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温文尔雅、文质彬彬,说出来的话却毒的要命。
二姨妈反应超级快,很快把话题拉了回来,“这么说,你真的骗我们?”
“目前好像会了……”俆嵩慢条斯理地说,“大概这几盘运气好吧,搓麻将不就是靠运气吗?”
俆嵩这句话说得中规中矩,似乎没有什么不对的。
一直看着电视,却在偷听三个人谈话的夏然翘着二郎腿,给了她们一个鄙视的中指,这群损友,居然敢低估自己学神的智商,亲爱的,灭了她们!
不过,显然这些人这个时候,没有兴趣去关心一只兔子。
然而,很快,她们就发现不对,很不对。
俆嵩的下家恰好是老鹅蛋。
后面的牌基本上都是老鹅蛋在赢,俆嵩赢多输少,但都不赢大头。
开始看到老鹅蛋赢了几盘,其他两个小伙伴高兴了,原来只是俆嵩手气好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嘛。
然而很快,她们就发现不对了。
这俆嵩故意在放老鹅蛋的牌,但其他人的牌却直接吃了。
而且打牌的时候,俆嵩会故意说一些干扰众人视听的话,让她们在出牌的过程中意志不坚定,不知道丢还是不丢的时候,俆嵩会故意给一些暗示。
小伙伴们故意中招。
小裤衩这次拿着二条,神经兮兮地看了看手中的牌,想要放下又不敢放下。
正在小裤衩迟疑的时候,俆嵩默默地来了一句,“咦,我手上带条的牌好像还挺多的。”
小裤衩终于忍不住爆发了,将手中的二条扔出去,“我就不相信你这盘还可以胡。”
“胡了。”俆嵩一推牌。
小裤衩一边掏钱,一边嚷嚷,“俆嵩,我怎么感觉你是来玩我们的?”
俆嵩一脸无辜,“你们是我女朋友的好朋友,我为什么要来玩你们啊?得罪了你们,对我来说,有什么好处?”
“那好吧,你为什么要误导我?”小裤衩继续气鼓鼓的说。
“我不是告诉了你,我手上的条牌很多吗?”俆嵩更加无辜。
“那为什么你明明会打牌,偏偏装作不会的样子?”小裤衩气冲冲地问。
“我开始的时候不会,不等于你们教了我,我还不会啊~”俆嵩再次一脸无辜,“而且赢钱的又不是我一个,老鹅蛋不是比我更厉害吗?”
老鹅蛋无辜躺枪,但还是站出来说了一句“公道话”,“你一直在我放水,如果不是你上次在相亲的时候,故意把我吓跑了,我会以为你暗恋我。”
正在摸牌的俆嵩一阵无语,“我已经有女朋友了,你这样说,我回家会被扒成皮的。”
“行了,老鹅蛋,你也不用使用激将法了。”二姨妈看不过去了,不管怎么说,她是夏然的长辈,虽然说她这个姨妈不是亲生的,但好歹也是有着八竿子才能打着的亲戚关系的,“俆嵩,你看我们这群学生党每个人都输了好几百了,我说,输赢乃兵家常事,你赢了也是你能力所致,你该得的,我们也不打算拿回来,但我们好歹也算是娘家人,你这样老坑我们,就不地道了。”
“好吧,感谢你们的热情教学,我想我已经会了,本来今天只是出来学学,也不打算赢你们,我现在把钱退给你们算了。”俆嵩说着将麻将机里自己这一格的钱抽出来,“我没有算我分别赢了你们多少,你们自己拿去分一分。”
三个小伙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又是二姨妈出头了,“别,本来大家一起出来玩就是图个乐,你这样做好像我们故意欺负你,赢了,我们没有吭声,输了,反而要你拿钱出来,这叫什么话?”
老鹅蛋眨了眨眼睛,“俆嵩,我们好歹也是夏然的朋友,我们几个玩的特别好,你就偷偷告诉我们一下,你是怎么赢我们的呗?”
小裤衩也回过神来,“是啊,俆嵩,我们也不管你是不是开始的时候就会打牌,你就告诉我们,后面你是怎样保持盘盘都可以赢的吧?”
“很简单啊,牌的总数是固定的。只要记住你们每个人出的牌,再结合我手上的牌,就可以推算出你们三个人手上总共有哪些牌,再根据你们出牌的规律,基本上就知道,你们每人手中有哪些牌~”俆嵩很优雅地抽起一张牌夹在了自己面前的麻将中间。
“天啦,你居然记住了我们每次出的牌?”老鹅蛋后背发凉,这个人的大脑是什么做的啊?
“居然还做了推算,而且还不停的说一些话,让我们每次都判断失误?”小裤衩的胸口一紧,而且这个家伙说的话还很会把握每个人的性格。
比如自己是属于那种比较急躁的,他会故意刺激她快点出牌,或者透露自己手中有什么牌,而自己却每次都不相信。
再比如二姨妈属于那种比较理智又拖沓的,他会时不时地说几个冷笑话或者医学院里比较有意思的事干扰她的正常思维。
太狡猾了。
“其实,这些都不重要,最主要的是……”俆嵩说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