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小本本给你记着呢,一笔一笔,你都得还……”
“我的阿程,你回来了,我就不急了。”
程理还没恍过神来,呆呆的脸红着扬起头,罕见的羞赧和凤眼中不可察觉的一丝希冀,都能令邹麦仁的理智暴走。
他急促的吞了口口水,眼神暗沉的吮吻她的唇,重舔重吻后,啧啧水声响起,他猛的分开,一丝晶莹残留在程理的唇角。
邹麦仁粗喘道,“来日方长。”
洗漱间的门再度关上,白雾缭绕中,程理打了个哆嗦。
刚刚那真的是邹麦仁吗?真的是她的小豌豆吗?是不是酒Jing中毒了啊?她纯情羞涩的少年哪去了啊?男人长大十八变,不是邪魅狂狷十八式吧?!
后来的后来,程理扶着腰悟了:真的不能随便立flag。
*
清早,程理迷蒙的意识渐渐苏醒,背上传来轻柔的抚摸,腰间的手揽紧了她一些,眼睑上痒痒的有人在亲吻。
她往他怀里蹭了蹭,呢喃低语,“豌豆,几点了?”
邹麦仁道,“不到七点,再睡一会儿吧。”
程理乖顺的恩了一声,哝哝软语娇憨迷人。邹麦仁眼神清亮,低头亲吻她的眉眼,手上不停拍抚,爱怜的感觉盈满胸腔。
他昨夜先上床装睡,等程理上床后,慢慢凑近她。
她先是一惊,然后瞬间弹坐了起来,直到他心惊rou跳的继续装睡,口中低语着她的名字,她才放松了神经,主动依偎进他的怀里。
他知道程理看出他在装睡,也知道程理在重新适应他的亲密。
正因为知悉彼此甚深,两人对对方的理解和包容又是一样,出于无底线的信任,出于唯一的爱。
邹麦仁知道程理的外伤好了,心结却落下了。
程理的回归,不仅仅是历经与疾病对抗的辛苦治疗,更是那份对他舍不掉的执着爱恋,令邹麦仁动容,沦陷。
从相遇第一眼的小心翼翼,到此时此刻的相依相偎,程理对他都是认认真真,纯粹热烈。
何其有幸,遇见他的阿程。
*
程理洗漱完看了看时间,九点了。她回到床上,侧躺着上半身,着迷的看着她的豌豆。
这个人啊,昨夜一直没睡,当她真正睡过去时,隐约还能感受眼睛或者唇上的轻柔亲吻,直到六点左右,他才陷入昏沉。
“豌豆,醒一醒,”她含着他的唇瓣嘶磨,“我们先吃点早饭,再回来睡。”
“唔,”他含糊着,修长的手臂伸出被子,闭着眼也能Jing确的摸上她的脸,“阿程饿了呀?”
“倒不是我饿了,”程理捉着他的手亲了一口,“我这次是和二哥一起来的,他已经在西餐厅等我们半小时了。”
“……真的?”邹麦仁睁开眼,“你怎么不早说!”
“没事儿,他坐在西餐厅刷新闻呢,你起来吧。”
邹麦仁想起多年前,程辰钢那张严肃的脸,不禁加快了节奏,五分钟就搞定了穿戴洗漱,心中紧张得不行,有种见岳父的焦虑感。
“走吧,”邹麦仁向程理伸出手,“我们一起下去。”
程理把手给他,淡笑道,“好。”
餐厅里等待的程辰钢此时很无奈,一个他不认识的人认出自己后,一屁股坐在他对面,吧啦吧啦讲个没完,自来熟的功夫登峰造极。自己都向服务员要了一份报纸举起来,他都不走,人才啊。
可惜程辰钢心里烦着呢,昨夜他家的宝贝疙瘩和男人过夜了!他急得眼袋都垂下三层!
“二哥。”
程辰钢放下报纸,看向相携而来的一对璧人。男子气质温润,谦谦斯文,女子气质冷冽,沉稳端方。
“醒了,过来吃早饭。”
程辰钢说,扫向自来熟的陌生人时,不怒自威的气势令人讪笑着走了。
邹麦仁让程理进去坐在里面,和程辰钢道,“二哥,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程辰钢不欲为难,温和道,“先吃早饭。”
“恩。”
邹麦仁笑笑,从旁边的早餐篮中拿过牛nai倒了一杯递给程理,同时,程理也给替他拌了一碗蔬菜沙拉。
两人相视一笑,眼波流转间的脉脉情愫,让旁人皆能看出这对男女的相知相爱。
程辰钢自然也不例外,他的小姑娘十五岁就宣誓似的告诉他,她有了喜欢的人,这个人还会是你将来的妹夫。
恍然六年,他的小姑娘长大了,有了更适合站在她身旁照顾体贴的人,自己这个‘小爸爸’可以功成身退了。
哎,一阵辛酸。
程辰钢拿出一串钥匙,惆怅又欣慰道,“小五啊,这是Q大附近的房子,以后你两好好学习,把生活过好了,啊。”
擦了擦嘴,程理无语的看向老二哥哥,堂堂一个企业家竟然手遮双眼,肩膀颤抖,还嘤嘤嘤的假哭,简直戏Jing附体。
“你拿着吧,知道你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