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拍到。”
“相信我”
“不行,你还是别来了。”挂了电话,冉稍微清醒了些,他盯着她,眼里一片迷蒙。
“你醒了么?送你……”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拉进怀里,他一手箍着她的腰,一手按着她的后脑勺,不由分说吻了下去,她感觉到他浓烈的酒气,使出浑身的力气去推他,到底是喝了酒,她挣扎了半晌之后,把他推得往后一个趔趄,他低着头,半倚在围栏上,棕色的头发垂下,看不清表情。宋芷作势要走,被他拉住一只手,“不要和他在一起,你不会幸福的。”
宋芷甩开他的手,有些气愤,胸腔一起一伏,“冉,如果你告诉我这只是你喝多了开的玩笑,我会容易接受。”
他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声音有些苍凉,“我不会放弃你的,谁来也不行。”
“我认定是他,早就认定了。你喝多了,如果第二天你醒来记不得这件事,我会感激你的。”她看到有辆空车,拦了下来,将他扶至后座上,告诉司机地址,关上门目送他走了。
发生这样的事情让她脑袋里一团乱麻,一时之间难以理出头绪来。&&
她裹紧了自己,凉风像一双宽大的手,将她围住,但她并没有打算加快脚步。今天穿了一双薄底的芭蕾舞鞋,走了很远的路,脚已经被突出来的砖石隔得生疼。
街道两旁的街灯像繁星般一直延伸到天际,但夜幕的颜色是蓝黑色的,带一点点灰,就像夜晚的海平线,静得让人害怕,神秘地让人喘不过起来。
脚底好像磨出了水泡,她走不动了,关键是整个人都乏了,还是坐了计程车回去,闭上眼睛,头倚靠在车窗上,现在只想洗个热水澡……
☆、第二十三章
第二十三章
没想到他在尼斯有这么大的庄园,远可眺海,近可呼吸山间爽朗的空气,正直初夏,海风吹散了燥热的空气,周遭满是咸腥的味道,就像初夏第一口的棒冰,凉爽又清新。
橘红色的瓦片屋顶,白色的墙,典型的地中海建筑。大片的绿茵上有一个玫瑰园,盛开着香槟色的玫瑰。房屋后是一片葡萄园和橄榄树林,一派田园的景象,如果不是工作在身,在这里安然的度过一生,恐是一件幸事。
宋芷本欲住在酒店,但他将车径直开到此处,并没有理会她的要求。她也渐渐摸准他的脾气,他想要把他认为最好的给你,如若拒绝,他就会生气,怎么哄也哄不好。
他从酒庄里拿出一瓶92年的红酒,木塞拔了以后就有醇香的气味逸出。
既来之,则安之,先饮一杯美酒又何妨?
晚间十分Bastien到访,送来了一份房产证的复印件就匆匆离开了,宋芷甚至还未看清他的脸。往后的时间里,他时不时会出现,送来一些证据,然后又神秘消失。他们之间已经形成了默契,不问从何而来、不问为何而来。
有的时候她交代不清楚的,肖权之会与Bastien交涉,他好像很听他的,对于她需要的,第二天会准时送来。
在这个堪称世界富豪聚集地的尼斯,这些大额账单和财产并购与抛售时常发生,但所有这些物证的影印件的矛头全部指向两个人……
那个名字她闻所未闻,她已如同落入蛛网里的昆虫,越挣扎网缠得越紧,如若放弃挣扎,则眼睁睁地等着自己成为别人的口中餐,这个局面骑虎难下。
她只得先将这些材料发回去让曾灏倡查办,有些事情以她现有的条件确实无能为力。
好在还有大把的时间可以挥霍,好在有想要的人陪伴在身旁,好在流年里后悔不后悔的都会成为过去。
天晴的时候他们去外面散步,偶尔有雨天就窝在客厅看书,晴耕雨读,古来文人皆推崇备至,如今猝不及防的实现了,她又害怕起来。她与他说,被他笑话,说她是杞人忧天。
“有个问题我想问你”
“什么?”他很高,搂着她的时候看她有种说不出来的温柔。
阳光快要褪去,在海面上撒下一片碎金,海天交接的地方是深紫色的,再向上一圈是红色的,外面一圈是橙红色,一点一点的向外淡去,湛蓝的天上已经染了青色,棕榈树的枝叶风一吹就会发出沙沙的声音,船只也陆续回到海港,静谧得仿若一幅油画,尼斯的夕阳真是无限美好。
“你直男癌吗?”她调笑他。
他伸手要捉她,她已经反应迅速跑开了。
捉住她以后,他圈着她,不让她再跑脱。“为什么这么说?”
“鲜花和巧克力啊。”
他吻着她的额头,喃喃的说:“我明明记得你很爱吃巧克力啊!”
她有些疑惑,不过并不重要了。“这种自毁式的喜好,很早就戒了。”
他有一瞬间的落寞,在习习的海风里,被吹散。“那现在欣欣向荣的爱好是什么?”
她过了很久才回答他,甜美的语句揉进浪涛声中,如蜜罐里的百香果,馨香而甜蜜。“阳光,雨露——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