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衾知道皇命难为,于是他差人尽心尽力的去找了,但是他连这南靖王是扁是圆都不知道,怎么可能找得到。
别的地方不说,反正京城是没希望了,就差挨家挨户的查了。
秦衾在自家屋子里掳着胡子走来走去思考着该怎么办?
秦夫人走在前面,后面跟着端着盘子的丫鬟,那是他为秦衾顿的补汤。
秦夫人敲门也没见有人开,明明秦衾是在里面的,秦夫人使劲儿的一推,门就自己开了。
秦衾还在走动,人看起来很烦躁,“老爷,我给你送汤来了,你这是在干什么呢?”秦夫人上前拉着秦衾在桌子前坐下。
秦衾摇了摇头,这事儿还是越少人知道的越好。
丫鬟为秦丞相将汤分好,行了个礼就出去了。
秦夫人在一边伺候秦丞相喝汤,一边试着问话,想为他解决烦心的事。
“老爷,你要是真有什么烦心的事,就说出来,虽然我只是个妇道人家,帮不上你什么忙,但是有个听你倾诉的人总是要好点儿的。”
秦衾将手中的汤碗放下,无奈的摇了摇头,“还不是你那个好外甥,哼!”不提还好,一提秦衾气的连胡子都吹起来了。
秦夫人起身伸手,作势要去捂秦衾的嘴,“嘘!老爷你怎可说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话,他现在是皇上。”秦夫人的脸上尽是担心。
秦衾看了秦夫人一眼是他糊涂了,自知失言,也不提皇上的不是了,把皇上让他去办的事一五一十的说给秦夫人听。
秦夫人听了后皱眉,“这皇上也真是的,这不是难为老爷吗?”小小的抱怨出口,但是却让秦衾听得很是满意。
秦衾点点头,“皇上啊!翅膀硬了,想当初,若不是我秦衾,哼!他能坐上这个位置吗?”
秦夫人示意他别说了,小心隔墙有耳,秦衾闭了嘴又开始皱眉,这事儿真是难办啊!
思索片刻,秦夫人开了口,“老爷,我倒是有个想法,不知当讲不当讲?”
“夫人何须和我见外,有话直说便是。”
“老爷,下月初一不是就是每年年末的祭天仪式了吗?你去问皇上请旨,说是南靖王换人了要召告天下,顺便请南靖王参加祭天仪式,到时候南靖王就一定会出现了,老爷就不必为此事发愁了。”
秦夫人这话说的中肯,又是面面俱到,秦衾听了很满意,而且也不失为一个好主意,掳了掳胡子,“夫人真是高招啊!我这就去禀报皇上。”
说罢!便起身理了理衣服,回头对秦夫人说,“夫人真乃是为夫的贤内助啊!”
秦衾笑呵呵的推开门往外走。
看见秦衾离开后,秦夫人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脸上的笑容瞬间敛去,换上一副冷冰冰的表情,和刚才简直是判若两人。
“来人,”秦夫人朝着房顶道。
秦夫人的脚下突然多出了一块令牌,是从房顶上扔下来的。
秦夫人看了眼那块令牌,径直开口“速去禀报王爷,说是皇上派人在寻他,请王爷速速回京,务必要赶在下月祭天之前。”
说完秦夫人将令牌捡起来放在了衣袖里,开门离开了房间。
……
暗一出现的时候沈飞扬和苏屹然正在用午膳,苏屹然这是第一次见到暗一,表示很感兴趣,于是上前逗弄他。
暗一完全无视苏屹然,自顾自的跟沈飞扬说话,“禀王爷,京城传来消息,说是皇上派人寻您,请您在下月祭天之前务必赶回京城。”
对于暗一的无视苏屹然表示很不满意,撅着嘴看向沈飞扬,“飞扬,你手下欺负我,呜呜…,”还用手假装抹了抹眼泪。
沈飞扬和暗一看的同时嘴角抽搐,忒无耻了这人。
“下月什么时候祭天?”沈飞扬问暗一。
“月初,”暗一依然惜字如金。
“行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沈飞扬摆手。
“唉唉唉!你怎么走了呢?我还没玩呢?”苏屹然想要抓着暗一不让他走,奈何暗一闪的太快,丝毫不给他留机会。
沈飞扬扯住自家师兄,“师兄,别闹了,我去该去办正事了。”
苏屹然回头看他,一脸茫然,“什么正事?回京城?那不是还早着吗?”
“不是这个,你忘了我来南江是来干什么的吗?”沈飞扬好心的解释给他听。
苏屹然一听就蔫了,他还以为飞扬忘了呢?没想到还记得,他诅咒飞扬找不到,哼哼!
下午的时候苏屹然被沈飞扬拖鞋,不情不愿的上了街,开始了沈飞扬的南江最后一次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