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话怎么说来着,预感这个东西,一般来说总是好的不灵坏的灵——虽然说娶夫郎这事情吧,本质上来说是件好事情,可是对于一个接受了二十一世纪一夫一妻制思想教育的青年,在回到房间后看到齐刷刷坐在床上,或冷漠或娇羞的看着自己,询问要谁留下来一起睡觉的时候,瞬间就不淡定了!尼玛!说好的一个小夫郎呢?!怎么变成四个了!这他么的不科学啊!摔!尽管已经在内心咆哮的没有边际,可是看着陪同进来的西哲的两个阿爹,秋果和秋实,李平沙硬是憋着即将出口的咆哮,努力维持着脸上的表情。
“平沙啊,以后我们家这群小哥可就交给你啦。”秋实看着坐在床上的四个孩子,颇为感慨的拍着李平沙的肩膀说着。“愿真神阿拉庇佑,希望你们能和和美美的一生。”
“他们都被我们给宠坏了,如果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希望你日后多多当代。”秋果平日里对几个孩子那是不苟言笑的存在,基本只有责罚的时候带多说几句话。如今看着都嫁人的哥儿,他忽然有些不淡定了起来。眼眶略微的泛红。
几个哥儿看着这样的秋果阿爹和秋实阿爹,都红了眼眶,西哲更是几次想从床上跳起来,都被身边的希诺给拉住了。草原上的习俗,在爷儿没选定和谁一起睡觉之前是不能离开床上的,当然,并不是不能一起,不过……那也要都愿意才行,才刚刚认识的哥儿和爷儿,还是需要磨合的。
“两位……两位阿爹放心,我会好好对待他们的。”即使接受不了,看着红了眼眶的六个人,西哲还是慎重的回复着,两个阿爹的话语和不舍又期待的样子,让他想到了他的母亲,那个喜欢哭泣,却很坚强的女子。明明一点也不相似,却偏偏让他觉得很是相通的感觉。不由的向着秋果和秋实两个人,慎重的弯下腰鞠了个躬。
秋果和秋实两人看到李平沙的动作也并不躲闪,着一礼,是他们该受的,只是两人的眼眶却是更红了,只是眼中也少了几许忧虑。
“好、好、好孩子,快起来,真神阿拉会庇佑你们的。”秋实扶起李平沙,拉着秋果一起扶持着出了帐子,留下了有些尴尬的五人,李平沙目送两个人出去,在转回头的时候,瞬间又觉得不淡定了,说要照顾是一回事,这目前面临的选择——李平沙表示其实也不需要纠结,因为几人里面他熟悉的就只是西哲,可是想是一回事,要迈脚又是另一回事了。可惜他不动,那么坐在床上的四人自然也是不动的,虽然草原上哥儿饿爷儿并没有尊卑之分,可是在新婚夜,必须有哥儿选择出要一起睡觉的哥儿后才能离开这一习俗,倒是从古流传至今了,所以哪怕西斯一直斜靠在床柱上提不起兴趣,西游饶有兴趣的一直看着西哲低头玩手指头,希诺冷着脸却频频抿起嘴角,可是就是没有一个人离开。
“那个……我和西哲一起休息,你们……”李平沙踌躇了半天,终于还是开口了。他这一开口,也不等他把话说完,西斯就风一般的掠了出去,希诺也目不斜视的走了出去,寒气直冒的三尺,最后出去的是西游,他摸了摸西哲的脑袋,才和李平沙道了晚安,悠悠缓缓的走出了帐子。
看着三人出去,李平沙着实大大的松了口气,看着他那表情,西哲本来紧张的心情不知怎么的忽然一阵放松,噗嗤的就笑了出来。
“哈哈……夫君你看起来好怕哥哥他们咯!”李平沙一听不乐意了,直接扑过去,挠上西哲的咯吱窝,挠的西哲哈哈直笑,一边笑一边求饶着。
“夫君!……啊哈哈……不要挠了……哈哈哈……”李平沙看着笑的面色红润,眼角流出生理眼泪的西哲鬼使神差的就是不愿意停下来。只是将西哲的双手压在了他的头顶上,面对面的问着。
“哦?怎么错了?”西哲终于不被挠着咯吱窝,却还是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眼神躲闪的看着对面的李平沙,刚刚被笑的沙哑的嗓音小声的说着。
“我、我不该说夫君怕哥哥们……”
“恩?”西哲话音才落,李平沙就将手伸到了西哲的腰上,手指灵活的挠着。这让才缓过气些许的西哲一声惊叫“啊!……夫君、夫……哈哈君……不要挠了、不要……我好难受……”扭动着腰肢躲避着李平沙sao扰的他,媚-眼-如-丝,这让李平沙一阵的悸动,他也并不是一个正真的十六岁少年,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年纪。两辈子加起来那也是三十出头的年纪了,看着身下动情的西哲,不由的放慢手中的动作,轻柔着抚摸着。不然怎么说男人都是食rou动物呢,即使本来并不打算将西哲如何的他,在这不上不下的时候,只能顺从着本能,缓缓的对上了西哲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