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挠,醒来的时候还在下雨。屋外滴答滴答的雨点声,和更远处的哗啦啦的下雨声,打雷声。让张子挠眼睛还没有睁开便感觉到了,心里的空旷,脸上冰凉凉的,让他感觉不适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竟趴在冰凉的地板上。张子猱爬起身坐起来,脸上还粘着几根稻草,头脑有些发胀有些昏沉沉的,用力眨了眨眼,周围竟然是一个破宅,满地的干稻草好,东倒西外的椅子,桌子一些破烂家什,而自己躺的地方是一个宅子的大厅。周围都是shi漉漉的灰尘,只有自己躺的这一块干净的发光。估计是自己睡着之前没少在这块地上蹭。张子猱扶额,这些日子里来的颓废,已经让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吃不消了。如今这头疼的又昏又沉的都没力气,自己起来了。勉强用手撑着地板,在地上呆坐了一会儿。
“有一年了吧?”这一年里,自己总围着这个空宅子转,喝醉酒浑浑噩噩的,不知不觉就又跑过来了。又或者自己明明在客栈里睡着了,可是醒过来的时候,却又躺在了这个地方。大概是连做梦都想回到那一段时光吧。却不想,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那年他竟毅然抛下自己与他的那个青梅竹马,举家搬离此地,也不过是为了避开自己的纠缠。连大婚之日都是将自己绑着扔到了柴房,逼着自己听那,大婚的奏乐之曲,听那刺耳的欢声笑语,感受撕心裂肺之痛。自己也曾在这喜庆的新婚奏曲中嫁入了这个地方,也曾被那负心汉捧在手心里,那时的婆婆公公可也曾如此百般疼爱自己视自己如己出,当时受不了刺激张子猱晕了过去,哪知醒来时却是在十几里地之外的破庙里。该是算那扔他的奴仆好心,在身旁扔了一袋馒头和一床破旧的棉被,待张子猱磕磕盼盼地一边问路一边找回来时,这里早已人去楼空。
张子猱叹了一口气,自己终究是舍不得这个负心汉……
好一阵子,雨终于停了。
撑起身子,缓缓地向光亮的大门口走去。
“主子!”
一个人影从远处向自己这边晃来,张子猱用手遮住强光,还没看清人影便又昏了过去。
作者闲话:
家有小儿初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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