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中来,周若怡仗着大皇子的宠爱,便是目中无人,傲慢无礼,她不会动手动脚、更不屑于与她们拉拉扯扯。
而今日周若怡却是有些异常,乍一看去,所穿衣着打扮并无不同,眉眼间气质也并无不同,可就是一股说不出来的感觉,说话变得温柔了,也不冷嘲热讽了,还···
真有点不习惯!
“妹妹不会是皇后罢?”思静说出来,自己也吓了一跳。
宋玉初眼皮一跳,沉静抬眼看她:“不是。”
思静松了一口气,一同舒一口气的还有同行几位姐妹,方才听得思静姐姐的话,真是心眼提到胆子上,她们若是当着皇后的面如此胡言乱语,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
“想必姐姐与皇后也没有相熟到这个地步。”思韵后怕叹息,自我安慰道。
“姐姐们也别一惊一乍,吓唬妹妹罢。”久不说话的思霜也努嘴。
思烟也跟着点点头,悄悄抓住思霜的衣袂。
宋玉初停顿了好些时间,不解看着几位花容失色的美人,秀眉微微蹙起:“皇后有这么恐怖吗?”
思韵娇柔努嘴,颇有调笑之意:“难道姐姐不觉得皇后的脑子,是不是有点问题?”
她说着,一脸嫌弃,自古女人谁不想得到陛下宠爱,稳坐六宫?那皇后倒好,堂堂一国之母,笑得如此开心说要让位,真是让她活久见。
思韵说着抿着嘴笑了,也逗乐了年纪小的思烟,思霜皱着眉,脸色沉重:“姐姐们别乱说话,这里可是宫中。”
思静也怒着拍着思韵与思烟两人,凶神恶煞:“你们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她这一打闹,殿中又多了几声欢声笑语。
宋玉初也点头默认:“她确实脑子有问题。”
那场车祸造成她脑神经系统瘫痪,是主人将芯片植入她脑中,一点一点用机器能源复苏她的神经,与大脑运转。
她没有记忆,她不知道自己是谁。
她与人类不同。
如此看来,她真的是脑子有问题。
原本消停的几位美人,听得宋玉初如此直白的话,又是抿嘴笑了起来。
殿中笑闹时,忽闻殿外太监高声道:“皇后娘娘驾到。”话音一落,朱红大门便开了。
周若怡一身火红壅贵长裙,绣以金丝凤凰,衬得曼妙身材张扬火艳,又威严高贵,青丝轻挽,饰以金丝花簇含珍珠簪,对称步摇微响,耳坠玉兔捣药耳坏。
她走得极慢,神色从容淡然,白皙俏丽的肤色略施胭脂,如高贵羊脂玉透白,眉眼盈盈,樱唇一点红,含笑轻抿,美如盛开娇艳的花儿。
几位美人笑容僵住,被皇后气势所震慑,急忙跪下请安:“参见皇后娘娘。”
宋玉初顾忌自己的身份,也是跪下请安。
周若怡极缓扶起宋玉初,双瞳温柔如水纹涟漪般静谧,她抚着宋玉初的手背,牵着她一同坐入榻上,微微一笑,极淡极轻:
“妹妹如今是陛下的人了,不必与姐姐客气。”
“主人,你···”
宋玉初话刚出口,触及周若怡温柔含笑的目光,声音便淡了下去,低咳一声找回声音:
“姐姐,你来得正好,我有事要告诉你。”
跪在殿下几位美人脑袋轰隆一声,不知身在何处,为何此场景如此诡异?周若怡喊皇后做主人?周若怡有话要告诉皇后?
尤其是方才脱口而出说皇后脑子有病的思韵,瘦小的身躯止不住发抖,周若怡要说什么?难不成要告状?此时她的脑袋一片空白。
周若怡安抚着宋玉初的手背,眼神示意她稍后再说,转眸淡淡看着跪在殿中几人,微勾红唇有一丝冷笑:
“你们几人怎的在此?”
见皇后娘娘问话,清冷的声音透着不悦,思静脸色煞白:
“回禀娘娘,陛下寿辰将近了,我们姐妹几人是来催周妹妹练舞的。”
“你也不看看周妹妹如今的身份,岂能和你们混为一谈?这里是陛下的寝室,你们也敢擅闯,活得不耐烦了吗?”
周若怡的声音很好听,像是温柔劝告,听在几人耳里不由得颤抖,惊恐磕头:
“娘娘饶命啊。”
“起来罢。”周若怡长叹息,似乎是无奈:“你们既是周妹妹的姐妹,本宫自不会为难你们,不过在这后宫之中,一介舞姬也该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小心哪日丢了性命。”
几人唯唯诺诺站起来,连连应是,小心疑惑抬头去看,却又匆匆低头,她们低声嘀咕着今日皇后娘娘甚是奇怪,又不敢明说,几人相互推搡。
“本宫有事与周妹妹详谈,你们若是无事,便退下罢。”
此语一出,几人如获大赦,当下匆匆退下了。
待门关上后,宋玉初目色忧愁望着大门,听着渐渐远去的相互埋怨声,秀眉微蹙:
“主人,她们并没有坏心。”
周若怡温柔含笑,哀怜抚着宋玉初的手背,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