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去了啊?什么世纪绝症,让你五年都能忍住不和我联系?唯一的两句话,都能气得我半死,又拿你没办法,你是不是很高兴,很得意啊?”
“没有!”
程理反驳,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看来真气狠了,把她都戳疼了。
邹麦仁有点不好意思的偷瞟过来,程理轻轻笑出声,试探着去握他的手。
“我也天天想你,没有你,我根本坚持不下来,真的,你相信我。”
“那你到底怎么了?”
程理默默的看着他,只说,“豌豆,我回国后就来找你了,把你一个人抛下五年是我的错,余生都许给你好不好,但之前的五年,你能不问吗?我并不想你知道。”
故作镇定的逞强样子,令邹麦仁不忍追问下去,他紧了紧程理的双手,和她十指相扣,道:“就只问一点,不然我天天在心里搁着你的事,阿程也不忍吧?”
程理摇头失笑,“听说你是Q大的高冷学神?”
“那不一样!”
邹麦仁拉近两个人的距离,微弯下腰,额头相抵,他软声唤她,“阿程阿程,你有大秘密却不告诉我,透漏一点点啊,好不好?”
“行吧,”程理勾嘴笑了笑,仰头啄吻了他一口,“你问吧。”
“你刚刚敲我手腕的一下,没有以前有力道,是不是……”邹麦仁紧张的顿了顿,忽的又害怕问下去,只能紧紧抱着眼前失而复得的人,才重拾勇气,“你身体出了大状况,吃了很多苦,又不愿让我瞧见,所以躲起来了,那现在呢,好了吗?”
程理拍了拍他紧绷的脊背,她的豌豆从小到大就敏感,还极其聪慧,一点小细节就能猜到七八分。
“每隔半年要去瑞士复检一次,一次半个月。”
“那下次我陪你去,不许不答应,”邹麦仁强硬道,听到她乖乖的恩了一声,才算放下心来,手抚上她的脑袋,碰到一个以前没有的凸起,心脏又提溜了上来,“阿程!这里,这是什么?”
程理浑身僵硬,呼吸可闻的越来越大。
“阿程?”
邹麦仁松开双臂,想看她的脸,程理却倏地紧紧圈住他。
她缓了好一会儿,“枪伤。”
“什么?”
“现在没事了,”程理大声吞了口吐沫,强笑道,“划破了点头皮而已。”
邹麦仁紧紧抱着程理,心脏疼得一抽一抽,他哭着把头埋进程理的脖颈,哽咽道,“对不起,阿程,我不该问你的,你都说了不想说,是我又让你回想了一遍不好的经历,我,我太笨了!呜呜呜……”
“那豌豆也原谅我的不辞而别吧?”
“阿程你……”
邹麦仁一时语塞,张口含住程理的脖子磨了磨牙,不服气又无奈的小声道,“真狡猾啊。”
“哈哈,那不好意思哦,我看到你第一眼就喜欢了,”程理任他咬着脖子吮,喟叹似的表白,“这么久不见,喜欢没有变浅,还越来越深,我能怎么办呀?只能耍点手段留住你了。”
“哼,你从小就会哄我!”邹麦仁心满意足道,随即忽的想到什么,抬起头认真问,“有撩过别人吗?”
“哈?!”
邹麦仁瞪大眼,双手捏着程理的肩膀,“外国人都很热情,你是不是也?”
“傻了吗你?!”
程理瞪了邹麦仁一眼,抖开他的手。
邹麦仁有点尴尬,又笑得甜甜的去牵程理的手,有一点小羞耻道,“这不是例行问一问吗,女朋友去外国那么久,不担心也太不正常了吧,除非那个男的不在乎她了,是吧阿程?”
“是,你说什么都对,”程理懒得计较他之前的不信任,扫了他的脸一眼,“脖子和下颌那里还是有红疹子,我们去药店买息斯敏吧?”
邹麦仁捂住脖子,瘪着嘴埋怨,“你不早说?”
“我看你跟我闹得挺有逻辑,”程理眨了眨眼,“没醉啊!怎么,痒啊?”
邹麦仁被她这样子呛得不行,他居然起着红疹子跟久别重逢的女友接吻,还闹脾气,真是——
一点都不美好!
他气呼呼的往前走,程理在后面愣了一会儿,才追过去,“怎么啦?”
“没-怎-么!”邹麦仁咬牙道。
这人的脾气真是越来越大,程理侧首,默默的看着邹麦仁。
真人比相片还是好看多了,近距离下,五官更深邃立体。褪去了少年的稚嫩青涩,眉眼间依旧保留着她最爱的干净纯粹,夹杂着成熟男子的荷尔蒙味道,竟别样的诱惑,程理痴迷的看着,感受心跳激越擂动。
炙热的视线同样刺激着邹麦仁躁动的血ye,他咬了咬唇,挺了一会儿没挺住,嘿呀一声扑向程理,紧紧搂着她。
“你干嘛老看我?”
“哈哈哈,还能为什么?”程理仰着头,吻了口他的下巴,“你是我男朋友,不给看吗?”
“哎呀,你还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