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绵的身影不断抖动,青丝如瀑缠绕。
拉灯中····啪!拉灯无用。
作者有话要说: 实在不清楚,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锁我的文?
☆、皇后几岁开始漂亮的?
清晨的光透过窗棂倾泻进来, 白纱拂动, 吹动了金丝床幔, 也微微扬起如瀑的青丝。
修长节骨分明的手轻轻拨开她额前凌乱的秀发,露出一张极美的脸, 好看的眼睛轻轻酣上, 睫毛在白皙的脸上落下一层剪影, 高挺鼻梁下,樱桃红唇轻抿着, 她看起来温和无害, 像一只乖巧的小猫, 依偎在主人怀里。
宋玉初此刻便是依偎在秦南怀里。
清冷的眼眸骤然睁开, 眨了眨,恢复温润之色, 宋玉初茫然对上一双深幽高贵的丹凤眸, 细长的笑眼尽是温柔得逞的微笑。
宋玉初看了一会儿,忽然发觉自己被卷在被窝里, 而秦南已穿戴整齐,撑着手肘整好以暇看她,她不舒服动了动,那厢低醇的话语夹着笑意:
“皇后是想光着身子逃走吗?”
宋玉初低头看着自己, 脸又蹭地红了, 不由得往里面缩了缩,无辜地瞪着他。
秦南见状哈哈大笑,心情甚好, 越发得意双手双脚把一床棉被抱在怀里,低首看近在咫尺清澈的双眸,弯唇笑道:
“皇后是从几岁这么漂亮的呢?”
都说美人误江山,可他怎么就只想沉沦在她这个美人怀里呢?试过一次,满脑子都是她在身下扭动的模样,秦南觉得他可能真是一代昏君。
“······”
“皇后打算再也不与朕说话吗?”秦南眯起眼睛不悦,挑眉,唇角藏不住那抹笑意:
“朕记得,昨夜皇后哭着喊着说还要的。”
想起她娇、喘的声音,秦南内心一紧。
宋玉初将脑袋缩进被褥里,不动声色。
“皇后若是不讲话,朕权当皇后想再来一次早晨问候。”秦南凑近她的耳畔,吹着暖气,略带威胁道。
宋玉初幽幽伸直了脑袋,一脸无辜看着他。
“真乖。”秦南抚摸着她头发,怜惜的神情,就像是捧着心爱的宠物,他用拇指画着她的眉,叹息:
“朕要去早朝了。”
宋玉初眼睛一亮,点头:“嗯。”
秦南有小小的失落,依然舍不得松开她,挑眉,神情Yin鸷:“怎么?朕要走了,你很开心?”
宋玉初急忙摇头,模样乖巧眨着眼睛。
秦南伸手在床边摸索着,拎起一件绣着金丝与五彩繁花的红肚兜,在宋玉初视线里晃了晃,狭长细眸得意笑道:
“起来,朕给你穿上便去早朝。”
宋玉初脸红得比肚兜还红,嗔怪的眼睛瞪着,那厢还嫌不过火,又加了一句:
“昨夜看得不清,让朕再看一眼。”
“······”
宋玉初伸手抢了过来,缩回被褥中,低低声音道:“我会自己穿。”
秦南也不再逗她,在她眉间落下一吻:“不许乱跑,等朕回来。”说罢,挣扎几许,便也起身走了。
秦南走后,约摸一盏茶的功夫,便有宫女捧着洗漱的金盘与干净毛巾进殿,放下便匆匆走了,只留下一位长得清秀的宫女,踌躇站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宋玉初穿好衣裳,已戴好面纱,看着宫女不安地直跺脚,帘眉不解:“有何事?”
“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宫女一面磕头求饶,一面又小心翼翼伸直手,胆怯地抓紧宋玉初衣袂一角,整个人都在颤抖。
宋玉初不解地低眸看她,宫女见此,白嫩的脸皱在一起,快哭出来了:“陛下吩咐奴婢,死也不能松开娘娘的衣裳,求娘娘饶命。”
宫女想起陛下冷冷吩咐,不能让娘娘独处,要抓着娘娘衣角寸步不离,她虽然不懂陛下的意思,但只能照着陛下的吩咐做事。
可这位姑娘入了陛下的眼,如今得了宠爱,万事不能得罪,她夹在两边不能得罪,便是急哭了自己。
宋玉初弯身去扶起她,叹息道:“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秋信。”秋信紧张地,小心地拽着衣角,她一面随着娘娘站起来,一面又弓着身体以免扯到娘娘的衣摆,那模样可谓是在经历胆战心惊之事。
宋玉初不解看她一副姿势诡异的样子,皱皱眉:“我要去长乐宫。”
秋信扑通一声跪下,连连求饶:“娘娘不可啊,陛下说了,娘娘若是走出宣文殿,就将奴婢杖毙,求娘娘开恩。”
闻言,宋玉初沉默半晌,退一步:“那你让皇后过来。”
秋信哪有这样的胆子,再说这位姑娘不过是得宠一时,据说陛下也拿皇后没法子,她哪敢去招惹性情古怪的皇后,想着便是委屈地哭了起来:
“娘娘饶命啊。”她哭得梨花带雨。
“请皇后过来,便饶了你的命。”宋玉初沉下声来,她也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