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这几月你们去了那里?怎会与风祭师在一起?”炎恒话完玩味的瞧着风皙。
风皙并未看他,转身从炎誉那拿出两包药材,炎誉有些气愤的死拽着不撒手,风皙只轻轻抬头瞧了他一眼,炎誉就松手了,他明白,这些药材是风皙消耗了大量灵力炼制的,势必要送至两国手上。正好炎恒在这里也不用他们亲手送去南宁。
风皙移步至炎恒跟前,奉上两包药材,谁知炎恒竟忽然抓住他的手,风皙抬头不解的看着他。
“祭师大人,你叫朕如何相信你?难道你还不知道当初是我与邪在陷害你吗?”炎恒双目凛冽直看进风皙眼底,只是那里平静无波,在不见昔日的光彩,忽然回忆起当初他对自己说,要想法阻止父皇的赐婚,那时的他眼底并非这样,好似没有生气一般。
炎吉忽然靠近,强硬的从炎恒手中将风皙的手抽回。
风皙有些莫名,淡然开口:“信不信由你,至于你所说的陷害,现在已经不重要了。楼阎已经在祈瑞与南宁边境驻扎了大量军队与毒人了吧?你现在该想想如何应对才是!毒人我可以帮你们解决,不过打仗我实属不会!”
“唔~看来本座小瞧了昔日的风祭师呢,那貌丑的小样竟然又再次恢复了。看来本座那十二雪刃败在你手里不算亏呢。”姬寒邪邪肆的说。
风皙转首,依然是一袭红衣,让自己想起了在雪堡中不好的回忆。
“风皙是妖,自然能随时变换自己地容貌,倒是堡主你太大惊小怪了。”
姬寒邪被风皙一句话堵得说不出话来,抬手摸了摸鼻子,不在看他。
凤敖城今日本就设宴要好好款待下盟友,不想风皙竟突然出现,心中被说不出的高兴蔓延着,连着这些日子的烦心事也变得不那么烦心了。
晚上,用过晚膳,几人回到御书房便开始着手商量着对应之策,风皙几人亦被安排住在了祈瑞皇宫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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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汪峰说皇上被软禁了,您真的不回去救皇上?”黑鹰恭敬的对喝的烂醉的人禀报着。
姬寒情闻言从酒罐子堆里抬头,满脸胡渣,笑的可怖:“呵呵~被软禁了吗?那是他活该!谁让他杀了我的小风!?我凭什么救他!”
黑鹰嘴角抽搐:“主子,你喝醉了,你昨个瞧着南宁皇从咱们寨子经过也没拦截,不就是想让他与祈瑞赶紧联盟,好救丹禹么?”
姬寒情抬头,忽然大笑起来:“黑鹰,你说我故意放他过去是吗?才不是!我只是不想丹禹就这样毁在他手里!对一定是这样的!好了,你别来吵我!我还要和小风见面呢,你进来小风都被你吓走了!”
黑鹰叹息着离开,至从离开丹禹,主子就变成了这幅摸样,白日清醒,就计划着如何杀掉南宁皇为风公子报仇,一到晚上就喝得烂醉,前不久刚把陷害风公子的陆家二少爷毒死,但并未减轻主子的痛楚,主子反而更痛苦了。
好在当初手下留情,只是让那陆公子中毒假死,想来那位李公子应该将陆公子救醒隐藏起来了吧?
黑鹰回忆起当初刺杀陆轻尘时,忽然冲出来为他挡剑的那位公子,不由得使他想起了自己的主子,最后放他们一马,却是让他们必须消失在南宁,这个秘密只有他与黑翼知晓,其余人根本不知。
姬寒情酒醉心明白,知晓黑鹰离开又睁开了双眼,他很想入睡,至少入睡还可以梦见小风,每当他清醒时,耳边就不断响起小风问他为什么不相信他,他不是妖,这样的折磨一直持续着,仿佛昨日。
姬寒情每天都在问自己为什么要松开他的手,为什么要质问他,他当时那般无助,为何自己要抛弃他?这样的锥心之痛,压得自己快喘不过气,只能喝酒来麻痹自己,可就是挥之不去,如梦魇,每一刻都在悔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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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几人入住祈瑞皇宫后十五天,楼阎正式发动了三国历史上最大的一次战争,被三国史书分别载入“南宁历战录”“丹禹历战录”“祈瑞历战录”的史书页,其中更有描述巫毒族在那场战役后灭族。
只是史书最后一页写着这样的字段:在大战来临前夕,三国君王皆封了同一个人为护国祭师,神秘的护国祭师一直带着白色面纱出现在人前,大战时更是领着将领们冲在最前,为军队开路,将巫毒族炼制的毒人一一制服后又消失在战场上。没有人知道他从何而来,又为何突然消失,将士与百姓尊称他为“佑国之神!“受天下百姓爱戴。
这场战役持续了三个月之久,楼阎表面风光无限,却不知暗地里丹禹所有被他迫胁的朝臣皆与当时被软禁的姬寒天一个鼻孔出气!当然已经是在假装被软禁的姬寒天,能做到里应外合必须得感谢能越界的风皙。
此次战役困难重重,能这般顺利拿下楼阎实属不易,后楼阎一族加之楼贵妃等人皆被打入死牢等待处斩!
当闻风回到丹禹寻人的姬寒情问道皇兄姬寒天,护国祭师在哪里时,只换来只丹禹皇一句:“八弟对不起,以前是皇兄错了,只是皇兄答应过祭师,不能说,你别在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