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
有些茫茫然的退到了一边,主动给太医让开了位置,楚湛眨眨眼还是有些没反应过来。不过这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她很快又恢复了常态。
正在太医们努力抢救楚皇的时候,有御林军传来了消息。宫门早早的就已经被龙肃营控制住了,在岳王撤离的时候给了他迎头痛击,再之后早就埋伏好的兵马顺利的将岳王俘虏了。早些时候传来消息,京郊大营那边似乎也乱了一阵,不过很快就被关启带着人镇压下了,并没有出什么太大的乱子。
看着病床上随时可能断气的皇帝,庄王很淡定的挥挥手把人打发走了。除了将参与叛乱的人全部收押之外,现在这个时候他也不适合说出别的什么,或许这事儿本来都不该他来做的,只是情况不同他才顶上去了。
因为楚皇病重,太医和宫人们将整个龙腾殿闹得乱七八糟甚至可以说是鸡飞狗跳了,这场景在皇宫里发生绝对是罕见甚至惊奇的。也正因如此,这闹哄哄的龙腾殿皇帝寝宫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混入了不少生面孔,龙腾殿寝宫外也已经被御林军包围了,楚湛的龙肃营理所当然的被分配去了最外围。
“呛啷”一声,刀剑出鞘。
这声音在场的诸位今天差不多都已经听到过了,就连那些宫人太医也听到了外面御林军龙肃营和羽林卫的拼杀。可是此时此刻,在这间不算小的房子内,如此近距离的一阵刀剑出鞘声,还是让大多数人惊愣了。在反应过来之前,大多数人的脖子上已经架着一把锋利的刀剑了。
皇帝昏迷不醒,太医惊疑不定,宫人面如死灰,几个武将呆愣当场,倒是只有那三个王爷反应最快,竟然都没有在第一时间被控制。
这般场景自然有人会忍不住大喊“刺客”、“来人”之类的话,不过显然的,这些都是废话。开口惊呼的太医第一个死于刀下,接着又有两个太监被抹了脖子,再之后就没人在敢开口了。不过即便是这么几声喊,外面的御林军也该是听到了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没有一个人进来查看情况。那反应,已经不是一句失职能形容的了。
在场的没有笨的,转瞬间就明白了个大概。闹了半天之前那场所谓的夺宫之乱根本就是个幌子摆设啊,真正要夺宫的主在这儿呢!
想想今天楚湛的作为,再看看现在她居然没有被刀架上,大多数人心里都已经把这次夺宫的主角理所当然的放在了她的身上。
楚湛脸色灰暗,深沉的目光中绝对没有一丝一毫夺宫成功的喜悦,她拧着眉头想叶成久看了过去。
叶成久的脖子上当然也是没有架刀的,他甚至是笑眯眯的上前了一步,然后抚须道:“一切尽在掌握中,殿下大可放心。”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显然是把楚湛硬拉上了贼船。
楚湛抿着唇扫了一眼站在身边的庄王定王,这两人还是那张严肃脸,并没有因为叶成久的话而改变分毫。或许也可以说,这两人今天算是从头到尾都在冷眼旁观的看戏,那淡定得都快超脱了,庄王还好,定王本不是这个性子,这样的作为看上去着实怪异。
因为叶成久的话,在场的几个大臣包括那些太医什么的,看着楚湛的眼神都变了。她想了想,问道:“镇国公此话何意?岳王夺宫之乱已平,本王自是不担心了,不过看样子镇国公此举却实在是不妥啊。”说着还拿眼神瞟了瞟那些疑似刺客的人和他们手里的刀。
叶成久笑,不以为意的摆摆手道:“殿下妇人之仁了。如今朝廷局势不明,陛下又已在弥留之际,但太子之位却仍是悬而未决,如不快刀斩乱麻,只怕楚国将乱啊。”
叶成久这话说得似乎是站在楚湛的角度上,一切都是为了她甚至为了整个楚国考虑,但楚湛一点儿也不傻。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天上掉馅饼的事情远比天上掉铁饼的可能性小,这事儿若是真成了,那么夺宫的人将会是她,这个名留青史的骂名她就要拥有背下去了。
没有被眼前的利益所迷惑,楚湛能清楚的看到叶成久这么做的后果,脑子转转也能想到一些他的如意算盘,不过现在显然还不是最适合撕破脸的时候。于是楚湛点点头道:“镇国公所言也并非没有道理,只是父皇已是病重,镇国公不必如此了吧。”说着看了看那横在昏迷不醒的楚皇脖子上的刀子。
叶成久对于楚湛的话倒是不以为意,继续抚须只当是没听到,完全没有让属下移开刀子的意思。或许在他的内心深处也不是那么肯定,眼前这个看似已经病入膏肓处在弥留之际的皇帝实在不是个那么好相与的人。他的所作所为太让人看不懂了,因为不懂,所以不能轻易控制,也所以畏惧得让人不敢掉以轻心。
见叶成久一味的装傻充愣,明显不打算听自己的,楚湛微微沉着脸不想再多说什么了。周围已经被刺客包围了,再外面还有众多居心叵测的御林军把守,虽然那些刺客没有继续行动,表示一定要将三个王爷也一起擒下,但寝宫内的气氛却是越来越压抑了。
又过了一会儿,见庄王定王两位还是老神在在的站在一边不说话,楚湛真心觉得有些无奈了。这场面不知道还要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