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结实中透着yIn媚的白皙大腿下滑,函幸就那般半眯着眼,语调靡靡,挂着镣铐的脚腕虚虚顶在血族的胸膛上。
“润滑。”
那两字仿佛情人的呢喃,绕着他的唇齿千转百回,情欲的烈火仿佛将血族绑上了火台,被烟尘熏得半醉,满心满眼间只看得见那不停开合的唇,粉润得让他心尖尖酥痒难耐——他便也毫无抵抗的,情不自禁的俯身吻上。
深色的天空犹在飘着雪,函幸被血族抱到残破的古船甲板上,那有一把绞刑用的椅子,干涸的黝红血迹斑斑驳驳,上头荡着一枚铁钩钩。
函幸的双手被绑了,而那镣铐被贵族栓在铁钩上,他的背抵着铁靠板和椅身的拼接处,膝盖弯曲,两腿大岔在染血的扶手外,那后庭的褶皱shishi的掩着入口,落在血族眼里格外欲拒还迎。
“这瓶,名为迪比斯。”
蓝星文化里,古希腊同性文化最繁盛的城邦之一。
澄澈的淡蓝色ye体,随着血族的倾倒从透明的小玻璃瓶里流出,带着兰花的清香,涌入后庭shishi的巷道。
血族的胳膊肘往后退,竟是还不收回指刀,锋利的刀尖斜着推开蠕动的软rou,有意无意间裹挟着壁rou间渗出的血ye,搅和在淡蓝色的Jing油里。
透明的yIn丝一根根牵连在闪着寒光的锋刃上,被这么把危险的凶器捅入人体脆弱而敏感的下体,那带来的刺激而撩拨勾得函幸心慌慌,身体紧绷,连呜咽声都几不可闻。
偏这血族见他怂了,性事愈发放肆大胆,他空着的那硕长的五指寒芒,尖端收缩,轻轻的捏住了函幸胸口吓懵般趴伏的殷红,挑起来在刀尖掂量、揉捏,甚至恶意去刺ru尖上那些小小的凸起,折腾得函幸想喊不敢喊,前胸又疼又酥。
大概是良知未泯,知道那刀刃若是进了尿道,身下的尤物很大概率会坏掉,那血族才带着迟疑和不情不愿的放过了函幸的gui头。
转而补偿自己般更残忍地蹂躏函幸的后庭。
他的动作娴熟而极具分寸,灌入甬道内特制的迪比斯具有优秀的伤口恢复效果,这是函幸第一次领略到体内点被连续挑破是个什么滋味。
那是盈满了酥麻,灭顶舒畅的快感中直冲云端的剧痛,犹如疯狂挠着刚结痂,转眼间血rou糜烂却仍烈痒难止的伤口,刀刃上挑,刺穿腺点,鲜血缓缓顺着腿根滑落。
血族情不自禁的将头凑到函幸的身下,喉结急速滚动,舌尖贪婪吮吸着腿根染血的细腻肌肤,甘甜渗入心肺,他的嘴唇兴奋的颤抖,舔舐、含住褶皱和层层外翻的软rou,獠牙不自觉的生长外露,终于丧失理智般狠狠一口咬住后庭的下端,抵死向着会Yin的方向拖曳汲吮。
“呃啊啊”
函幸的眼眸shi润,笼上一层生理的泪水,靡白的汁ye从他的gui头上喷发,那玉柱被按在血族另一副指刀下,寒光的锋刃上登时沾满粘稠的Jingye。
?
高chao后的他尤为性感绵软,局促的呼吸着,双目无神瘫在刑椅上,胸脯微微起伏,从唇间断断续续吐出的呻yin破碎不成调。
血ye顺着獠牙在他的后庭末端交换,来自血族的血注入血管,带着催情流遍函幸全身,燥热再次笼罩这副射Jing后放松下来的身体,任船舱外风雪交加,内里这方小空间那燎原的情欲却几乎将他灼烧殆尽。
而这,才不过是血族的开胃菜。
墨色的作战服绷不住血族跨下沉甸甸的硕器,拉链到一半那狰狞已经忍不住弹射迸出,一顿一顿在函幸眼前摆晃着,热气腾腾拍打在他水润的后庭口,壮硕的gui头对准函幸的肛门,血族抽出指刀,狠戾地一挺腰,函幸的痛呼声戛然而止,那硬邦邦的烙铁已连根突入shi滑粘腻的甬道。
“哈哈啊”
函幸难耐得昂起头,喉结颤抖,声音哽咽,小腹下端瞬间被顶出一个凸起。
“出去点太深了肠子疼”
函幸吃痛的求饶,明明退无可退,背部仍顶着椅背拼命瑟缩,血族的那根宝贝,宽度属于蓝星人中的佼佼,但是那长度,却比贵族和财阀还要多一根手指。
那血族眼眸透着残忍,身体却是愈发靠前,俞发顶着那连根吞咽的后庭,他终于收了左手的指刀,宽大炙热的手抚上函幸的下体,和着Yin毛用大拇指和食指岔开捏着皮肤,勾勒出皮下那根rou棒的轮廓。
无法后退,几近贯穿身体的疼痛惹得函幸无助的张着嘴,胸膛向前拼命伸展,双手仍被镣铐绑着挂在铁钩上,手背朝上伸直绷在脑后,从侧面看,被捅在刑椅上的他腰部后缩,两腿大岔,背部和下体犹如一把竖直放的磁铁,ru尖垂下刚好虚虚的拂过血族的手背,接着被顺势一把揪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