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我试图理解凤眼男所说的话,他说我被下药,这怎么可能,我从来不杀人,不放火,不打架,不骂人的,最多踩死几只蚂蚁,那也是没注意的。。。多善良的人啊。。。
“不可能,哈,你想吓我。。。你以为本姑娘我吓大的呀,”我凶巴巴的朝他吼:“废话少说,快点找辆车来,让本姑娘我快些回家的。。。这什么鬼地方,连口饭都不给吃的,本姑娘从昨天晚上到现在都没吃东西了”说完这话,我悄悄的把桌上的空碗往后挪了挪,继续嚷嚷,“我告诉你,你要是再不放我回家,小心我告你,我告你无视人权,非法。。。”
我还在那唠唠呢,凤眼男慢言慢语的说:“那粥也不知道是谁喝了,主要,是那碗粥,有毒。”提到粥我慌神了,谁叫我刚刚确实喝过这么一碗粥来着,我勉强镇定,但两腿已然发软,靠,这不会是中毒的前兆吧,用已经露虚的声音说:“粥,呵呵,粥是用来喝的,是吧,干嘛要下毒啊?是吧,”
“噢,我喜欢在粥里下药。”他继续不紧不慢的说。
天哪,我怎么这么倒楣啊,“你不早说,快点快点,我要毒发了。解药呢,快拿来呀。还楞着干什么呀。。。”
“那碗粥,是你偷喝了吗?”
我的声音已经哽咽,大声凶他“猪,说你猪你还不承认,不就一碗破粥吗,说什么偷,本姑娘从昨天到今天才吃了这么碗稀不啦叽的东西,你也好意思说,你你这是待客之道吗?等本姑娘我毒解了,给你熬十锅八锅的,我撑死你我。。。”
我顺了顺气,继续“这都什么时候了,人命关天是吧,做事情要分个主次,是吧,”我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这个死凤眼男,还是一动不动,爱笑不笑的看着我,我彻底抓狂,“解药,解药,你死猪啊。。。快去拿解药啊。”
门“哐”的一下被撞开,只见昨天那位追着我乱打的那位大叔以练家子的标准姿势提着根棍子就跳进来,挡在凤眼男跟我及那个古董桌子的中间,大吼一声“呔,你这个狗奴才,竟敢对我们主子无理,待我来教训教训你嘴巴不长毛的小子”说完,提起棍子就要冲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那位风眼男轻轻咳嗽了声,说“小白,退下。。。”
“可是。。。”
“退下”那个小白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就这样很不甘心的退场了。。。我却差点爆笑出来,天哪,地哪,这位身高八尺,腰围差点也八尺的熊熊大汉,究竟哪里像小白呢。(在女主简单的头脑中,小白是特指某种弱小动物的)。
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我真的不想暴笑出声的,一是破坏了好不容易营造出的这种吓死风眼男的气氛,(当然,这种气氛,说实话只有这位女主才感觉得到吧,汗一把!)二是,人家眼里还裹了泡泪呢,因此,在我强迫自己不能笑的情形下,我的脸已经扭曲成什么样。。。各位看倌自己想去吧。。我正在拼命的梳理自己,不要笑,要营造低气压,要让他感到害怕。。等等给自己打气的时候,那位凤眼男吱声了:“解药是没有的,因为”他慢腾腾的说“我决定了,以后,你就是我的试药工具。”我感觉头脑一阵昏沉,妈呀,也可能是毒发。
“我的名字叫飞蓬,记住了。”说完,转身出门了。
我彻底崩溃。。。晕。。。。。。
这是我在距离晕和倒之间听到的最后一名话。。。
呜。。。这什么世道啊。。。我要回家。。。