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娘俩。
“我爹爹真的是那个主持吗?”小锦眨巴着眼睛,小手紧紧地握着段思宁的手,眼睛里折射出兴奋的光芒,“我也是有爹爹的。”
说完,小锦有些失落,“平时那些小孩都骂我是没阿爹的,说我娘是坏女人,所以我爹爹才不要我阿娘的。”
段思宁带着小锦已经出了坊门,离寺庙很近了,突然跑过几个小孩子,嘴里大声喊着:“小野种,小野种。”嬉笑怒骂声传了好远。
段思宁没有忍住,想要好好教训一番这些小孩子:“你们别跑,给我回来。”小孩子吐着舌头,扮着鬼脸跑得飞快,小锦小小的手拉住了段思宁,“段姐姐,我没事的。”小小的脸上满是倔强,吐出让人心酸的语句:“我习惯了。”
段思宁一怔,强忍住鼻子里的那股酸意,挤出笑容,“嗯,小锦我们走。”
寺庙里没有往日热闹,院子里除了扫地的几个小沙弥之外,只有零零散散为数不多的一些人,段思宁找了一个小沙弥问道:“你们主持呢?”
“主持在后院屋子里打坐呢。”
没等小沙弥说完,两人直奔后院走去,上次来过一回,两人已经熟门熟路了,未免太过唐突,段思宁抱起小锦偷偷地从窗户看去,弘川主持一身佛衣,闭着眼睛端坐在那,还没等两人好生观看一会儿,就听见屋内传来:“两位施主进来吧。”
被突然点到名,段思宁还是有些尴尬的,牵着小锦进了屋子,她们两个该不会被当成小偷什么的了吧。
弘川主持站了起来,为段思宁斟了一杯清茶,“姑娘,可是有何事找老衲?”
“爹爹。”小锦就这么直接地喊了出来,没给段思宁和弘川主持留那么一点点准备。
弘川主持把视线凝聚在小锦的脸上,想要确认小锦说的话,小锦又重复了一下:“爹爹,你没有认出我来吗。”小锦低下头,有几分伤神。
“呵呵,弘川主持,小锦是你的孩子,想必你上次也看出来了吧。”段思宁把小锦推到弘川主持身前,“你们长得真的很像。”
“你是说这孩子是苏雨的孩子?”弘川主持再次开口,“我上次只是觉得对这孩子有几分莫名的亲近,但她跟着你。”他仔仔细细地观察起小锦起来,带着怜惜地口吻道,“没想到长这么大了啊?要不是当年发生的事,说不定我们一家团团圆圆地过着平凡但幸福的日子。”弘川主持怅然若失。
段思宁确认自己的耳朵没有听错,这弘川主持与苏雨之间好像另有隐情,可苏雨明明不是这么说的啊,是这个弘川主持不要她们娘俩的,她的脑子里已经开始混乱,她该相信谁?
小锦一头扑进弘川主持的怀里,眼泪鼻涕糊了一脸,远不像刚刚面对一群小孩子那样,撒着娇道:“爹爹,我真的好想你。”
弘川主持犹豫了一下,最终不忍,把小锦拥进怀中,轻拍着他的背,“是爹爹不好,爹爹当时就应该坚持的。”
血缘关系的缘故,小锦很快与弘川主持打成了一片,只听小锦道:“爹爹,我以后会常来看你的。”
段思宁和弘川主持都惊讶于小锦的懂事,小小年纪却出乎意料地懂事,在他年幼的心中似乎也知道他爹爹如今的身份并不能时刻伴着他。
在依依不舍中,弘川主持把小锦从怀抱里放了出来,“和你娘说,弘川始终没变过,爹爹也没有什么可以送你的,这串佛珠你留着,想念爹爹的时候可以拿出来看看。”
小锦没有回头,忍着眼眶里的泪水,“小锦是男子汉了,不能哭。”
“以前娘常说,是爹爹不要我们了,可小锦一直不相信,今日小锦见到了爹爹,觉得爹爹不是那样的人。”小锦非常笃定地说着。
两人穿过宽阔的马路,往坊内走去,前方四人四马在大街上驰骋着,突然之间,这四人四马在段思宁和小锦,面前停了下来,为首之人从马上一跃而下,此人头发被高高束起,身穿青色玉锦长袍,一双懒洋洋地眼眸直勾勾地看着她。
“公子,你怎么了,是不认路吗,你要去哪里?”段思宁好心地问着?
那人露出玩味地笑容,“你的孩子?”眼睛转向小锦。
段思宁点点头,把小锦拉到身后,以为那人要打小锦的注意,不知道是不是要把小锦抓去,防备地看着那人。
那人收起笑容,讶异地瞧了好几遍段思宁,可能她已经不记得他了吧,他回到马上,“我要去乐弋楼,姑娘可否认识。”
段思宁松了一口气,原来不是打小锦的主意啊,是她多想了,扬起头道:“我知道乐弋楼再哪,我就是乐弋楼里的,我带你们去。”
男子牵着缰绳的手顿了顿,眉毛紧蹙,有些怀疑,他是否认错人了,那个女子竟沦落到了这种境地嘛?
段思宁在前面带路,隐隐感受到被盯着的难受之感,走了一段路,她指着大大的牌子上的字:“这就是乐弋楼了,公子自便。”然后和小锦别扭地避过男子的注视,回到了后院。
小锦道:“段姐姐,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