没有我。罗茵也会死在他的手里。我在昏迷之前听见他对我说:谢谢我帮他解决了罗茵。”
“罗茵有什么仇家?那个人为什么还煞费苦心的跑到她家里杀害她?”
“不知道,她经历挺复杂的。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从来没有说过这些问题。”
江盛丰听见这些话甚是恼怒,他狠狠拍了一下他的头,“结了婚还不安分守己,你在外面作的时候想过沈湫吗?”
听见这个名字,罗陆突然间又沉默了。
温奕名打断江盛丰的盘问,继续问罗陆:“你还知道关于那个男人的什么信息吗?比如穿着?声音特色或者是其他的一些显著特征。”
“他什么时候进门的我都不知道,只是我晕倒在地的时候,好像看见他虎口处有个文身。”
“文身?”对面两人异口同声。
“好像是个蝴蝶的样子。”
江盛丰闻言转头看了眼旁边的温奕名,他沉默着没有说话。只是发现事情忽然之间又被推上了另一个漩涡里。
温奕名不知道在想什么,他少见的沉默。以往他听见相关的信息一定回刨根问底,如今倒是反常。
江盛丰替他又问了罗陆,“还有什么吗?除了蝴蝶文身还看见什么了?”
“没了,我醒来之后他和尸体都不见了。再然后就是一个月后尸体被发现在了水库。”
“他为什么要杀害罗茵呢?”江盛丰摩挲起下巴,难道他和罗茵认识?或者说罗茵知道他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