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nainai对于柳歌家雇人做草莓酱的事情是知道的,原本就生气没有叫自己家的几个过去,有钱赚也不记得家里人,如今听说竟然雇了那个黄老婆子做管事,顿时火冒三丈,“大毛家的,你说什么,心兰居然雇那个黄老婆子当管事,你消息没错吧?”
大毛媳妇马上接口道:“柳家婶子,这哪会有错,现在村里人都知道这个事情,您还不知道啊?”这时在旁边的几个妇女也附和道:“是啊,那黄家婶子现在可威风了,手底下管着那么多人,那些人看到她都恭恭敬敬的。”
柳nainai听着众人对黄nainai的羡慕,想象着自己如果当了管事,被众人围着奉承的样子,那该是多么美好的画面啊。于是对众人说道:“我是她的婆婆,她还敢忤逆我不成,你们我都录用了,现在就跟我去他们家上工。”
众人一听面面相觑,柳歌nainai与柳歌一家不合的事情村里人都知道的,柳nainai恐怕没有那么大的权力。但他们转念一想,也许孟心兰会听她婆婆的话也说不定,毕竟之前是那么孝顺的媳妇,不管怎么样,去看一场热闹也好。于是众人跟着柳nainai风风火火地朝柳歌家走去。
此时柳母正与黄nainai一起在封坛子,柳歌与陈剑跟着范晨在房子后面的空地上练武。现在要在院子里加工草莓酱,他们只好把练武场改到了房子后面。
柳nainai一行人来到院子门口,此时院门正关着,为了防止做草莓酱的方法被其他人学去,一般是不让别人进院子的。柳nainai上前拍打大门,喊到:“孟心兰,赶紧过来开门。”
柳母一听是婆婆的声音,想起身去开门。这时在旁边的黄nainai拉住了她,“不要去开门,现在其它村子里几户种水果的人家都觊觎我们的草莓酱做法,你现在贸然去开门,难保不会有那几家的眼线混迹其中,乘人多把制作方法瞧了去,那就不好了。”
柳母一听也马上反应过来,姜还是老的辣,还是黄nainai心细。于是朝着外面说道:“婆婆你过来有什么事情吗?我现在这里正在忙没空招呼你。”
柳nainai一听孟心兰连门都不给自己开,顿时火大,冲着大门使劲拍打,嘴里还叫骂到:“好你个孟心兰,有几个臭钱就连婆婆都不放在眼里了,如果我向族里长老们告你不敬不孝,你可有得苦头吃。”
这时在屋后练武的柳歌等人听到了前面的叫骂声,过来一看,居然是柳nainai带着一帮
妇人在门外吵闹,其中有几个人东张西望的,八成是其他人家派来打探草莓酱做法的。
于是三人走到大门前,柳歌对着柳nainai说道:“nainai,您在这里干什么?”柳nainai看到柳歌出现,忙想上来拉柳歌的手,被柳歌轻轻避过了。她得了个没趣,但又想讨好柳歌,于是对柳歌笑到:“小歌,nainai过来是看望你们的呀。哎呀,怎么满头大汗呀,来,nainai给你檫檫。”说着拿出怀里的手绢要给柳歌擦汗。
柳歌看着那块脏兮兮的手绢,听着柳nainai那装模作样的假关心,心里恶心极了,忙躲到陈剑身后,对柳nainai说道:“nainai,不用麻烦您了。您要是没有其它事情的话,还是先回去吧,母亲他们正在里面忙,没时间招待您的。”
柳nainai看孙子躲避她的样子,心头火起,强装的笑容再也装不下去了,“给脸不要脸的
小兔崽子,我好心好意来看望你们,你们竟然不让我进门,今天我一定要进去,看谁敢拦我。”后面几个来打探的也推波助澜:“没看到过这么不孝的媳妇和孙子,竟然把老人家拒之门外,真是大不孝呀。”
范晨不好动手打柳nainai,但那些打探的倒是可以教训一下,于是上前就把在后面说得最响的妇女拉了出来,双手反剪。严厉问道:“说,是谁派你来打探草莓酱的秘制方法的?”那妇女起初还不承认,大喊大叫到:“你干什么,你是要在光天化日下草菅人命吗?”
范晨在手上加重了一些力道:“还不老实交代,是想多吃些苦头吗?”那妇女受不了痛,嗷嗷叫道:“我说我说,是隔壁村张强让我来打探的。”旁边柳nainai等人刚才被范晨的举动吓坏了,现在听那妇女居然真的是来打探草莓酱的秘制方法的,不由细看那人是谁,原来是本村柳富贵家的媳妇,跟隔壁村专门种水果的张强媳妇是表姐妹。
此时柳歌故意装作痛心疾首的样子对柳nainai说道:“nainai呀nainai,您竟然带着外人想偷取我们家的草莓酱秘制方法,您这样做真是伤孙儿的心啊。”柳歌以前可是做业务的,装样子还不是小菜一碟。
旁边其他几个想来打探的都不默不作声了,生怕引起范晨的怀疑。其余的妇女也都窃窃私语,“不会真的是柳家婶子故意带来的吧。”“我看有可能,看她平时就不待见他们母子俩。”
柳nainai听到旁边人的议论声,老脸羞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也不敢再说要进去的话了,趁人不注意的时候赶忙往家里逃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