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说他所有的举动都是自由恣意的……所以,他一定不是一去不回了,他一定是像昨天那样去逛街买衣服了,到了吃饭的时间就会踏进房门,懒洋洋的说他饿了!
我要在他回来之前把饭菜做好,否则他会不高兴的。尽量的往美好的方向幻想,我在油烟中努力奋斗,为了减轻等待的痛苦还特意多做了几个菜。不知不觉所有的材料都用上了,端出去才发现可以摆满整整一桌。孔雀见到了一定会很高兴吧?其实他是很挑嘴的人……
时锺滴答滴答,每一下响声都撞击著我的心灵。快回来啊,不然饭菜就凉了……
你不是说过最讨厌吃冷饭的吗?
不要让我重复七年前的噩梦,我已经没有当初那样坚强,一旦失去了你我真的会窒息,我无法呼吸没有你独特香味的空气,我无法忍受被你抚慰过的心灵再度受创!
可惜无论我怎麽祈祷,天色低沉又转亮,他都没踏进家门。
***
孔雀再度消失在生命里。
呆坐了一夜,我默默起身把满桌的菜收起来,然後洗脸刷牙换好衣服去上班。我的平静并不是表示我已经接受他离去的事实,而是我尚怀一丝冀望,他也许只是玩疯了才彻夜不归,也许是有什麽隐秘的任务在身不方便让我知道,等他忙完了,就会或微笑或慵懒或高傲的回到我身边小憩。
每天一下班我都会第一时间赶回家去,期望他躺在沙发上看电视;每天都做满桌子的菜,梦想著他推开门说“好香……”;每晚都很晚入睡,渴望著他拖著疲惫的身躯倒在我旁边……然而一切的等待都是白费,时光飞逝,他却从未有一点消息。
我又开始担心他是不是出了什麽事故,虽然他武功高强但毕竟不是神仙,如果一群人拿著枪指著他——每夜都在噩梦中惊醒,我不停的警告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但却丝毫起不了作用。
怀著越来越忐忑的心情,我在孔雀消失了五天以後开始了生命中最惊险的一段旅程。
那日黄昏,我如往常一样赶回家,一开门就敏感的发现了异常。
空气中凝重的危险气味使我汗毛直竖,被翻得乱七八糟的摆设让我立刻联想到此事与孔雀有关!
不待我细想,如雷击的麻痹袭上大脑,倒下时看到两个黑衣男子握著电棒,像极了警匪片中的黑社会。失去意识前最後的想法是,不知道我醒来能不能见到孔雀。
事实证明我的愿望太过美好,我从黑暗中清醒是在一个明亮的豪华房间里。我双手被反束躺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正对面沙发上悠闲坐著的不是我朝思暮想的孔雀,而是一个穿著深色西装,看起来很眼熟的男人。四周站著几个黑衣人,其中包括把我抓来的两个男子。
“你醒了……”沙发上的男人显然是他们的领袖,他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我,轻轻的问:“方奕是吗?我可是你的球迷呢……”
勉强站起来,我俯视著他,後知後觉的想起来他就是在机场和孔雀状似亲密的男人。看样子他并不是孔雀的朋友,不然他不必把我帮起来,而且他接下来要问什麽我已经了然於心了。
“孔雀……你认识,对吧?”
“我不知道他在那里。”盯著他的眼睛,我平静的说。
“呵呵……”他笑得很张狂,一脸的戏谑。“我清楚你不知道他在那里……我是想问你,他有没有留下什麽东西在你那?”
因为不知道他到底有什麽企图,也不知什麽话说了会给孔雀带来麻烦,於是我沉默。
“小子,我们老大问你话呢?你聋啊!”一旁的小喽罗叫嚣著要冲上来揍我,却被男人以眼神制止住。
冷笑一下,我看著这老套的戏码不发一言。
“我们搜了你家,也搜了你的身,却没发现我们想要的东西……”说著,男人站起身向我走过来,表情也越来越Yin暗。“你好好想一想,他有没有给你什麽,任何东西?”
孔雀从为送过我任何东西,他离开也没有遗留什麽在我家。但这些话我自然是不会讲,於是我依旧保持沉默。
男人离我越来越近,眼神也越来越危险狂暴,立刻的,预料中的疼痛袭上了我的腹部,他擦得反光的皮鞋将我踹得跌回地上。
“唔……”咬牙忍住痛楚,我吃力的站起来,颔首示意他靠近。
果然他马上露出了兴奋的表情不疑有他的将脸靠过来,我却用尽全身的力气一头撞去,他惨叫一声轰然倒地,满嘴的鲜血与断牙。
他的手下急忙扶起他并冲过来按住我,被三四个人压倒在地我还是忍不住得意的笑起来。别看我在孔雀面前一副窝囊像,在敌人面前我就是孔武有力的堂堂男子汉,好歹我有190的身高和多年运动生涯锻炼出来的强健体魄,想必这一撞他那一口牙齿怎麽也报废三五颗。
“他妈的——”男人挥开搀扶著自己的手下,冲过来对我一阵拳打脚踢。被众人压著我根本无力抵抗,只能咬牙承受雨点般密密麻麻的拳脚。
不过比起孔雀势大力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