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子跳下床,就从他旁边窜了过去,心里还在想,我的身体怎么变得这么轻呀,好敏捷呀,不像是大病刚醒的人啊,但我也没有多想,就慌忙打量起四周来,只见这里地方还满宽敞的,到处都是值钱的古董,你看那柱子旁边就摆着一个好大花瓶,我就躲到那边去,因为那个大汉已经追过来了咧,围着那些看起来很贵的古董花瓶中间躲,一边躲一边礼貌的又重复了一遍:“先生贵姓。。”一时间我只来得及想这位是我们家什么亲戚,只见此人身高比七尺有剩,身穿糙布短衫,现在他正在跟我对眼呢,他的手里居然拿了一根木棍,嘴里还恶狠狠的念叨“躲,你以为你是少爷的命啊,哼,轻轻摔一下就给我睡半天,想偷懒是吧,我让你偷懒,让你再偷懒”,一边说,一边棍子又朝我招呼过来,我靠,病人受到这种待遇,还有没有天理呀,拼命的躲着这些棍子,一边躲一边问:“你是谁,干吗打我呀。救命呀。。”“嘿,好你个臭小子,连大爷我你都敢不记得,”说着,把棍往胳肢窝一夹,往手心呸,呸吐了两口唾沫,“我今天要不打死你,我不姓陈了我还。。。”我躲在大花瓶后边,看他想打又不敢打我,就怕打破这些巨大的花瓶似的,一看就知道这个人可能不是这花瓶的主人,于是我冒死一搏狂呼了起来,“救命呀,救命呀,”,我就不信我还喊不出一个能拉拉架的活人出来。“住手~”果然,被我这一嗓子拉来了1个出来。。。听这两个字,喊的多有劲道啊,多么天簌呀,我心想,得,这靠山靠山,我得先靠过去再说,于是,我敏捷的从小夹缝里溜出来,扑在来人的腿下然后死死抱着这根救命稻草,嘴里狂喊:“救命呀,要打死人了。。救。。。”我话还没说完呢,只听旁边那个大汉扑嗵一声就跪下了,“主子,这个小童是新买来的奴仆,昨天摔了一跤,今天就不想做事情了,奴才正在教训他呢!惊扰了主子了。”
说完就不吱声了,我心里着慌的想,他这是正等着他主人宣判呢,不行,谁是被告还不一定呢,虽然我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什么奴才主子的称呼,总之,我立马翻脸,大吼,“我明明是被山上的石头砸晕的,怎么变成卖给你了,还有什么小童,我看你也比我大不了多少,如果我是小童,你就是虐待童工,你刚刚拿棍子打了我多少下了,你是老师吗,我告诉你就是老师也不敢体罚了,你打我呀,打我呀,不敢了是吧,你在敢打我一下,我就叫警察来,抓你去做大牢,哼,让你知道什么是法制社会,”我说了一大串,爽极了,偷看下对面跪地的大汉靠居然一直在抖,哼,欺软怕硬的,哈,我就知道,这个靠山靠得住的咧。。我这一嗓子就是想让靠山明白自己是站在理字上的,嗯,可是,这个,那个,这宣判词有这么难编吗?怎么还不宣判咧,正当我装可怜装的不耐烦的时候,天簌般的声音再度响起,“这个小鬼倒挺有趣的,”被我抱着脚的此人慢慢悠悠的道出此话来,“小鬼,都奔30的人了还被人叫小鬼。。难道大汉跟此人眼睛都瞎了,这个叫我小童那个叫我小鬼的,算了我大人不计小人过,”我心想,因为我要保持住我的可怜相,所以一直抱腿低头以标准可怜人的姿势趴在此人脚上,手呢就死死缠住他的,咦,奇怪此人居然是穿长衫的咧,再一想,跪在地上的那个大汉也穿的挺奇怪的,正当我在这歇脚的功夫瞎感叹的时候,叛决出来了“把这个小鬼关到梅园,”停了下,又说:“记住不要给他任何吃的!!!”我狗腿的附和,“对关起来,不给吃的”下一秒,我呆住了:“小鬼,那不就是在下,我了”还是那个慢悠悠的如天簌的声音,却道出如此惨决人还的叛决,我不禁用最后的力气喊了句,:“你是猪啊”然后就很没种的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