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真没有被发现的慌乱,仍是平静的看着上官鱼和施遥。
“我知道,我的身份一入京迟早就要被拆穿。所以没什么大不了的。”
“晴哥儿怎么样了?”施遥瞧着与平时不同的林真,心里虽然有些接受不了。但还是问出了最为关心的事情。
“我也不知道,不过我想很好。”
“那怎么说来是你主子无疑了?”上官鱼紧紧的盯着林真的表情,不想错过一丝一毫。他注意到提起“主子”两个字时,林真的表情有一瞬的不自然。
“现在还需要问吗?”林真摊了摊手,“既然被你烧掉了,那么你们就跟我来吧。”说完转身出了树林,林子外早候着一辆马车。他率先坐了上去。
上官鱼和施遥互相望了一眼也一起走了过去,上了马车。
马车疾驰起来,施遥掀开车帘,他认得这是回京的必经之路。
人声逐渐多了起来,也越来越热闹。施遥扒着窗口,不知在想些什么。上官鱼揽他在自己的怀里,柔声轻语:“看什么呢?”
“从前爹爹要我严格遵守诫条,不许我踏出家门一步。一年就只有元宵节那天能坐在马车里远远看上一眼。我记得头次白天出门还是上官府被抄家那日。”也许是回到阔别已久的地方,也许是段段一年多时间发生太多的事,更或是晴哥儿的失踪。上官鱼觉得施遥的情绪始终很低落。他也不知道自己该怎样安慰他。只能紧了紧抱着施遥的手,无声的传递自己的力量。
林真坐在两人的对面,合了眼。想着自己的事情。一时马车里静默非常。
很快马车在一座院子前停了下来。院子没有什么特别的,很普通。这应该不是贤王府。由于当今圣上还没有立储。所以四皇子和七皇子分别封为贤王和廉王,赐住王府。
大门被人打开,好嘛,又是熟人!
来迎接他们三人的不是别人正是在宁德有过一面之缘的玉笙。上官鱼暗地里有些奇怪,不是说贤王对烟花之地谨谢不敏,而且廉王的亲信付大人正与玉笙打的火热。看来不能尽信传言啊。
上官鱼对四皇子更添了几分好奇。
玉笙见到他没有第一次见到他时的那种愤慨。甚至没有说一个字。只是与林真单独聊了几句,就让人把他们带下去。
接下来的时间里,四皇子的人把施遥和他分别关在院子里的两个别苑里。上官鱼虽然很担心施遥的情况,但知道对方是在增加稳赢的筹码,强制按耐住焦急的心。
不过自从上官鱼住到别苑后,四皇子似乎又不着急了。在慢慢的折磨着上官鱼的耐心,从Jing神上让他先屈服。
终于在来到别苑的第七天,玉笙再一次出现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