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严蜀吓得推了他一把,又忍不住痛呼。他记得他昨天被迫嫁人,嫁的人叫封景钰,而封景逸他也是知道的,封景钰的二哥。可是……躺在他旁边的不该是封景钰吗?为什么是封景钰的二哥封景逸?!
而且……
严蜀因疼痛皱着漂亮的五官,一双美眸惊讶的盯着眼前的封景逸。
严蜀没想到自己一醒来就看到了酒吧里那个被他救下的客人,不过奇怪的是,为什么才几天,这个客人的头发竟然变得这般及腰。
严蜀有些愣愣地突然问,“你那天没事吧?”
封景逸听到严蜀这奇怪的问话,挑了挑眉。他的确认识严蜀,但那也是小时候的事了。而自己也不过昨天迎娶他的时候才得以见到。
“娘子莫不是睡糊涂了?为夫与娘子在迎娶前可未见过。”
严蜀有些不悦了,他不会救了个没心没肺的人吧。“那天明明在酒吧见过的!”
“看来娘子真是睡糊涂了。”封景逸轻笑,虽然对他口中所说的叫酒吧的地方有些疑惑,不过还是轻柔地将严蜀拉回怀里,让他趴在自己身上,“娘子身体还未好,莫要烦恼。为夫先替娘子上药,等待会大夫来了,再好好为娘子看看。”
封景逸说着,从床头拿出一盒膏脂,挖了一块抹向严蜀昨晚的伤处,严蜀本就震惊封景逸将自己拉向怀里的动作,如今更是被吓了一跳。
严蜀挣扎着逃出封景逸怀中,拉过被子将自己裹住,“你干什么!我那天说过了我不卖身!”
“卖身?”封景逸笑了笑,心里盘算着该让大夫给他好好看看了。
封景逸见严蜀一脸如临大敌地防着自己,也没逼迫他,穿好里衣,才朝外吩咐人进来伺候。
守在门外的下人,端着东西陆续进了房内。见到房内的景象纷纷有些猜疑,却不敢显露半分,只有一个婢女紧紧盯着严蜀,眼中即是欣喜又是担忧。
不过此刻的严蜀早在他们进来的时候就蒙了。此前他只顾着防封景逸,也忘了查看自己的处境,现在粗略看了下屋内的情况,反倒有了丝不知所措。
屋内的摆饰不是像二十一世纪那般,而是古色古香的檀木桌椅,还有墨画装饰的屏风等。
甚至,这些下人的装扮都是古时才有的,更别说封景逸此刻正换着的锦袍……
“喂,这里到底是哪里?”
封景逸刚穿好袍子,便听到严蜀的问话,猛然想起他之前还在昏迷,对发生的事情一概不知。
封景逸拿过严蜀的衣服,挥退下人,才又重新坐到床边,将衣服递给严蜀。
在严蜀目光的洗礼下,吻了吻他的额头,“你现在在封府。之前你被景钰的马车撞到,昏迷不醒,所以封府去提亲迎娶你过门。我是你的夫君,封景逸。”
……什么鬼?!不是说我嫁的是封景钰吗?还有……我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你能告诉我现在是哪一年吗?”
封景逸有些疑惑地皱眉,但仍然回答道,“封鄞帝十六年。”
果然……不过谁来告诉我封鄞帝是什么鬼?历史上没这个年号吧!
严蜀一脸的生无可恋,看着封景逸的眼神带着几分哀怨。感情他这是死了,然后穿越了啊……但是,这种无厘头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出现的!这不科学!
“怎么了?”封景逸摸摸严蜀的脸,问道。
“没事……”严蜀说着,利落地穿上衣袍,但是由于这种袍子自己并不熟悉,最后是封景逸为他穿的。
穿好袍子,严蜀立刻跑到铜镜前,研究自己的脸,好在脸还是那张脸,是自己原先的模样。
严蜀一个人站在铜镜前想了想,觉得自己现在对这个世界完全不了解,以后暴露可不是什么好事,所以他决定装失忆,反正他现在什么都不知道,在别人看来也不就是失忆么?
打定注意,严蜀漂亮的眼眸转了转,紧盯着封景逸。
“到底怎么了?”封景逸无奈地笑了笑,将人抱在怀里。
“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作者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