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雅颂内是一个环形的空间,共两层,阁内的陈设没有外部的光鲜奢华,无一例外的采用了上等
的红木制成,内敛深沉,却不失贵气。二楼是中空的,外部是一间间厢房,周围走廊亦是红木围杆,
站在二楼的走廊上可以看清一楼的动向,同样,从一楼亦可直视二楼。
此时,风雅颂内已经比肩叠迹了,但大多数人都是没什么本事的站在二楼走廊上看热闹的看官。
亦晗,向门前的小差示意了暗紫色的玉牌,就被放行入风雅颂内一楼。
“澈儿,你怎么会在阁内?”眼前身着紫袖蓝领宽襟衫的男子说到,温柔的双眸此刻溢满惊讶,
亦晗眯起眼,冷哼了一声,用很漠然的眼神扫视了他的全身,然后头也不回得挑了一个很不起眼的坐
位坐下。
看来我还真小看了你秋瑾年的心思。你自认为我没怎么读书,故意引我说出比赛的方式。我真的
不想把你天真的外表和复杂的心思联系起来。可看事到如今,真不难看出你秋瑾年一早便下好这个
套,想让我钻,可为什么不对你抱有期望的我,此刻心会如此疼痛?亦晗想到。
那个男人在他生前对他的所为又一次次浮现,与秋瑾年所做重叠。犹如揭开沉年的伤疤,疼痛犹如当年。
“秋贤侄,他可不得了哦,听说他就是今年杀出的黑马。”旁边的年轻汉眉飞色舞的说道。
秋瑾年心慌了,他早听说今年有匹黑马,在最短的时间获得了进入风雅颂的资格,却没想到,此
人是。。。秋瑾年颤抖的坐下,把手搁在桌上,竟连有茶壶也没看到,“叭!”茶壶压碎的声音,引
来全场的关注。
亦晗环顾四周,从人群中脱颖而出,进入阁内的的人不在少数。听旁边文人细语,今年灯谜虽
难,但今年人数竟比往年的人还多出一倍,听说是此活动盛名广为流传,今年引来不少各中高手。
看来,那个秋瑾生接下来要有节目了。亦晗轻笑着想到。
果然,一位头带乌纱,身着官服的中年男人走向风雅颂正中央说到:“各位雅士,本官乃落祁知
县秋瑾生,首先,代表全落祁镇百姓,欢迎各位莅临小镇参与一年一度的花灯会,让小镇蓬荜生
辉。”罢了,阁外阁内一片欢呼。秋瑾生挥挥手,示意众人肃静。
“今天,聚集在内堂的人,无一不是答题的各中高手,按以往规矩本官理应遵守承诺,为各位完成心愿。可是由于今年人数过多。。。”秋瑾生顿了顿,阁内一片寂然。
“难不成堂堂落祁知县秋瑾生也要学那市井混混耍无赖?”二楼一个凑热闹的青年说到。
“大胆刁民,胆敢侮辱朝庭命官。”一个尾随秋瑾生的小差站出喝道。
“不得无礼。”秋瑾生摆摆衣袖示意秋小差退下,然后继续笑着说到;“并非无奖赏,只是还要
进行一翻选拔。”
“另一翻选拔?”阁内人疑惑道。
“不错。今年花灯会,恰逢重阳佳节前夕。各位可各展所长,以“重阳”为题,yin曲一首,再经
在做众人评价,选出一人,本官将依所允为其完成心愿。”
秋瑾生果然老谋深算,把在坐十几人的赏赐,一下缩小至一人。亦晗坐在一旁,把玩起桌上的瓷
杯。
“好,老夫也正有此意,各位意下如何?”坐在秋瑾年同桌的老者站起捋捋了胡须说道。
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