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人注目。”
又说:“引的那些学子来看,乱糟糟的根本读不进去书。”
甚至还有说:“圣上不是设有女子学堂吗?女子就不该跟他们在一块。”
老翰林将书本握在手里“哦”了一声道:“我竟是不知不好好读书可以有这般多的理由。今日你们因为旁边站了个女子,读不进去书,明日是不是也要因为椅子太硬,天气太热无法备考了?日后殿试是不是要要求圣上给你通风点蜡不然影响答卷呢?”他将书本在课桌上重重一摔道:“从明日开始你们几个人不必再来上我的课,我没有Jing力和时间浪费在你们这些连认真读书都做不到的无用之人身上。”
那些人愣了,万万没想到老翰林会帮颜玉说话!一个个群情激昂的辩驳。
老翰林一一将这几个人的名字记下,包括江流云,抬头对他们道:“你们若有不服可以去请你们的父亲参我一本,但我有我的规矩,明日不要再出现在我的课堂。”他收起书本又点了点不远处收书的颜玉道:“你们知道为什么会输给一个女人吗?她一个女子在你们这些得天独厚的男儿中读书都没有觉得受到干扰,你们居然有脸提出这样的意见?”他实在看不上这些不知专心备考,针对一个小姑娘的小子们,“她既有本事在你们众多男儿中脱颖而出,得到圣上特例出现在这课堂上,你们不服就赢过她,去向圣上提意见!”
“庸才不可教。”他拿起书本就走。
颜玉在那门口忍不住上前道:“多谢先生。”
那老翰林冷着脸瞧她一眼道:“不必谢我,我不是在帮你,这是我的规矩,我不教庸才。”脚步都没听的往前走,“明日你若是再迟到……”
“颜玉不会。”颜玉打断他道。
他没说话,径直走了。
许腾飞本想和颜玉一块回去,却在国子学门口看到等在外面的江秉臣,便识趣的先走一步了。
颜玉小跑着过去,笑道:“这么早啊?不忙吗?”
江秉臣伸手拉了拉她的手也笑了,“不想让你等我,免得那些毛头小子有机可乘。”他扶着她上了马车。
颜玉已经警告说小厮不要将学堂里的事情告诉江秉臣,所以江秉臣在那马车里问她今日在学堂如何,有没有找麻烦的。
她都答,一切都好,非常愉快。
江秉臣拎了拎那给她准备的热茶,是满的,便知她在撒谎,问道:“怎么没喝?是太愉快了忘了喝吗?”
颜玉知道逃不过他的眼睛,笑着凑了过去道:“明日就不要让你的小厮跟着我了,也不要带什么软垫和茶水,我是去上学的,又不是去享福的,搞特殊不好。”
江秉臣摸了摸她的发问道:“是老翰林说你了?还是旁的同窗找你麻烦了?我听说那老翰林是个刻板严厉之人,可是他说了什么?”
“没有。”颜玉拉住他的手靠在他肩上撒娇道:“我堂堂会元,上一世也是经过风霜的,又不是小孩子,这些事我能处理的,江大人就不要再插手了嘛,求你了。”
江秉臣被她靠的心都化了,伸手搂住她将她环抱在怀里,亲了她一口道:“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吧,我不插手。”
颜玉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也亲了亲他笑道:“多谢江大人。”
江秉臣被她勾的心里痒痒,将她按在怀里又亲又摸的揉捏了好一阵才恋恋不舍的送她回了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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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颜玉早也没有迟到过,她几乎天天都是第一个到学堂,赶在老翰林来之前就已在学堂里了。
江秉臣好几次都没接到她,又无奈又心疼,却也知颜玉这是下定决心要让众人心服口服了,便也没有干扰她。
时间久了,那国子学里对颜玉倒是不新奇了,打从江流云那群人被老翰林赶出课堂之后,大家也都收敛了,紧张的备考,竟也没什么人有心思在找事儿了。
颜玉整日里早出晚归的备考,时不时再找老翰林问个问题,一耽误天都黑了,但次次出门,江秉臣都在门口等着她。
时间若是用起来当真的不够用,像是才没备考多久,就到了殿试。
颜玉对自己有信心,这次殿试她不止要考状元,而且要以最优秀的表现考得比众人高出一等,才能服众。
她在殿试的前一天晚上早早的就洗漱准备睡下养Jing蓄锐,突然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不是旁人,而是许多日子不曾见面的大巽宁小姐。
她被请到颜玉的屋子里,坐在那里将颜玉细细打量了一番,打量的颜玉浑身不自在,开口问道:“宁小姐深夜来找我,是有什么急事?”
“你明日要参加殿试对不对?”宁小姐开口问她,“你能不参加吗?”
颜玉愣了愣,倒好茶推给她笑道:“宁小姐这么晚来,就是为了让我不参加殿试?为什么?我参不参加殿试与你似乎没有什么关系。”
宁小姐皱了皱眉道:“与我是没有关系,可是与另外一个人就大有关系了,你若是真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