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漂亮啊。”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那幅就那样出现在我的面前,泛着金色的光。我手上还拿着铅笔,手指上占满笔碳。“如果拿这幅画去比赛的话,一定可以拿金奖,说不定会一举成名。”指导老师性质高昂地说道,拍了拍我的肩膀。
“怎么可能?”我记得几分钟前才被同班同学强行拉进来的,连笔都没拿过的人,在短短几分钟内画出那么惟妙惟肖地素描要不是闹鬼就是我身体里隐藏着绘画的天分。当时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手就自己动了起来,等回过神来时,就已经这样了所以说前者的可能性较大。
指导老师看地出神,一个劲地夸画的有多么的出彩,多么的生动,在他的软磨硬泡下我也只得捐出来,拿去比赛,美名约,为学校争光。
没有想到的是那幅画居然那么受欢迎,不止轻而易举地拿到金奖,还有不少美术大学的教授和画家对它打了超高的评价。甚至有收藏家肯出高价收购连报纸头条都上了,很是不可思议。
这一天正好是星期天,那幅画在展馆挂了两个多星期,今天是最后一天,展览方打电话来让我亲自去取回,这也是我第一次认真的去看它。
长发披肩,双眸微闭,嘴角微微上扬,双翅张开洁白的羽翼将身体包裹住,有几根羽毛落下,双手成托状,手掌中静静地躺着一根白色地羽毛。我居然找不到一个词来形容他,那种世间万物都无法匹敌的美。
“啊。”那双眼睛张开了,在看着我,只有我看到了,其他人都没有发现,他对着我笑,一直在笑,我背后一凉,眼睛一黑便晕了过去。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我正趟在自己的床上,妈一直守着我。“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她很担心地样子。
“没事,只是中暑了而已。”在自己一致的强调下,老妈才放心地留我一个人在房间。那幅画就挂在我的床头,是妈把我带回来的时候,馆长交给她的,现在依旧祥和地微笑着,是错觉吧,总算是松了一可气。
“呜。”救命啊,我想求救,但是脖子被狠狠地卡住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即使在黑暗中也能感受到一双冰冷的手正掐着我的脖子不断用力,我的身体像是被什么绑住了似的,无法动弹。脸涨地通红,耳根发热呼吸困难,双耳嗡嗡作响,要死了,那双手是真的想要杀死我。
“小羽快起床,上学要迟到了。”我猛地睁开眼睛,有一点可以证实,我还活着。下颚上有明显的指印,昨晚发生的事都是真的,那双手的主人并没有杀死我,只是把我掐晕,他是想警告我些什么吗?临走前我特意留意了一下那幅画,在确认没有异常地情况下,才安心的出门。
这几天我越发觉得不对劲,比如说下楼梯的时候有人在后面推了一下,过马路的时候也一样,好象有一双手,无时无刻在等待机会向我出手。而且我慢慢意识到他并不想取我性命,更像是在捉弄我。
虽然对我的生命没有造成任何的威胁,然而还是不可避免的对我的身体造成了一些伤害,胳膊和膝盖多处搽伤。根据以上几点我得出了一个结论,我中邪了,莫名其妙的画了那幅画,幽灵就在画上跟我回了家,也许对方是小孩子才会一直跟我开着危险的玩笑。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在千思熟虑之下,我决定烧了它,看着那张纸烧成灰烬才离开,这下就没有问题了,我这么安慰着自己,电影里不是都这么演的吗?
可但事与愿违,第二天它还是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在美术教室里静静地在哪里,注视着我。
“你到底想怎么样?”在放学后,一个人偷溜进来,对着它大骂起来,“我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么整我。”它没有回答,画当然不会说话,但把还是把我气地办死,“就算你真的是小孩子,我都不会原谅你的。”
“老师。”这时候指导老师走了进来,现在是放学时间,再留在这里确实不妥还一个劲地自言自语,“对不起,我回去了。”
他拉住了我,“有什么事吗?”我转过头去,即使实在封闭昏暗的画室里,还是可以清晰地那双血红的眼睛。
“下地狱吧!”他抽出手工刀,泛着白光,在我眼前闪过,捅进我的腹部,再次抽出时已经沾满了红色的ye体,
“疼,好疼。”我捂着还在冒血的伤口,倒在地上,无法动弹。这次大概真地要死了吧,说实话我并不想那么早死,可是意识却越来越模糊,直到只能隐约看到白色的影子,正站在我的面前。
“我抓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