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她来家?”
郑母一听唐蕊又找了新男友,就指着郑旭辉埋怨道:“你是丢了西瓜捡芝麻,那个杜芳有什么好?迷得你神魂颠倒的,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衣服穿得毫无品味不说,胡子拉碴的也不知道修饰一下,哪还有一点从前的帅气模样?和唐蕊在一起的时候,你可不是这副样子。”
郑父不禁对老伴叹息道:“唐蕊以后就不要再提了,她是不会回心转意了,你儿子把人家的心都伤透了。只是你的朋友给他介绍的周婉婷,各方面看起来也挺不错的,至少比那个杜芳要好很多倍,咱俩费了好大的劲才将他们撮合到一块,想让周婉婷把杜芳给挤走,再给咱们生个大胖孙子,一家人和和美美的过日子,结果,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刚过了半年这小子又稀里糊涂的跟人家离了,唉!小辉,你也别怪父母唠叨你,你的生活的确态度有问题,你必须得反思一下自己了,你今年也三十六了,不能再这么稀里糊涂的过下去了。”
郑旭辉听了父亲的话,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疲惫地把头仰在沙发的靠背上,闭上了眼睛,郑母不忍心再责备他了,就对郑父说道:“男人啊,都是些不用大脑思考的东西,杜芳那个小狐狸Jing不知道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这个傻儿子就把魂给弄丢了。”又对郑旭辉说道:“只要你表个态,不再跟杜芳来往了,杜芳那边,你不好意思赶她走,我去赶她走,看看你这副神态,我就知道你跟她过得不好。”
知子莫若母,郑母已经明显察觉到儿子和杜芳的关系目前已经成为他Jing神的一种负累,她想亲自为他扫除这种负累,郑旭辉显然不领母亲这个情,他不耐烦地说:“妈,我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你不要再添乱了好吗?”
郑母气愤地指着他对郑父说:“老伴,你听听,你听听,他这是什么态度,他从小到大,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事不是我替他出头?现在他翅膀硬了,竟然嫌我添乱了。”
大过年的,郑父怕他们母子起什么冲突,就说道:“一代人不管两代人的事,从前就是因为我们管得太多了,把他给惯坏了。”一边说,一边给郑旭辉使了个眼色,郑旭辉连忙说自己累了,先睡了。就起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颓然地倒在床上,拉过被子蒙上了头,心里却像打翻了五味瓶,说不出个酸甜苦辣咸。
唐蕊挽着马骥良趾高气扬地走向艺术剧院大门的背影一遍遍的,像过电影一样在他眼前晃动,让他挥之不去。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尝到吃醋的滋味,今天心里却异常的酸楚。明明唐蕊已经成为他的前妻,是被他淘汰掉的女人,跟别人在一起他应该无动于衷才对,为什么他竟然像丢了宝贝一样地难受呢?他想起了大学时代的唐蕊,高挑美丽、聪慧Jing干,是当仁不让的校花。当他第一次将这个女孩子带回家,连一向挑剔的郑母都惊讶于唐蕊高雅的气质和落落大方的气派,不停地夸奖儿子的眼光好,那时的唐蕊的确像一只凤凰,飞到了郑家的高枝上,谁见了谁都说他们是郎才女貌的一对佳偶。可这一切都是因为杜芳的出现,而成为了过去式。因为杜芳,自己不但失去了美满的家庭,还弄得众叛亲离。可杜芳却一直认为是自己对不起她,好像他欠了她多少情债似的。
郑旭辉他回味着杜芳刚才在电话里说的话,心里突然对她涌起一股深深的厌恶感,恨不得马上跟她一刀两断,老死不相往来。没想到自己离了结,结了离,这番折腾下来,又到了该清仓割rou的时候,这次虽说不必离婚,赔得也许要比前两次还惨,起码唐蕊和周婉婷还算是善良之辈,比较容易摆平,杜芳可就不一样了,这种女人连自己表姐的墙角都敢挖,还有什么事情是她不敢做的?杜芳刚才不是对她朋友说了吗?死也要死在郑旭辉的家里,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如果她真的死缠烂打地不分手,自己还真拿她没办法,她要是真豁出去和郑旭辉拼个鱼死网破,郑旭辉不死也得脱一层皮。
以前的杜芳在他眼里是那么地善解人意、温柔可爱,再看如今的她形销骨立,面目憔悴,因为患了严重的妇科病,杜芳身上总有一股洗不掉的难闻气味,所以,郑旭辉对她连男女之间的亲热都丧失了兴趣。而她却把这一切的不幸都归咎到郑旭辉身上,似乎她毫无过错,活该郑旭辉要对她的余生负责。想当初俩人刚刚眉来眼去的时候,郑旭辉也没有包天的色胆,是杜芳不断地暗示他,告诉他自己只是默默地爱慕他,不会破坏他的家庭,也不奢望当他的正牌妻子,要不是她的暗示和鼓励,郑旭辉绝对不会轻易迈出这关键的一步,一旦这一步迈出去了,就很难刹住车了,偷欢的刺激让他欲罢不能,而这种欢愉来得快,去的也快,随之而来的是严重的后遗症,让郑旭辉感觉焦头烂额,有家都不想回。
科学家不是曾经研究过吗,男女之间的吸引只能维持33个月,郑旭辉屈指算来,他和杜芳的关系到目前为止已经超过了33个月,按照这个规律,郑旭辉觉得自己就算抛弃杜芳,也不算是薄情寡义之人了。不知道为什么,他从杜芳突然又联想到了周婉婷,在他错综复杂的男女关系里面,周婉婷算是最无辜的一个,自己既没有爱过她,也没有讨厌过她,现在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