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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摇什么,都快散架了易风醒来感到有些奇怪我怎么会在这里?
我怎么知道,我找了你一圈呢!
易风看了看四周,这里离宜居算是远的,怎么会走到这里,完全不记得。他只记得在宜居,自己闲来无事练剑来着,然后呢?。该死,头怎么这么疼。
先回去再说!易风对昭儿说道。
哦。那我们回去。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好几天。每次都是被昭儿叫醒,但根本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易风的记忆像是无故缺失了很多块。
我去找庄主主子你别吓我好不好。昭儿快急死了,眼睛红红的快要哭了。
我没事,不许去找庄主!不行,不能再给他添麻烦,不能成为他的累赘。自从回来就没再见过司夜,或许他根本就是厌烦了自己也不一定。
那我去找安总管
安泰也不行,好了,我应该是太累了,过几天就没事了。找安泰不就等于让司夜知道了!
找我做什么?安泰不知何时来的。
安总管昭儿一见安泰放声大哭。
没什么!易风打断昭儿这丫头越来越没规矩了,我训她几句而已。说完拉着昭儿走了。
晚上,昭儿被安泰叫到宜居外面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就是我犯了点事,然后嗯主子
我要听实话!
心机单纯的昭儿哪是安泰的对手,没一会儿什么事都被套了出来。
安总管,这可怎么办啊!昭儿急的便又哭了出来。
你先别急,我来处理。今晚呆在屋里不要出来。
哦昭儿是相信安泰的,在她印象里没有什么是安泰解决不了的。这下可以放心了。
夜里,待所有人睡熟后,安泰和卓其在宜居外候着。
你确定吗?我怎么觉得不会是他呢。卓其问道
不知道,我只听到他们谈话的一部分,我也希望自己的判断是错的
有人来了卓其示意安泰,
只见一人从宜居走出,手中拿着剑,剑上露着寒光,安泰和卓其没有惊动他,悄悄跟在后面。
走了一会儿,那人也没什么目的一直在庄内闲逛,待走到一拐角处只见那人突然停了下来,剑朝着一方飞速地刺了过去,仔细一看剑上挂着一只猫的尸体。那人看着剑上的血愈发兴奋起来,这时走过一仆人,看见这番景象吓的将手中盆子摔落到地上,还没等喊出来就被那人一剑穿喉。那人将仆人踹倒在地。向另一方走去。
安泰接着想跟上去,身后卓其却突然动了,抽过安泰身上配剑向那人刺去
不要伤他安泰着急喊道,那人也似乎听到了,举剑回应着,与卓其打了起来。不过以他的剑法还不以与卓其对拆,两下便被卓其挑掉了剑,擒住双手反扭在身后。
安泰上前抬起那人的脸,果然是易风,但易风似乎不认识他般眼神空洞,毫无焦点。
怎么回事安泰问
先回去再说卓其道,然后一掌劈昏了易风扛在肩上。
回到宜居,卓其将易风放到床上
将易风袖子挽起,一条青色的线隐约攀岩在易风手臂上。
果真是它卓其好像早就料到了
如何?
哎!这是一种蛊,名为血蛊。顾名思义是一种以血气喂食的蛊虫。中蛊者会不断寻找血的气味,不断杀戮,且逐渐会被血蛊控制失去心智。
那这血蛊为何会出现在易风身上
这种蛊极为珍稀,据我所知只有阎王手里有一只。
你是说毒手阎王?安泰睁大了眼,突然全身紧崩起来。
可以让阎王出手的人也大概只有皇帝了。看来皇帝还留了一手。卓其诊断完叹了口气,回身看安泰安?你怎么了?
我没事,你看着他,我出去一下说完安泰急忙跑了出去。
卓其很想追出去,奈何床上还有个大麻烦,只能待在这里。
看来近日内庄里莫名其妙死去的人是被易风杀的,而血蛊偏偏除了下蛊之人以自身血ye将蛊引出别无它法,这下麻烦了。易风大概是不想司夜知道才瞒着,这怎么瞒的住嘛,要是严重了再被司夜知道,卓其摸摸自己的脖子,司夜一定会把自己脖子扭断的。不行,还是得让那个家伙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嗯嗯,弱弱地问一句,这文有人看吗?都动力呢。
☆、刺杀
第十一章
卓其在宜居呆了一会儿,见易风情况稳定后,决定去找安泰。等找到安泰时,安泰正在后林玩命似的练剑,剑法毫无章序,与其说练剑不如说是在乱砍。安泰一向稳重,为何如此狂躁。
卓其上前踢飞了安泰手中的剑,双手将他紧紧拥住,直到安泰渐渐冷静下来,他才将手放开。
我没事了,卓谷主请回吧。安泰顿了一会儿
你是当我眼睛瞎吗?你这个样子像是没事?卓其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