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不动了。”小潇停下来喘着气。
我们已经走了很久了,从半夜一直到第二天中午,因为怕追兵追来,所以没有吃过东西,喝过水。
“再忍一忍吧,”看着已经没有力气的小潇,我只能这么安慰她了。
“让开!”一声大喝,继来是滚滚的烟尘。我扶着小潇望向前方。烟尘渐渐退去,一匹Jing壮的马不偏不移再我们面前停住了。马上坐着一个白衣男子,他利索地从马上下来,走到我们面前。
“这位姑娘没事吧?”他指指小潇。
“可能是疲劳过渡,需要休息一下。”
“前面有个县城,如果而为不介意的话,在下可以为你们领路。”
于是我和小潇以及这个白衣人一起向前走去。
“请问阁下如何称呼?”
“在下蓝成风。”他牵着马笑了笑。
没多久就看到一座城,热闹非凡的样子,但现在的我根本无暇顾及这个,因为小潇已经虚弱地趴在马上很久了。
我们找了家客栈,我以要照顾小潇为名没有和她分开,但是掌柜看我们的眼神让我受不了。对啊,我现在是男的!古语有芸:“男女授受不亲。”
她喝了水以后气色好多了,盯着我看了半天,
“小…愫衣,你受伤了!”
“没什么…小伤而已。”其实这是晚上被那不知名的黑衣人砍的,伤口很深,但我偷偷用布包了一下,大概是时间久了,就渗出来了。
“什么小伤!快点去消炎!哦不对,去上药,不然要破伤风的!”我一再说没事,蓝成风一开始還被“破伤风”搞得一愣一愣的,后来就应着小潇的意思硬拖着我去上药。
“痛吗?”他小心翼翼地网我手臂上抹药,一边擦一边還时不时地抬头用温柔的声音问我。虽然没有笑,但是这种表情放在他俊俏的脸上還满好看的。突然有种心跳的感觉。
“我…自己擦。”我一下子抽回自己的手。
“左手擦右手会痛的。还是我来帮你擦吧。”这是什么理论?被抓着的手腕好像碰到什么奇怪的东西一样,顿时让我紧张起来。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在眼睛里映得清清楚楚。
天啦,要怎么办啊。
“本来想送你们到这里就走的,但是你们都成这样了,我还是等你们都好了再走吧。”
“不,不用,我可以照顾潇潇的。”虽然我一再推辞,但他还是坚持留下来。
“对了,潇潇姑娘与慕兄…”
“哦,我们是兄妹。”不知是不是我看错了,蓝成风似乎是放松地呼了一口气。
“你们感情真好。”
呵呵,我跟小潇都几年老朋友了,当然感情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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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擦药吧。”
“還擦啊?”我对这该死的药有点不耐烦了。
“今天是最后一次了。”太好了///
今天的蓝成风擦起药来特别温柔,难道是错觉吗?总觉得擦药的位置偏了,怎么往上移呢?
眼前轻轻掠过的发丝让我有点措手不及,在他吻上我双唇的时候更是无比惊讶。
“你…”
“愫衣,我喜欢你啊…”根本来不及反应,双唇又被霸占了,舌与舌互相绞缠…。
“愫衣…。”不知为什么,这声音听起来有点迷幻,我觉得连身体都变得亲飘飘的毫无抵抗之力。后背软软的靠在床上,一只手伸进衣内在胸口摸索着…。
“誰?”
突然想起的声音让我一下子清醒过来,可是一个人也没有,只有大开的窗户。
“呼…差一点就被…。”虽然并没有拒绝那个吻,但是后面的那个也太…。
窗外一个黑影快速地掠过。一眨眼,脖子上冰冷的感觉传遍全身。
“說,你和蓝成风什么关系?”
“什么什么关系啊?没有关系啊。”那个人慢慢移到剑,转到我的面前。
“那你又是誰?”
“我只是一个手无寸铁,无缚鸡之力的人,你知道了也没用啊。”我摊摊手,用平静的眼神望着一身夜行衣的人,然后优雅地笑了笑。虽然那个人蒙着脸,但可以看到一对漂亮的双眸,眼睛里没有邪恶的杀气,反而有些纯净。我估计这个人长得应该也不错。(- -|||)
突然,他飞身而去。没多久,白色的身影从窗外翻进来。
“没抓到。”蓝成风气得将武器往桌上一甩。
“反正又没伤到人,算了吧。”
“算了?坏了我的…。。额,我的心情。”不知為何,我觉得他有点怪,似乎想说什么有马上改了口。但他救过小潇所以我想应该不是什么坏人吧?
“很晚了,还是先睡吧…”
所以最终没有发生让人担心的事情,总觉得是黑衣人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